昭昭抱著瑞瑞回到病房,值班醫生和護工阿姨可算放下心來。
兒醫院有規定,孩子不能離開醫院,醫生看瑞瑞緒不好,這才答應讓昭昭帶他離開一晚上。
孩子在醫院久了,心理容易有問題。
昭昭收拾了點東西,就帶瑞瑞離開了。
周凜安停車的地方找得到,直接過去找他。
瑞瑞還是不喜歡周凜安,再加上他一直在昭昭上不下來,昭昭只好帶著他坐后排。
從醫院回泰和府,一路上都很安靜,瑞瑞大概知道自己錯了,不時地親一親昭昭,是向示好的意思。
昭昭也沒真怪他,反而通過這件事,意識到長期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得重新找喬素心商量。
到了泰和府,昭昭對周凜安說,“我先哄他睡覺,你能不能……”
自己睡。
最后三個字昭昭說得很小聲,沒什麼底氣。
周凜安心想我什麼時候不是自己睡了,他讓先把孩子弄睡著再說。
昭昭點點頭。
有時候昭昭覺得周凜安好的。
回到臥室,昭昭關了門就開始教育瑞瑞:“以后不可以這樣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要是真走丟了,我會難過死的。”
瑞瑞嗚嗚的哭,一直抱著姐姐說對不起。
昭昭拍拍他的背,又說:“我沒有不要你,我只是要結婚了,結婚你懂嗎?結婚就是,就是要和另外一個人,一起生活。”
“那為什麼,你不和姐夫結婚?”
瑞瑞才哭過,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昭昭看著他,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告訴他:“以后不要喊他姐夫了,好不好?”
瑞瑞終于明白了,蔣嘉捷不是自己的姐夫了,姐姐不要他了。
姐姐要外面那個男人。
瑞瑞有點難過,“可是我喜歡姐夫啊,姐夫很疼我的。”
“已經不是姐夫了。”
昭昭抱著瑞瑞去洗漱,又給他講了許多其實小孩子不太懂的道理,瑞瑞都聽話地點頭。
瑞瑞還答應,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瑞瑞要昭昭抱著睡,昭昭一直抱他到后半夜。
后來醒了,起床倒水喝。
客廳里燈還亮著,看了一眼墻上掛鐘,馬上五點了,不知道周凜安是不是早起趕飛機。
昭昭想著昨晚還是麻煩了他很多,想跟他道句謝,正要拍周凜安的門,那扇門從里面被人打開了。
看周凜安的狀態,他應該是起床了,他沒什麼表地站在昭昭面前,正在系表帶。他問昭昭,“找我有事?”
昭昭搖搖頭,“只是想跟你說聲謝謝。”
周凜安似笑非笑地看著:“怎麼謝?用說的?”
昭昭臉上逐漸熱起來,沒有正面回答,“你是要出差嗎?”
“七點的飛機飛深城,今晚不回來。”
“哦。”
昭昭正準備跟他說聲一路平安,人已經被周凜安拖起來,放在旁邊墻沿的斗柜上。
他站在昭昭中間,雙手撐在兩側,強勢又霸道:“下次到蔣嘉捷,告訴他別惹我。”
昭昭都沒聽清他在說什麼,一個勁往后躲:“知、知道了。”
越害怕他就越來勁,笑著摟后腰,臉埋在脖間,“昭昭,你很漂亮。”
昭昭的臉順著脖子,以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臉頰很燙很燙,周凜安在吻的頸窩,流連過的每一寸都帶著暗示。
“哪里漂亮,知道嗎?”周凜安咬的耳垂,昭昭躲,他就把往懷里按。
……流氓!
昭昭趕回答他,“知道,知道。”
周凜安這才滿意的放過,糲的指腹了的,“今天先放過你。”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圈中好友都知道,盛苡喜歡程慕辭喜歡得不得了 她追他許久,好在終於得償所願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期待甚高的生日這天跌墜谷底,摔得慘烈 也是這時,謝問琢突然出現 現場聲音漸漸弱去,全都看向了這位謝家的掌權人 也是最惹不得的人物 - 在盛苡的印象裏,謝三哥對她就跟妹妹一樣 可是那一天,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最認真、也最灼熱的眸光 那分明……是看愛人的眼神 - 婚前,謝問琢徵詢過她的意見:“結婚嗎?” 得她答應後,他頷首,遞出一份結婚協議 很久以後,盛苡纔讀懂——他當時到底有多“假模假樣”:) - 盛苡是個知恩的姑娘 幾個月後,她就提出了離婚,擔心耽擱了他 卻不曾想,他不緊不慢地折起袖口,一步一步朝她壓來,眼眸危險地眯起: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謝家的門,只能進,不能出。” 盛苡:“……” 這是法治社會吧?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