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豪哭的那一個慘,雖然聲音惡心了一點,但南穗穗聽著心裏也不是滋味。
“我們分手了,以後你都別來找我,看見你就惡心!”
何苑婉惡毒的朝手機裏大罵一句,隨後趕掛斷電話,生怕被劉偉豪纏上似的。
掛斷電話,何苑婉立即又沉浸在嫁進顧家的夢裏。
南穗穗把小爪子搭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看著夢連連的何苑婉。
“姐姐,你什麽時候有男朋友了呀?”
何苑婉一瞪眼珠,狠狠的白了南穗穗一眼。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警告你,在顧麵前不許胡說八道,否則我打死你!”
何苑婉張牙舞爪的一攥拳頭,嚇得南穗穗一小脖子不吱聲了。
不說就不說,打穗穗幹嘛……
填飽了肚子,媽媽又沒生氣!
南穗穗捧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蹦蹦噠噠回了臥室。
剛一上床,聯係人“老公”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穗穗,吃飽了嗎?”
傅寒笙的聲音溫的響起,讓南穗穗小心髒一暖,角一咧笑了出來。
“吃飽啦,吃了牛糕,媽媽還給我做飯了,叔叔說的對,媽媽果然還是穗穗的!”
不穗穗,怎麽會親自給穗穗做飯呢?
電話裏南穗穗的聲音越甜,傅寒笙角上揚的弧度越大。
可他心裏卻也不免得擔心。
何家那個人心思昭然若揭,要是哪天穗穗發現了,蕭玉隻是為了利用。
到時候,穗穗會不會更難過?
“叔叔,你不是保安嗎?你是怎麽把顧來的呀?”
雖然鄉下沒有保安和副總裁,可從何苑婉的話中,南穗穗也明白了個大概。
顧逍應該比保安厲害很多很多很多!
傅寒笙勾,漆黑的眼底笑意愈深。
小姑娘的腦子,終於也會轉彎了?
“沒什麽,顧欠我一個人,今天算是還了。”
傅寒笙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南穗穗也沒懷疑。
小姑娘驚訝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甜甜的香氣,“哇”了又“哇”,可得不要命。
“我給你找到新禮服了,明天就到,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好噠!”
南穗穗脆生的答應下來,小臉蛋上的笑容都甜膩膩的。
叔叔給穗穗買服啦!
不過叔叔是保安,應該沒有多錢。
禮服不值錢也沒關係,反正是叔叔的心意。
家裏有穗穗掙錢就夠了!
不過說到賺錢,南穗穗就忍不住想起顧家那位還被白病困擾的小姐。
既然提前收了五十萬定金,就必須把顧姿婷的病治好。
給顧姿婷和顧夫人開的藥應該還夠吃幾天,何苑婉生日會過後,就該去複診了。
……
第二天,蕭玉和何苑婉難得沒有來找南穗穗的麻煩。
穗穗也不含糊,拉著窗簾在床上睡了大半天。
直到傍晚,傅寒笙的電話打進來,說禮服已經到樓下了。
掛斷電話,穗穗興的一打滾,卷起小被子就往樓下衝。
何家別墅外的路口停著一輛奔馳,車旁的男人材頎長,路燈映照下,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那副絕妙的材,再加上昏黃燈下,帥得慘絕人寰的麵容,讓南穗穗的小角立馬忍不住,揚的老高。
嘻嘻嘻,叔叔真帥!
隔著老遠,傅寒笙就看著裹著小被子的南穗穗,帶著一臉傻笑,蹦蹦噠噠的跑來。
傅寒笙眼底含笑,手接住了朝他撲來的小姑娘。
剛睡醒的穗穗,小臉蛋還紅撲撲的,大眼睛星子似的閃爍。
“叔叔,你怎麽過來了呀?”
南穗穗踮著小腳,興的小尾音都揚了起來。
還以為叔叔會怕蕭玉打他,不敢親自過來呢!
一想起媽媽上次說要打叔叔的話,南穗穗心裏突然一,趕往傅寒笙後一看。
呼,還好還好,開的不是黑月,媽媽應該看不出來。
不過看著線條流暢拉風炫酷的車,南穗穗的小眉頭還是一擰。
“叔叔,這輛車以後也別開了,看起來很貴,你肯定買不起,也是借的吧。”
南穗穗板著小臉,一本正經的“教訓”著傅寒笙。
傅寒笙被訓,墨風可憐的在車裏,大氣都不敢一口。
這車對傅總來說,貴嗎?
就因為小夫人一句話,傅總就把黑月給顧逍開了。
這輛奔馳,傅寒笙還是管家裏買菜的下人借來開的。
已經是全傅家最便宜的車了!
難道小夫人想讓傅總以後打車來找嗎?
“好,我知道了。”
麵對南穗穗唧唧的教訓,傅寒笙也不生氣,眼角眉梢都含著說不出的笑意。
墨風:傅總被訓了還笑,肯定是狂,看不出啊看不出。
傅寒笙一手,墨風趕帶著禮盒下車,小心翼翼的,腳步都輕的不行。
“穗穗,看看這件禮服喜不喜歡。”
傅寒笙將禮盒遞給南穗穗。
剛一掀蓋,星般璀璨奪目的彩溢出,分明暗黑的禮服,上麵鑲嵌的珠寶卻在路燈映照下,折出星辰般耀眼的芒。
獨特的剪裁設計,再加上耀眼奪目的外觀,頓時就讓南穗穗的小眼神亮得不行。
“哇!好漂亮!”
這件禮服單從質上,就細膩的不行,南穗穗著小爪子了又,麵料好像比的皮還。
這已經不隻是比蕭玉那件禮服好看的問題了,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
“叔叔,這件服這麽漂亮,一定很貴吧!”
南穗穗了半天,突然有些擔心的抬頭一看傅寒笙。
叔叔本來就窮,要是為了給自己買服,吃不起飯怎麽辦?
那麽帥的臉,瘦了就不好看了。
傅寒笙寵溺的在南穗穗小鼻子上一刮,深邃眉眼都含著溫笑意。
“不貴,兩百,我今天工資發了兩千。”
傅寒笙隨口胡謅的數字,這才讓南穗穗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算很貴,和給的彩禮一個價。
南穗穗是放心了,可墨風鬱悶的轉頭又往車裏走。
他以前怎麽不知道,傅總瞎編造的本事這麽好?
禮服兩百?工資兩千?
為了把禮服從Yoki手裏搶出來,傅寒笙可是花了幾千萬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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