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的恐嚇起了效果,直到晚上離開沈府,蘇立城他們再也未找過的麻煩。
只是沒想到這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北王那邊又讓發起了脾氣!
“不在?”沈青弦一愣。
老板娘笑嘻嘻的搖了搖手中的團扇:“是啊姑娘,北王昨日在這兒下的榻,今兒一大早,就有一個漂亮姑娘來找他,沒坐到一刻,北王就帶著那個姑娘走了。”
楚拓風跟誰在一起,去了哪兒,沈青弦本不興趣,他不在,自己也樂得清靜。
只是昨日楚拓風喊得急,是好不容易才出時間才趕過來的。
現在卻被人放了鴿子,難免心里有些不痛快。
正當沈青弦準備離開,卻見辰肅突然出現。
臉上帶著幾分抵,將一包銀子丟到手里:“沈小姐,這是昨夜毒草的錢。王爺說了,這幾日沈小姐就不必來找他了,若是還有需要,王爺會再行通知。”
但說完這話,辰肅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一步上前,特意叮囑道:“我勸沈小姐不要對王爺有太多想法,柒姑娘都還未為王妃,沈小姐就更不可能了。”
“不用來了?北王上的毒有些棘手,你確定沒我能解的了?”沈青弦微微皺眉:“還有,柒姑娘,可是毒宗沐柒云?”
辰肅帶著幾分得意昂起了頭:“正是!王爺的事現在用不著沈小姐心,現在沈小姐也算是幫王爺辦事,人家柒姑娘是毒宗第一,下個月的醫宗比試,還請沈小姐別輸的太難看!”
沈青弦咬了咬牙,卻并沒有反駁,反而還點了點頭,勉強出一抹笑來:“按照你的意思,我考不好會丟王爺的臉,可我若是大放異彩,你們是不是還得為我大擺筵席?”
“你!”辰肅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氣的他扭頭就走,懶得再停留半分。
沈青弦著辰肅的背影冷冷一哼。
可算是明白了,在這個世道,權,才是一切。
要不然連一個侍衛,都有本事給臉看。
掌柜的見他們聊完,這才敢開口:“姑娘可還有什麼事兒?”
沈青弦氣的咬牙,將銀子隨手丟到了柜臺上,冷冷道:“老板娘,北王那間房,我包了!”
老板娘子一怔,搖扇的作停頓,笑容僵住,神態很不自然:“姑,姑娘,這不太好吧。”
“北王的房間是常年包下的麼?”沈青弦歪著頭冷冷挑眉,臉上仿佛寫著“我就要”三個大字。
老板娘為難:“這,這倒不是……只是正常人也沒人敢點北王的房啊,您看北王隔壁的房間如何?也是天字頭號房,規格一模一樣!絕對給您最好的。”
沈青弦微微思索,點了點頭:“也行,就隔壁吧。不過今日我心不太好,晚上誰都不許上樓,若是打擾了我清靜,我可沒那麼好說話!”
老板娘連忙笑著點頭:“是是是,一切聽姑娘的。您是北王的貴客,咱們自然好生招待。”
沈青弦一上樓,倒也沒急著進自己的房間,而是朝著隔壁走去。
客棧不是高級酒店,是不能從外面鎖門的,北王的房間果然開著。
朝著樓下瞥了一眼,見老板娘正打著哈欠,便悄悄潛了進去。
里面雖然打掃過,但還存放了幾件北王的常服,看樣子楚拓風在客棧的時間并不。
而就在想要查看此有沒有留下北王信息的時候,在角落的簍里,卻看到了一件服。
那是一件帶著的服,不僅如此,那還是的服!
北王存的服做什麼!
沈青弦覺得頭皮發麻,將那服拿起來細細看了看,那是前幾日在樹林里與北王初見時穿的那套。已經破破爛爛,還無留下來的價值。
可不覺得楚拓風慕,想要私藏的。
就當沈青弦覺得惡心想要將服丟棄的時候,左手上的芯片卻給出了提示。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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