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在街上逛了一個多小時,買了一些當地的小件,打算拿回國送人。
此時已經到了飯點,打算找個地方吃飯。
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影突然出現在面前。
由于那人出現得太突然,來不及反應,一頭撞了上去,控制不住地倒退。
在即將摔倒之時,一只手環住的腰,把往前一帶,跌進了一個寬厚結實的懷抱里。
炙熱的溫度隔著單薄的布料傳來,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青草香,的心臟跳了一拍。
很快反應過來,打算從他懷里退出去,可男人的手臂像是鋼筋一樣牢牢地箍住,把的錮在他結實的懷抱中。
雙手抵在他前,用力推了一下,也沒推。
有些氣惱地抬頭看去,剛涌上來的怒火,在看到那張悉的帥氣臉龐時,瞬間消失不見。
無論看多次,都忍不住被這張臉驚艷。
今天的他比以前更加帥氣,頭發向后梳,清爽整潔。
眉似乎修理過,顯得更加神有氣勢了。
到都一樣,又比以往更致了。
他上穿著白襯衫,襯衫的布料十分輕薄,的手掌隔著布料,都能清楚地到服下的紋理。
“好嗎?”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還行。”
既然心已經被看穿,那干脆過過手癮,反正是自己花錢包養的……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把錢給他。
但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不能擔了鬼的名,還沒干鬼該干的事。
的手只在他膛上停留了一小會兒,便向上攀爬,扶上他的臉頰,“既然我們都到國外了,應該遵循國外的習俗……”
蕭塵宴疑地問:“什麼習俗?”
施說:“不就親的習俗。”
踮起腳尖,手勾住他的脖子,讓他微微低下頭,紅印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吻。
在分開后,移到他的左耳邊,輕聲說:“你今天看起來很可口,今晚陪我吧。”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廓上,讓他心跳失控。
施很快從他懷里撤離,輕笑道:“我了,先去吃飯吧。”
說完便先一步向前走。
蕭塵宴很快跟了上來,抓起的手,一地掰開的手指,和十指相扣。
施側頭看了一眼被他握住的手,再抬頭看向他。
蕭塵宴一臉坦然,“街上人多,牽著手防止走丟。”
施并沒有說什麼。
更親的事都做過了,牽個手算得了什麼。
施選了一家火鍋店。
蕭塵宴似乎不太,一直給夾菜,自己都不怎麼吃。
施一個人吃有些不好意思,便自己吃一口,喂他吃一口。
蕭塵宴眼里帶著笑意,看上去心十分好。
在他們吃到尾聲時,秦修寒和柳如煙手挽著手從店外路過。
秦修寒的視線無意間掃過店,突然被一道影吸引。
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施!
施換了服還化了妝,得像仙子下凡。
秦修寒有一瞬間失神。
下一瞬,他看到施夾了一塊,遞到的對面,對面的男人很自然地吃下喂到邊的。
施看著他笑了一下,然后出一張紙巾,幫他。
秦修寒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一無名怒火涌上心頭。
施居然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
怎麼敢!
“老公,你怎麼不走了呀?”柳如煙用力搖晃他的手臂。
了好幾聲,秦修寒都像是聾了似的,聽不見的話,只能用力搖晃他,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秦修寒終于回了神,暴地回自己的手,大步向前走,去找餐廳的門。
等他找到門走進去時,施和那個男人已經結賬從另一扇門走了。
秦修寒立刻追出去。
可外面人很多,他一眼去全是人頭,本找不到施的影。
秦修寒氣憤地握拳頭,狠狠砸向旁的玻璃門。
“老公……啊……”
柳如煙剛好追過來,可還沒等靠近,秦修寒突然一拳砸向玻璃門。
他這一拳力氣很大,竟然把玻璃門砸碎了。
玻璃嘩啦啦地落下,飛濺出來的一片玻璃,劃傷了柳如煙的手臂。
柳如煙捂著流的傷口,痛得全抖。
秦修寒想沖進人群去找施,但柳如煙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哭著問道:“老公,你到底在找誰啊?我的手傷了,你難道不管我了嗎?”
秦修寒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柳如煙傷了,糾結地皺起眉頭,“你怎麼傷了?”
“你要不自己打車去醫院?這扇玻璃門的事你先幫我理了,等我回來你再找我報銷。”
他說著便想推開他,滿腦子都是想去捉。
柳如煙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我都傷了,你居然要我一個人去醫院,還要我理賠償的事?”
“你到底看到誰了?你非要現在去找?”
“去找那個人比送我去醫院更重要嗎?”
秦修寒眼睛還在往人群里搜尋,想也沒想便回道:“我看見施了,我要找問點事。”
剛才那個男的背對著他,他都沒看清那個夫長什麼樣。
自從第一次謊報警,讓警察去查房把施抓走之后,之后他再試圖報警讓警方幫他找施,警方都拒絕了,還警告他不準再報假警。
所以他現在想找施,只能靠自己。
柳如煙氣得發抖:“所以在你心里,施比我更重要?”
“好,你去找吧,不用管我的傷,就讓它一直流吧,我一點也不覺得痛,因為我的心更痛……”
放開了秦修寒的手,眼淚掉得更兇了。
秦修寒猛然回過神。
他回頭看向柳如煙,看淚流滿面的樣子,一臉的愧疚,“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在我心里當然是你最重要,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柳如煙垂著眸沒說話,只是一直在掉眼淚。
秦修寒賠了損壞玻璃的錢,然后攔了一輛車,親自送柳如煙去醫院。
在去的路上,他一直用手機撥打施的號碼,但那邊一直沒人接聽。
柳如煙一側頭便看到秦修寒一遍接著一遍的打施的號碼,氣得咬牙切齒。
又是施!
施到底給秦修寒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什麼秦修寒突然那麼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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