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是不是就差把“別給臉不要臉”幾個字甩在臉上了。
姜末的面子是面子,的就可以隨意踐踏?
不等盛梵音回答,周琛就自顧自的開口,“下班我去接你,先忙了。”
他總是這樣,從來不在意的。
就因為不,所以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嗎?
怕提前跑了,沒等盛梵音下班周琛就等在律所門外。
盛梵音和金錢錢一同出來,金錢錢打趣道,“阿音,你的帥哥哥來接你下班了,好幸福啊。”
繃著臉,盛梵音可沒有一點幸福的表。
周琛按下車喇叭,盛梵音走過去,下意識去拉副駕駛的車門。
車門開了,盛梵音尷尬了。
“阿音,好久不見。”
對上姜末那張致的臉,盛梵音一時間忘記該以什麼表面對姜末。
副駕駛,這些年習慣了坐這個位置,到底是鳩占鵲巢了。
盛梵音扯出一個不可能好看的笑容,重新坐回后面,“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漂亮。”
周琛和姜末坐在前面,盛梵音獨自坐在后排。
從后視鏡里,不經意對上姜末的眸子,盛梵音慌張的想要躲閃。
倒是姜末大方的笑了笑,“阿音,這三年多虧了你,不然我和周琛也不可能順利的在一起的。其實早就該請你吃個飯的,不過我剛職新公司,最近有些忙,也是剛能出時間,你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呢?”
一路上,姜末和周琛有說有笑,盛梵音偶爾搭句話,多數況都在放空。
一起到了餐廳,也是他們坐在一側,盛梵音單獨坐在對面。
周琛會點姜末吃的菜,姜末提醒道,“周琛,你別顧著我,還有阿音呢,阿音喜歡吃什麼你也點一些?”
周琛的手頓了頓,從小一起長大,婚姻三年,他竟然真的不知道盛梵音喜歡吃什麼。
場面一度尷尬,還是盛梵音主提出,“我什麼都吃,不挑食的。”
“哦,這樣啊。”姜末溫的笑笑,“那你喝什麼?果,或者喝點酒?”
“不用這麼麻煩,我喝水就好。”
盛梵音端起面前的水杯,咕嚕咕嚕喝下去一大口,強把嗓子里的苦下去。
就聽姜末又說,“還是我們阿音好,什麼都不挑。周琛,你的朋友那麼多,怎麼不給我們阿音介紹個男朋友。以后誰要是娶了我們阿音,那才是有福氣。”
都是人,盛梵音明白姜末這次請吃飯的目的。
一則是試探,二則是宣誓主權。
盛梵音放下水杯,不不慢道,“我有男朋友了,周琛見過的。”
顯然姜末大吃一驚,“阿音有男朋友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啊,看,鬧烏龍了吧。”
周琛并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眉頭微蹙,冷聲道,“阿音和他不合適,我和爺爺都不同意。”
言外之意,周琛從來都不認為許垏珩是盛梵音的男朋友。
“周琛,我不是小孩子了,和誰在一起可以自己做決定。”
意料之外,盛梵音第二次頂撞他。
上一次也是因為許垏珩。
這讓周琛心底不痛快,他的阿音乖巧懂事,從不讓人心,之所以變這樣都是被許垏珩帶壞了。
那個男人果然不是阿音的良配。
“阿音,我和爺爺不會害你。”
盛梵音的臉冷了下來,“我長大了,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他很好,對我也很好,我就是喜歡他。”
“阿音,你非要惹我生氣嗎?”
你為什麼生氣?
又憑什麼生氣?
盛梵音心里暗的想著,突然聽見后傳來一聲,“差點錯過阿音的表白,好在,趕上了。”
三道目同時看過去。
許垏珩一深黑商務裝,整齊利落短發讓他整個人神干凈,頎長的形踏步而來。
他走到盛梵音邊,單手撐著桌面,一手搭在椅子上,半個子包裹著。
“原來我們阿音這麼在意我,真讓我歡喜。”
盛梵音的臉紅了,側著的膛像是滾燙的鐵爐子。
“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所以沒經過你的允許就來了,阿音,不會生氣吧。”
這小心翼翼的模樣,外人看來那就是慘了的,盛梵音都快接不住他的戲了。
他也太會了吧。
“你,你先坐下。”
“好,都聽你的。”
許垏珩坐在盛梵音旁邊,順手握住的手,他姿態優雅,饒是周琛也塵莫及。
“今天周總應該不會打我了吧。”
那晚周琛喝了酒,加上心不好,這才手的。
清醒后周琛還在后怕,他竟然就這樣得罪了許垏珩,實在是冒失。
“許總記仇了?”
許垏珩一笑,“那倒不至于,你是阿音的哥哥,看在阿音的面子上我也不會計較的。”
一口一個阿音,的盛梵音皮疙瘩掉一地。
別人都正常,怎麼他每次“阿音”都有點?
盛梵音想要甩開他的手,可許垏珩抓的死死地,還能做到面不改,“阿音,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盛梵音角都在搐,“沒有啊,就是突然想起有點事。不如我們先走吧。”
“當然,我隨你。”
原本盛梵音也是打算坐一坐就走的,許垏珩來攪和,更待不下去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定時炸彈,天知道他下一秒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兩人手牽手,盛梵音和周琛告別,“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有空我再請你們吃飯。”
周琛的視線定格在兩人的手上,表險些控制不住。
為什麼看著,如此刺眼。
還有哥哥?
第一次覺得這兩個字也可以這麼刺耳。
等不到周琛的回應,盛梵音索直接走,“我們走吧。”
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姜末突然開口,“周琛,你是后悔了嗎?”
周琛猛地回神。
他后悔了嗎?
不。
他的是姜末,對盛梵音只是兄妹之,他怎麼會后悔。
周琛把抱懷中,“我做夢都想和你在一起,怎麼會后悔?”
姜末看向他們遠去的方向,最終定格在許垏珩上。
——
盛梵音踉踉蹌蹌跟著許垏珩上了車,“許總,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許垏珩冷笑,“盛小姐卸磨殺驢?”
“許總是驢?”
“你連驢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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