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隻是過來陪沈棠工作,左右不過半小時。
但沒想到沈棠提前為安排了節目。
眼下,正坐在至尊包間裏,還被兩個男公關左右包圍。
左邊的不斷倒酒,右邊不停的剝葡萄。
“姐姐,我繼續給您倒酒。”
“姐姐,要不要給您喂草莓?”
安寧手裏拿著酒杯,裏塞著草莓,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多都有些招架不住。
經不起這樣被投喂,抬手說:“要不然這樣,我們玩個遊戲?”
兩個男公關興致地喊著好。
與此同時。
周時晏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安寧來找自己,那臉逐漸垮下來。
挨著他邊做的江東越能明顯覺到那種低氣。
直至看見遠進來,江東越握拳抵在邊輕咳一聲:“弟妹呢?”
遠瞥了自家老板一眼,著頭皮說:“太太來這裏是玩。”
“哇哦?”江東越雙眼都瞪圓了。
而周時晏麵不變,隻是那雙眼睛沉沉的。
“弟妹在哪個包間嗎?”江東越都站起來了。
“就,就在隔壁的隔壁。”
“有誰?”江東越問。
遠閉著眼說:“兩個男公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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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和兩個男公關玩骰子,輸的人吃顆草莓,玩得不亦樂乎。
趁機看看時間,覺得沈棠應該快結束工作。
包間的門就在這時候打開。
三人三雙眼睛齊刷刷過去,看見走進來的周時晏,三人出不同程度的神變化。
“出去。”他一聲命令,語氣冷又霸道。
兩個男公關麵麵相覷,著脖子就跑。
周時晏是這裏的頂級會員,得罪不起。
他冷冷地看著茶幾上的酒瓶水果和骰子,最後盯著剛剛笑得還燦爛張揚的安寧,此刻臉上毫無波瀾。
還開始區別對待了。
他坐在右側沙發上,薄微啟:“那麽興致跑到這裏來玩。”
安寧沒有半點心虛,他都能天天跑這裏來,再說了,不知道多次他跟陸晚晚的照片是從這裏流出來的。
那就是單純的消費娛樂,有什麽不行的。
況且明天他們就解除關係了。
“嗯,還好玩。”
輕飄飄的一句話,周時晏眉頭不由皺起來,睨一眼,發現還在悠哉吃水果。
“為什麽偏偏是這裏?”
安寧往裏塞水果的作停下,抬眉對上他質疑的眼睛,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說:“這裏最好玩啊。”
“......”
深怕周時晏誤會是特地選擇這裏,然後吸引他的注意,趕解釋:“你別誤會,我來這裏不是特地要在你麵前當顯眼包。如果知道你今晚在這邊消費的話,我一定換地方。”
周時晏眼皮狂跳了兩下,話鋒一轉:“跟我回家。”
“不行。”
登時,周時晏黑沉著臉看:“你打算要在這裏玩多久?”
見他執著管自己的事,安寧覺得可笑。
之前對自己不管不顧,毫不在意。
現在都要離婚,反而來搞這套。
說:“我和朋友來這邊玩,還沒回來。”
朋友?
周時晏沉思片刻,知道這些年來在安寧邊周旋的最好朋友隻有一個,如果是的話,安寧會出現在這裏,的確不奇怪。
他起說:“我會讓遠通知沈棠,並且安全送回家。你現在跟我回去,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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