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傅景琛笑道:“有機會的話可以,聽說這裡的夜景很漂亮,應該會達到你們常說的好看。”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鬱暖暖十分欣喜。
傅景琛看著那模樣,心口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愫在蔓延,似是有什麼東西要超出他的掌控。
他眉頭一擰,刻意甩開了那些念頭。
“我現在要去超市買點東西,準備午飯,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還是你吃什麼,我買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
休息的差不多了,也想要出去走走。
“那你要不要換個服?”
快出門時,傅景琛示意看一眼上,鬱暖暖這才注意到穿著的是一件睡,竟然還晃盪了半天。
臉上一紅,想去臺拿自己的服,被傅景琛又住了。
“臥室沙發上有一套服,你先穿著,那是昨天讓他們送來的,你看看喜不喜歡?喜歡的話,我讓他們再送幾套。”
“……好。”
估計臺上的服也還沒幹,鬱暖暖沒再拒絕。
服是一套鵝黃地紗,尺碼正好,穿在上輕薄舒適,讓看起來越發的暖。
“謝謝你,傅先生,你是怎麼知道我尺碼的?我自己都買不到那麼合的服。”
就因為對尺碼掌握得不好,網購總踩坑,尺碼老是偏大,極能買到那麼合的。
傅景琛不自在的移開放在腰上的眼睛,虛咳了一聲,“合就好,你先將就的穿著吧。”
“謝謝!”
再次道謝,鬱暖暖發現頭髮也了下來,隨手把頭髮起來,就紮了個丸子頭,整個人更顯青春活力。
傅景琛不自覺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黑黑,眉頭微微蹙了蹙。
超市很大,這個時間點的人並不多,鬱暖暖跟著傅景琛,開始還很興好奇。
等看到一把梳子上粘著的標籤時,了口袋為數不多的錢,瞬間疼起來。
“你看看,你需要什麼?”
“我、我就隨便看看,什麼都不需要。”
這裡的東西太貴了,一把梳子就要好幾十,甚至是上百,在南門口,兩塊錢一把的梳子,可以梳幾十年。
鬱暖暖被這價格嚇到了,趕放下手中的梳子,生怕磕了了一點點。
傅景琛看出的窘迫,又想起剛隨手扎頭髮,見盯著食品區一不,隨手把看過的牛角梳放進了購車。
“你有什麼喜歡吃的?我們也可以去看看。”
鬱暖暖一聽有吃的,立刻應:“好啊。”
說到吃,鬱暖暖眼睛都在發亮,傅景琛心裡忍不住發笑。
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吃。
鬱暖暖到了食品區,才突然意識到這裡梳子都那麼貴,那吃的的價格肯定更麗,瞬間又蔫了。
“傅先生,其實我比較好養活,隨便吃點青菜蘿蔔就行了,不用特別麻煩了。”
傅景琛邊看邊應,“你現在懷孕了,要營養均衡,我沒時間天天陪你過來,聽說孕婦又容易,家裡必須備著點東西。”
“……那好吧。”
傅景琛都那麼說了,鬱暖暖也不好再說什麼,況且在家裡才吃完不久,肚子確實又覺得了。
傅景琛指了指旁邊的榴蓮,表怪異地問道,“這個喜不喜歡?”
他也不知道喜歡什麼,但陸依琳喜歡這種一屎臭的燻人水果,一度讓他忍無可忍。
鬱暖暖確實喜歡,跟著袁樂琳吃過幾次,那濃郁的香味,怎麼也忘不了。
但是,太貴了。
“不……”
搖頭,還沒拒絕完,傅景琛直接做了主,“那就是喜歡了,幫忙挑一個吧。”
後面那句話直接對著工作人員說的。
傅景琛隨手又拿了幾樣東西,鬱暖暖發現竟然全都是吃的,既然是吃的,那就算了吧。
付錢時,鬱暖暖的著幾張錢,看著顯示上不斷飆升的數字,心裡快速的計算著。
直到收銀員停止作,說了句,“一共是六百四十二,謝謝。”
幸好,手裡有七百多。
這錢是那天去醫院剩下的,那天拿了一千塊錢,在醫院只花了二百多,回來後剩餘的錢就都放在了口袋裡。
昨天剛好就穿到了那件服,不然出這個門真的是無分文。
鬱暖暖像終於被判刑的犯人,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正準備掏錢,被傅景琛攔開了。
“哪有買東西讓你一個孩子掏錢的理?況且,今天的東西都是我買的,你只負責吃就好。”
“傅……”
鬱暖暖覺得對不住他。
吃的,還要他買。
回去時,傅景琛鄭重道:“既然你決定生這個孩子,我就有責任有義務負責你的吃穿用度,你沒必要跟我客氣。”
鬱暖暖很想氣一把,可知道自己不起來,只能訥訥道:“我知道了,謝謝傅先生。”
“你未來有什麼打算嗎?”傅景琛試探道。
鬱暖暖了腹部,實誠道:“方家那邊我暫時應該回不去了,這個孩子既然我打算生下,我就不能再冒風險。”
分得清好壞。
昨天發生那樣的事,若是再回去,方國軒肯定會打死,昨天那事如果再發生一次,這個孩子恐怕也就沒那麼幸運了。
傅景琛深邃的眸子直視著,點了點頭,靜靜地等說完。
鬱暖暖頓了頓,又道:“可如果這樣的話,我就至得在外面十個月,這期間我可能就要麻煩你。”
咬著,這話讓一向想要獨立的有些難以啟齒。
只有袁樂琳一個朋友,眼下又懷著孕,袁樂琳自己那邊都生活苦難,更別提要來幫了。
如果直接跟袁樂琳說,肯定會很講義氣地幫,可問題是們倆自己都還沒搞懂年人的世界,再帶個孩子,真的會要人命。
“談不上麻煩不麻煩。”
傅景琛看了一眼的腹部。
“我答應照顧你的事,自然不會推辭。既然有了決定,你就安心的先在這裡住下,你目前胎兒未穩,也方便我照顧你。”
這間公寓位於市中心,鬧中取靜,小區環境和安保工作都做得很好。
不遠的大型超市,生活品也一應俱全。
鬱暖暖了,猶豫了一瞬,還是對上了他的眼,生怕他不答應,快速地說:“那就麻煩你了。”
想到什麼,又說道:“傅先生,還有件事……我母親前些年出了車禍,一直住在萊特療養院,我一直在方家做事,以此來換取我母親的醫藥費。”
傅景琛當然知道,昨天看到資料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不單純是方家的傭人。
否則,誰得了那份欺侮。
“如今……”
鬱暖暖再次頓了頓,臉上憋得通紅才鼓起勇氣開口:“如今,我和方家鬧翻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我的母親?”
傅景琛眸子暗下,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他怎麼會以為的接近不是有利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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