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預警
高考兩天,沒想到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度過了。阮誼和走出考場時甚至覺得自己只是又參加了一次周考,似乎考的不算太好,但也不太差,總之,能正常揮就很不錯了。
「好累啊……」阮誼和抱著書包坐到言征的車裡,靠在椅背上懶腰,好的形曲綫一覽無。
言征隨手給遞來一瓶礦泉水。
阮誼和正好口,接過來就咕嚕咕嚕地喝了,喝完總覺得這和普通的礦泉水不太一樣,於是狐疑地問:「你是不是又給我吃了什麼奇怪的藥?」
言征隨意牽了牽角:「到時候就知道了。」
………
阮誼和緩緩閉上眼,預今天晚上又是一番折磨。
「先睡會兒,」言征淡淡地說:「一個月忍著沒你了,今天晚上你可得打起神。」
阮誼和考完試,全心本來放鬆下來,現在卻提心吊膽,不知道晚上又要被這個惡魔如何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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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人,投過窗簾將銀輝灑落一地。
房間裡的孩坐在梳妝檯邊的椅上,手被反綁到背後,雙被迫分開到最大的程度綁在椅上。
白晰如雪的完全在空氣裡,沒有毫遮蔽,唯有烏潤的長垂肩披散下來,堪堪遮住了前。
「真乖,」言征的大手著孩的頭頂,隨即又給系了黑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唯有子暴在男人面前,阮誼和又驚又怕,完全不知道言征下一步會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
雙,蜻蜓點水般了一下,就鬆開了。
言征在這寂靜的夜裡對低語:「等會可能有點疼,忍著點。」
阮誼和更是驚嚇,拼命搖頭,苦苦哀求:「不要……」
哪有哀求的餘地呢?言征已經一個月沒,現在終於高考完了,自然是要狠狠索取。
「啊……」阮誼和出凄婉的低呼,渾都輕起來。
……竟然用了夾來待……最小號的夾才堪堪夾住了阮誼和那的小紅豆,夾的很,痛與讓人難以啓齒的快夾雜著,從小頭傳遍全。
更可恥的是,那夾上還掛了小鈴鐺,阮誼和渾抖時,那小鈴鐺也跟著晃,出一串清脆的叮鈴聲,讓阮誼和恥得滿臉緋紅。
「疼……」阮誼和無助地喚:「快把它鬆開……好疼……」
言征非但不鬆開那夾,反而用食指在的暈上漫不經心地畫著圈:「疼才好,快更多,不是麼?」
阮誼和咬了櫻紅的瓣,最後還是不爭氣地哭出來,眼淚順著面頰流淌下來,可泣時,那鈴鐺晃得更劇烈,鈴聲更響。
言征吻了吻的臉頰,在耳畔冷冷說:「不準哭,再哭的話,今晚把你的小爛。」
阮誼和哆哆嗦嗦著想停止泣,可眼淚還不自覺地往下淌。
今天的重頭戲還沒開始,這丫頭就哭這樣……
言征了太,這可真是個氣丫頭。
不知爲什麼,阮誼和覺口越來越漲,疑心是不是言征給吃的藥在起作用………酸脹的同時,頭被夾得又痛又爽,隻被男人含在裡好好吮吸一番……
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言征拿了冰塊,對著的尖了,突如其來的冰涼讓阮誼和驟然往後一,小裡卻忍不住分泌更多。
言征將冰塊按在溫熱的大子上研磨,每按一下都讓渾痙攣不已。
「不、不要了………太冰了……」阮誼和失聲尖。
「是麼?」言征笑了笑,放下那冰塊,用溫熱的舌尖在敏的暈上描繪著,「這樣呢?」
一冷一熱的織讓阮誼和幾乎崩潰,下的春釀早已泛濫災。
「老師……求你、求你我吧………」
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口而出這麼的話……
「別急,」言征將剛才那冰塊順勢塞潤的小。
「啊……快拿出來……不行了…啊啊啊………」
溫暖的小含著那塊冰,將冰塊緩緩融化,花夾雜著冰水涌流,小裡一一的,徑自到達了高。
可惜手腳都被綁住不能彈,否則真想立刻把那塊冰取出來。
言征修長的手指探那濘泥不堪的小,將融化了一部分的冰塊推向更深,頂在的敏點,任由尖戰栗,毫不憐惜。
「老師現在來阮阮,好不好?」
言征鬆開綁住的繩,的早已被磨破了皮,紅一片。
阮誼和眼前還蒙著眼罩,完全不知言征下一步要做什麼,但下已被冰塊刺激得雙無力,本站不起來,前也越來越漲……甚至覺小頭前有些濡……有水要噴出來……
「寶貝,趴好了,」言征把擺弄到梳妝檯前,讓雙手扶住梳妝檯的桌沿。
梳妝檯上的大鏡子裡,映出小人的軀,尤其是那對大子,被夾夾住,一晃一晃的,出鈴鐺的清脆響聲,好不靡。
圓潤翹的小屁被迫撅起來,淌著花的口微微張開,像是地等待著大鶏來狠狠幹。
那滾燙的,和小裡尚未融化的冰形了鮮明對比,冰火兩重天帶來的極致快簡直難以描述,而後的姿勢更是讓快加倍……
「嗯……啊……嗯……慢點……要壞了……」
「啊啊啊………輕點呀……」
「不、不要了……」
整間屋子全是的聲,偶爾夾雜著男人的低。
忽然,言征把的小夾扯下來——
白從小小的頭裡飈出來,噴的梳妝檯那一整面鏡子上全是水。
阮誼和嚇壞了,……怎麼會……有水……
言征故意把的眼罩扯下來,邪佞地笑著說:「寶貝,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鏡子裡的孩赤著子被男人後,大鶏在小裡越捅越深,水濺出來,流淌在上。
而前那對飽……小頭被夾弄得紅腫不堪,現在還在不停地飈著,樣子到不堪目。
「嗚嗚嗚……」阮誼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完全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突然飈。
言征把翻過來幹,難耐地含住飈的右,先是用舌尖了,然後是用力地吮吸,甚至故意用牙齒咬了咬頭,水激得更加猛烈。
左也不被放過,言征狠狠掐著的左,悉數飛濺到男人的臉上,上……
微微甘甜的被男人咕嘟咕嘟喝到肚子裡,喝了好久才把水喝空。
阮誼和徹底崩潰了,閉上眼恥地著無窮無盡的快,任由男人一邊,一邊大口吸的水……
過了好久,阮誼和也不知自己到底高了多次,只覺得男人滾燙的好像都裝不下了,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來……
力不支的況下,阮誼和最後直接被暈了,昏睡在床上,可的的小裡還在緩緩流出那裝不下的,頭上還掛著一滴香甜人的……
而把欺負到昏厥的男人,此刻意猶未盡地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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