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要親自請命前往河南督戰!
不是崇禎急了,連在座的眾臣們都急了,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那可是闖逆,十幾年來,折在闖逆手中的名臣良將都可以按遝數了,這闖逆狡,如今更是擁軍數十萬,戰場之上,誰能保證不出意外,萬一出了意外,那對於大明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朱慈烺躬道:“父皇,大明祖訓,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父皇親自坐鎮國門,不恤艱辛,兒臣不才,又如何不可以前往河南督戰?當年太祖皇帝的兒子們,一個個都是跟隨太祖征戰天下過得,甚至祖皇帝都兩次親征蒙古,直接殺了草原之上,將蒙古犁庭掃,兒臣不敢自比祖宗,但是膽氣還是有的!”
“別說了!”
崇禎怒喝道:“無論如何,朕絕對不允許你前往河南督戰!”
開玩笑,崇禎雖然不止一個兒子, 但是太子確實實打實的就一個啊,這可是未來要接掌大明皇位的,國之儲君,在戰場,不管是以殉國,還是被生擒活捉,對於大明帝國的打擊,都會是致命的!
朱慈烺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父皇,若是如今如同開國之時名將如雲,謀臣如雨,兒臣自然樂得在京城清福,可是現在國中無人,父皇與兒臣,若是還不能親冒矢石,衝鋒陷陣,如何能夠扭轉眼前的危局?為了大明社稷,兒臣何惜一死!”
“太子殿下!”
左都史李邦黃臉通紅,怒喝道:“殿下死國之心令微臣欽佩,可是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殿下以儲君之,若是在剿匪之中有所閃失,那就是輕於鴻,您置大明江山於何地?皇帝與儲君,最大的責任就是守護江山社稷,開疆拓土或者寧靖地方都是臣子們的事,天下,國事艱辛,是我等臣子的失職,若是殿下親征,我等還有何麵存活於當世?皇上,臣不才,願意請纓出征!”
李邦華可不是蔣德璟,更不是周延儒那樣的廢可以比擬的,那是一個真正懂得兵法將略的人,當初京營軍備鬆弛,人浮於事,就是李邦華接手之後,方才使得京營有了較大的改觀,可惜,崇禎這個敗家子兒,再勤勉,勤勉不到點上,也隻能是做的無用功,甚至還會起到反作用,放著李邦華這樣帥才不用,反而將他扔到了左都史的位子上,實在是暴殄天了。
朱慈烺搖頭道:“李大人,您的能力,本宮是素知的,隻是,此次前往河南,不是為了助陣,如今大明朝廷,自盧象升之後,孫傳庭大人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將,若是他無法取勝,我們去了也是白搭,此次前往河南,一則是為了運輸軍餉,保證大戰需用;二則是為了激勵士氣,鼓勵將士勇殺敵,除了皇上之外,本宮想,沒有人比本宮更加合適了吧?”
“這個……”
李邦華登時沉默下來,朱慈烺這句話說得不錯,朝野上下,論起軍事能力,無人比得過孫傳庭,若是孫傳庭都擋不住李自,那自己去了也沒用,同樣不是李自的對手;反而是太子,作為一國的儲君,若是能夠親臨前線,那對於十萬將士的激勵作用是無與倫比的,連太子殿下都親臨前線,誰還不為朝廷賣命?
“陛下……”
蔣德璟痛哭流涕,急聲道:“太子請纓,自是明君的氣度膽略,可是終究是兵兇戰危,大明再無人可用,也不能讓太子殿下冒著如此兇險前往河南啊,一國儲君,容不得有半點疏忽大意,一旦出了意外,那可是搖國家基的啊……”
崇禎狠狠的嘬嘬牙花子,太子敢於親自輕易出征,那自然是讓崇禎欣了,所謂虎父無犬子啊,太子如此膽略,也讓他這個當爹的臉上有,可是正如蔣德璟所說,兵兇戰危,誰知道太子到了戰場上,能不能活著回來?若是倒黴到了極點,被闖逆跟抓住,那更是讓朝廷投鼠忌,更加難以製住李自了!
“烺兒,”
崇禎沉聲道:“你請纓前往河南,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朕要知道,你如何有把握到了河南,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朱慈烺笑道:“父皇,自古英雄出磨難,您把我養在皇宮之中,不讓兒臣見識外麵的世麵,兒臣日後如何能夠繼承您留下來的基業?如何能保證大明中興?什麽國之儲君,不能立於危牆之下?大唐的半壁江山都是唐太宗親手打下來的,哪一次衝鋒陷陣不是麵臨著生死考驗?還有祖皇帝,更是親率大軍遠征蒙古,方才打下了大明的太平盛世;祖宗如此,兒臣有何不可?當初兩位祖宗托夢與兒臣,將大明付在兒臣手中,那就是意味著兒臣乃是天選之子,天選之子有半路夭折的嗎?兒臣有把握,此次前往河南,有把握協助孫大人擊敗闖逆!”
“你當真下定決心了?”
崇禎問道。
朱慈烺點頭道:“父皇,此次河南之行,兒臣決心已下,絕無更改之理!”
崇禎一拍書案,喝道:“好!這才是我朱家的子孫,有祖宗的風範,朕就準了!”
蔣德璟跟李邦華、吳甡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比鍋底還要黑,了,太子請纓,那是太子不更事,瞎折騰;皇上,您可是執掌天下十六年了啊,豈能也跟著太子殿下發瘋?這豈能是兒戲?
李邦華急聲道:“皇上,還請皇上三思啊!”
崇禎沉聲道:“你們不必勸了,既然太子有舍取義的決心,那朕又如何舍不得一個兒子?為了大明的千秋萬代,朕這一次就豁出去一把了,來人,傳旨,升朝,召集群臣議事,商議太子出征事宜,京城三品以上員,還有京中勳貴,全部到乾清宮議事!!”
崇禎倒也不傻,他從朱慈烺的眼神之中就已經察覺出來了,朱慈烺此次請纓,絕對不僅僅是為了一個河南,而是還別有用意啊,隻是不知道他這個小醉鬼之意到底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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