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男人的溫包圍,第一次心帶來的妙。
“嗯!我知道了,以后都不跟你客氣。”
“好!”顧海洋笑了,手將蘇如角的飯粒拿掉,“記住,我們之間不需要客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蘇如:“······”
顧海洋的思想這麼前衛的嗎?這種話不是后世的人才會說?為什麼他現在就會了?這也太奇怪了吧?該不會他也是從前世回來的吧?
不,不可能。前世死了是真的,顧海洋那會兒還活的好好的呢?怎麼可能跟一起重生?
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
吃完飯,蘇如的震驚才慢慢退去,也許,顧海洋的思想就是這麼前衛,畢竟人家有文化有知識有學歷,思想前衛一些也正常。
就這樣,顧海洋陪著蘇如高考,在招待所住了兩天,之后兩個人一起回到了村里。
彼此都認定了是彼此的對象,也就沒避開著人,大大方方地走在一起,有說有笑。到了蘇如家門口,顧海洋進去跟蘇家人打了個招呼,直接去了顧新河家里。
見到他,顧新河很是意外,眼底折出喜悅的芒,仿佛他是一堆花花綠綠的鈔票,是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寶貝。
“海洋!你怎麼回來了?稀客!稀客!”
顧新河抱著煙袋鍋子,站起來跟顧海洋握手,招呼他坐下。
顧海洋也沒客氣,就著板凳就坐下了:“我這不有幾天假期嘛!沒事就回來看看。爺爺雖然不在了,可老房子還在不是?怎麼說這里都是我的家鄉。”
“是呀!我們村到底是生你養你的地方,是該回來看看。”顧新河像是個長輩一般跟顧海洋聊著。
如果不是前世經歷了一遭他的毒手,顧海洋簡直難以相信這個表面上看著樸實憨厚的漢子,其實是個為了點蠅頭小利就能出賣他的人。
不過這一世他再不會上了他的當。
“還沒謝大隊長幫著料理我爺爺的后事呢?”顧海洋站起來給顧新河鞠了一躬,“謝謝了!謝謝!”
雖然顧新河對他下毒手,可在安葬他爺爺這事上,確實是出了力的,該謝他也會謝。
至于別的,那就沒了,上謝一聲算是全了這面。比起他害自己,這點份也就當得起上一聲謝謝。
前世他還買了些糖果,糕點什麼的送給顧新河,最后都覺得喂了狗。這一世他什麼都沒買,空著手來的。
“嗨!咱們是本家,都應該的,用不著客氣。”敲掉煙灰,顧新河一副老實本分的憨厚,“你家那房子也不能住了,我看你就在我家里住幾天吧!”
顧海洋:“······”正合我意,你不邀請我住都得賴你家里不走,回來就是要辦你的,離遠了不方便。
“可以,那就叨擾了。”顧海洋坐下來,“我也就幾天的假期,在村里待個一兩天,給我爺爺的墳墓修葺一下,再去縣里待幾天,完了就回單位。”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看了看四周,顧新河神神地問:“你那什麼單位?怎麼一去就是幾年不回來?”
顧海洋微微一笑:“大隊長!這個恕我不能說,我是簽了保協議的。”
想打聽他的單位地址?怎麼可能會輕易告訴他?顧新河這人還賊,上來就探聽主要部分。
是怕弄不死他好去跟那人匯報他的下落?
“這樣啊!”顧新河抓了抓頭皮,臉上的神顯得有點不大自然,“那還是不要說了,萬一違反了紀律可不是鬧著玩的。”
“是!”顧海洋神兮兮地告訴顧新河,“要真違反了紀律,說不定會坐牢。”
今晚之后,顧新河就是步廢棋,就算那人知道他的工作單位要保,也不一定能查出是哪一家。這個年代保的工作單位很多,全國各地都有,他能找到嗎?
絕對不可能。
撒一個煙霧彈,讓那個人獨自去玩猜猜猜的游戲吧!
“這麼嚴重?”顧新河皺起眉頭,開始旁敲側擊,瞧著像是顧海洋的話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那你的單位實在是牛,應該是兵工方面的吧?”
顧海洋笑笑沒吭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就讓顧新河去發揮他富的想象力好了。
見他沒說話,顧新河覺得他是默認了,臉上的表一松,對顧海洋豎起了大拇指:“海洋!你可真厲害,當年考上大學,就是我們全村最厲害的娃娃,如今又在那麼好的單位上班,將來的前途指不定更輝煌。
我們村出了你這麼個能干人,也算是給我們顧家的祖宗長臉了,一會兒陪叔喝兩杯,今兒高興。”
“我不大會喝酒。”主題來了,顧海洋假意推辭。
喝兩杯?他可喝不了,前世他就喝了一杯,之后的人生全部被改寫,到底為什麼,誰是幕后黑手,他到現在還沒查出來。
“沒關系,男人嘛!多得有點酒量,不會可以學,慢慢學。”顧新河似乎對勸顧海洋喝酒很興趣。
顧海洋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這就開始勸上了?跟前世的對話還真的一模一樣。前世他也說不會喝酒,飯都吃飽了,顧新河非得要熱地敬他一杯。
這世是不是也打算來那一招?沒關系,他接著就是。
“行,那我就跟大隊長學一學。”叔?顧新河不配。
很快,天慢慢地黑了下來,大隊長的婆娘來喊吃飯,顧海洋沒客氣,跟在顧新河的后面,去了飯桌。
今晚的菜還算盛,有煎辣椒,瓜湯,老南瓜,冬瓜片,茄子,空心菜。都是這個季節里有的,也都是自己家里種的,在農村有自留地,勤快的人不愁沒有菜吃。
家里有客人,顧新河的幾個兒子稍微客氣地陪了一下,就都下桌了,兒媳婦和孩子們在灶房里吃,這是規矩。
顧海洋也沒在意,就跟顧新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他沒喝酒,在吃飯,慢慢地吃著,陪著喝酒的顧新河。
得給他多灌點酒,一會兒才有機會作弊,要他還是清醒的,怎麼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倒給他?
他要沒喝下那酒,怎麼把他的丑事給抖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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