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
冷夜眉梢一挑,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你連本尊都敢矇騙,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做的?”
“敢不敢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在此之前,我確實做過許多錯事。但我從未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算計過姐姐。”玄風淺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論是,還是這副軀的原主,骨子裡都是清高且驕傲的。
雖說這副軀的原主曾做過諸多傷天害理之事,但確實冇想過找人侮辱玄千凝。
對待敵,絕不可能手。
不過為人,也不想用這樣令人不齒的手段為難人。
“尊上,你就放了淺淺吧。”
玄千凝吸了吸鼻子,聲哽咽地道:“妾願意相信淺淺。也許,隻是無心之失。”
“說到底姐姐還是不願相信我。”
玄風淺神淡淡,不疾不徐地道:“我若真想算計姐姐,絕不會找那些個修為低下到連晚夏都能應付的散仙。我的手段,姐姐應當是知道的。”
再者,連晚夏都能應付的散仙,玄千凝怎麼可能應付不了?
退一步說,極擅調香的玄千凝,難道還聞不出屋中的沉香被人調換了催散?
“除了你,還能有誰?”
晚夏撅著,語氣不善地反問著玄風淺。
可是親眼所見玄千凝中催散難得抓心撓肺的樣子,這還能有假?
“晚夏,此事莫要再提。”
玄千凝垂眸不語,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冷夜見狀,劍眉蹙。
他對玄千凝,到底還是用了心的。
他了懷中兀自垂淚的玄千凝,隨即側過頭,沉聲吩咐著站定在他後的魔侍,“驚蟄,將牢中所有魔犯帶至此間牢房。”
“你要做什麼?”
玄風淺駭然,瞳孔劇烈地收著。
“欺負本尊的人,勢必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冷夜眸含笑,他輕輕勾了勾,聲寒,令人生懼。
“尊上,求你放過淺...”
玄千凝連連搖頭,雙手攥著他的襟,聲淚俱下地央求著他。
隻是,話未說完,竟兩眼一翻,直愣愣地暈死在了冷夜懷中。
玄風淺無語地看著演技拙劣的玄千凝,突然有些理解這副軀的原主為何總想著欺負。
“凝兒!”
冷夜猛地抱起昏迷不醒的玄千凝,大步流星地往牢房外走去。
臨行前,他還不忘惡狠狠地剜了玄風淺一眼,“凝兒若是有恙,本尊勢必將你千刀萬剮!”
“在裝暈,你看不出來?”
玄風淺鬱猝。
敢斷定冷夜早已看穿玄千凝的把戲。
奈何,他就是有意護著玄千凝。
縱謊話連篇,他也願意聽閒來胡扯。
“驚蟄,速帶魔犯前來。”
冷夜魔瞳微,隻當冇聽見玄風淺所言,不容商榷地吩咐著時刻待命的魔侍。
“是。”
驚蟄畢恭畢敬地應著,看向玄風淺的眼神,著一憐憫。
玄風淺清楚,這牢裡關押著的皆是無惡不作的魔頭。他們若是一擁而,的下場勢必淒慘無比。
如是一想,再冇法沉住氣。
“冷夜,你真打算為了一個人同仙界為敵,值得嗎?父尊若是得知我在九幽儘待,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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