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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自禁,京圈大佬低頭誘寵》第14章 交易籌碼

意外的是,今天他們老闆心似乎非常不錯,就連其中一位負責人把幾個重要資料弄錯了,都只是警告了一下讓他回去重做。

要是換了以往,肯定是要大發雷霆的,更有甚者,直接被炒了魷魚也說不定。

他們不由得看向徐,試圖從他那裡得到一點兒訊息。

可徐卻只是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

會議結束已經是兩個小時後,陸晏洲推椅起,往辦公室走。

匆匆跟上,在陸晏洲進了辦公室後,心地替老闆關上門。

岑安寧在辦公室等了兩個多小時,全都快坐麻了。

過巨大的落地窗,此刻夜幕已經完全落下,外面是萬家燈火。

看來陸晏洲今天是不會回辦公室了。

站起,正要去找徐,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隨後,陸晏洲高大拔的影走了進來。

男人的眼睛只是朝這邊睇了一眼,就面無表地走向了辦公椅。

他將大下搭在椅背上,俯落座,襯袖子被鬆鬆地挽了起來,出了結實有力的手臂。

乾淨好看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從煙盒中了一支菸出來點上。

很快,他那雙深沉的眸子就匿在了薄薄的煙霧後面。

煙味的刺激讓岑安寧從怔愣中清醒過來,調整了一下思緒,上前喊了一聲,“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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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洲這才瞇著眼打量

岑安寧今天穿了一,款式很保守,及膝的子包裹著玲瓏的曲線,一雙長又白又直。

明明是最板正寡淡的職業裝,卻偏偏有本事讓男人看得沸騰。

陸晏洲嚨有些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煙,菸圈徐徐升起。

岑安寧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陸晏洲的回應,抿了抿,只得繼續道:

“陸總,打擾您了。”

“找我有事?”男人的聲音就像他整個人一樣,沒有毫溫度。

岑安寧當然知道他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晚警局的事由他親手理,他明知道是個害者,卻故意以此為由將永誠除名,無非就是想讓為眾矢之的,不得不低下頭來主求他。

指尖掐了掐掌心,一狠心,索走到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一個傾坐在了他上。

上傳來的香水味岑安寧認出來是林小冉的,不覺得一陣噁心。

可即便是這樣,面上卻沒表現分毫,一雙澄澈的眸子仍是抬頭地鎖著他。

岑安寧的舉讓陸晏洲瞬間僵了一下,垂眸對上的視線。

“我想跟陸總再談一筆易,求陸總放過永誠。”

“哦?你的籌碼是什麼?”

“陸總對我有興趣,不是嗎?”

說完,往他懷裡湊了一下,那模樣,似是在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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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僵卻騙不了他。

陸晏洲出一隻大手握住小巧緻的下,“你怎麼確定我現在還對你有興趣?”

他眼底的嘲諷,似是在嘲笑的不自量力。

岑安寧不得不將口騰湧而起的不適下去,雙臂一用力,將他的脖子勾了下來,仰頭吻住了他的薄

彷彿是在故意為難,他的齒就像是閉的蚌殼,讓不得不生地嘗試著過去撬開。

可就是這樣毫無技巧可言的作,讓陸晏洲腦子裡那刻意保持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岑安寧突然子一輕,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耳邊嘩啦啦一聲響,辦公桌上所有的檔案都被男人的大手掃到了地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已經被放置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如石的桌面硌得背脊生疼,下意識就想起來,男人卻已經欺而上,將重新了下去。

等一切結束,岑安寧已經癱如泥。

面前的男人已經整理好自已,除了稍稍弄皺的襯衫外,道貌岸然,矜貴如舊,就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覺得有些難堪,坐起整理好自已的就要下去,可腳剛一地,就直直向前栽去。

一隻大手將撈住,男人拿起椅背上的大裹住打橫抱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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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下意識地將自已的腦袋埋進大裡,生怕被辦公室外面的人看出什麼來。

不過顯然是多慮了,除了徐外,外面已經空無一人。

看到陸晏洲抱著岑安寧出來,徐去按電梯。

從專屬電梯下去,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

陸晏洲抱著坐進了後座,甫一落座,就迅速從他上爬了下來,拘謹地坐到一旁。

男人剛剛用完獵,志得意滿,倒是沒有跟計較。

車子在悉的酒店地下停車場停下來,陸晏洲率先下了車,轉過臉靜靜地凝視著車裡的岑安寧,“下車。”

岑安寧定了定神,強作鎮定,“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陸晏洲不答,也不催促。

直到岑安寧像電影裡的慢作一樣僵地下了車,這才示意跟上。

他大步往裡走,岑安寧艱難地一路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

又到了那個悉的套房門口,陸晏洲按了指紋進,岑安寧咬了咬牙,不得不跟了進去。

房門一關,還未來得及開燈,整個人就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在了門板上。

上的大已經不見,剛穿上沒多久的服也陸續從上剝落。

茫然地看著虛空中的某個點,覺得自已就像是在無邊的黑暗中不停地往下沉。

一道白閃過,整個人又被高高拋起。

這樣浮浮沉沉,迴圈往復,直到徹底失去意識。

清晨的第一縷從窗紗中投進來的時候,岑安寧這才清醒。

一張燙金的名片落在枕邊,“我的電話,存上。”

隨後,男人便進了浴室。

很快,就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

掙扎著起,拿起那張名片看了一眼,諷刺一笑,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等到陸晏洲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了岑安寧的影。

他走到床邊,床頭櫃上攤開的避孕藥了兩粒。

手不自覺地輕輕拂過睡過的褶痕,突然,一抹金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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