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上午十點要到秀場。”
縵的聲音不穩,氣息還不勻。
談祈深打橫抱起,朝著房間走去,他的聲音始終沉穩,步伐卻泄了他的急切。
“明天我親自送你過去。”
縵攥著他的袖,斬釘截鐵的拒絕,“不要!”
除了談祈深的一圈朋友,還沒人知道他們在談。
縵不想鬧得太大,讓周圍所有人都知。
何況他們之間還簽了分手協議,距離到期時間還有幾個月。
談祈深不想與僵持,也沒問原因,隻是聲音冷了幾分,“我讓南叔送你。”
縵沒有反駁。
再拒絕談祈深,恐怕這個男人又要發作。
應了下來,“好。”
大不了讓南叔停遠點後,再下車。
......
頭頂的水晶吊燈沒開,隻打開了一的臺燈,白的燈下映著兩個人糾纏的影子。
談祈深黑眸漸沉,襯扣子不知在什麽時候全部解開,出理分明的腹部。
縵能看見他手臂上的黑狼頭紋,雖然看不全麵,但在之前的無數個深夜,曾見過這道紋從他的肩頭一直蔓延到口。
兇狠的惡狼紋給本就矜貴高冷的人更添了一層淩冽和生人勿近。
明明非常,可偏偏男人的臉是如此正經。
談祈深這個人,平日裏總是冷淡,對待的態度不冷不熱的,可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如同換了個人一樣。
好似他們真的是相已久的人。
熾烈的氣息逐漸卷起的全,曖昧升溫。
一周沒見,難抵熱。
......
一個多小時後。
縵如同溺水的魚,發微,癱在了談祈深的懷裏。
他親自抱去浴室洗澡,出來後縵不但沒有任何睡意,反而越來越清醒。
仰頭,眼眸靡麗而魅,隻是無人發覺,那雙眼越來越深沉清明。
的目落在談祈深的臉上,盯了快兩分鍾還沒移開。
那是與的記憶中極為相似的臉龐,但也僅此而已。
談祈深雖然才二十五歲,卻是談氏集團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裁,上位者的氣場明顯,平日裏不茍言笑,那雙漆黑深邃的眸也沒有幾分溫度。
但記憶深的那個人不同,隻不過對他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四年前,縵二十歲,記憶逐漸變得模糊。
不知道如果他也活到了談祈深這個年齡,會是什麽樣子。
談祈深察覺到縵的視線,低頭看向。
他靠在床頭,薄微抿,沒穿上,結,上斑駁,但肩頭黑紋上的痕跡更多。
縵與他濃黑如墨的眼眸對視上。
談祈深手指穿過黑長的秀發,不不慢的把玩,“不困?”
縵和他睡了這麽久,自然知道他話裏的潛臺詞——
縵閉上眼,不再看他,像在逃避。
再來一次恐怕明天的工作都沒有辦法完了。
看縵不說話,談祈深隻是輕笑。
他隨手拿過床邊的浴袍下了床,走到臺,點燃了一煙。
*
九月份的北京,天氣不算穩定,連著一周晴天,今天天有些沉。
縵是被鬧鍾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一個人了。
談祈深還算有良心,沒折騰太久,隻是有些發。
床上的淩,也在昭示著昨夜的瘋狂。
縵走出房間,餐桌上擺著富的早餐,還熱著,看樣子剛被人送上來。
吃到一半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縵去開了門,來人是的助理,從圈後就跟著了,沈婕。
沈婕是縵邊唯一一個知道正在與談祈深談的人。
手裏拿著縵的服,是樓下的南叔給的。
“縵姐,談總先離開了。”
沈婕一早就到柏悅了,從樓下等到了九點才上去。
縵點頭。
早已適應了兩人之間的相模式。
縵吃過飯,換好服下了樓。
和談祈深的換洗服,都是南叔準備的。
尺碼剛剛好,可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南叔奉了談祈深的命,現在還在等待著送縵去秀場。
昨夜開來的勞斯萊斯停在門口,見縵的影出現,南叔親自拉開了後座車門。
“小姐,請上車。”南叔微微躬,恭敬說道。
縵點頭,禮貌的說,“麻煩您了。”
南叔也坐到了駕駛位上,“應該的。”
車子距離秀場外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縵了停,和南叔說想在這裏下車。
南叔麵糾結,“這……”
他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上的縵。
談祈深的吩咐是把人送到秀場裏麵,可是現在還有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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