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
黃巾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白雀巡視完附近後,總覺了點什麽。
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韓星河不見了,鐵蛋鐵柱也不見了。
又等了一會,還是不見蹤跡,白雀急忙到詢問人,沒一個人看到過。
沒多久,六百人直接撒進了叢林之中,隻為尋找他們三個。
然而,他們這一找,就正好忽略了山下的況。
因為此時的韓星河,已經出現在了兵營地外。
“鋥鋥鋥”一排利箭到了地麵上,箭羽還在微微。
“什麽人?”兵問道。
韓星河急忙回道:“小的是來投奔衛將軍的!”
“那你們兩個呢?”上麵的兵又問道。
嗯?兩個?
韓星河急忙回頭,一口老差點噴出來!
鐵蛋兩兄弟正在自己後不遠,此時也停下了腳步。
“我們...我們也是來投奔衛將軍的...”
鐵蛋說完,急忙拿胳膊肘撞了一下柱子。
鐵柱識趣的跟著大喊:“對對對!”。
“都站別!”
隨後營門大開,出來一隊刀盾兵,三下五除二給韓星河全搜了個便,鐵蛋鐵柱也沒例外。
“帶去讓將軍定奪!”
兵的大營修建的很是巧妙,直接橫在了山穀的口。
兩邊是峭壁,最裏麵是兩道高高的寨牆,有四米之高。
上千人修建個這,估計也得一兩天時間。
營地的中央是筆直的大道,中間是中軍大帳,將軍所在地。
兩側是一排排帳篷,布料質量很好,純而幹淨。
每座帳篷之間都有三米的距離供人通過。
黃巾軍和人家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士兵的臉都不一樣,飽滿紅潤。
比熊剛的部隊,裝備上都強了一個檔次。
雖然都是黑鐵製的兵,但澤度都好很多,也沒有什麽生鏽的。
裝備最好的就是刀盾手,盔甲都上多是鐵片,防護效果也不錯。
弓兵和槍兵就差一些了,都是皮甲,盾兵得衝在最前麵,裝備好一些理所應當。
“裏麵是衛吉將軍,乃名門之後,衛青將軍的後代,說話注意點分寸!”
韓星河急忙點頭:“明白明白”。
大帳,衛吉正端坐中間的書案前,應該不到25歲,眉高眼闊,鼻梁高。
兩側還坐有四人,桌子上擺著酒,韓星河進來後,眾人齊刷刷的將目投了過來。
“將軍,這三人在營門前喧嘩,說是來投軍的。”
“哦!從何而來啊?”衛吉放下酒杯,斜眼掃了一遍。
為了轉正,韓星河馬上編了個理由:“在下一直想投奔將軍麾下,可惜中途被黃巾賊劫持,今日才僥幸逃出,將軍給我正名,重塑戶籍!”。
衛吉挑了挑眉:“那你倆呢?”。
鐵蛋就沒這麽多彎彎繞了,直言道:“我也想追隨將軍!”
“對對對,俺也一樣!”,柱子還猛點了點頭。
韓星河白了兩個憨憨一眼,滿臉鄙夷,就不能自己想個說辭麽,真是服氣。
“有何證據?萬一是爾等是來詐降的,我如何相信你們!”,衛吉神凝重。
韓星河沒想到這麽難糊弄,一時間啞了言。
一旁的鐵蛋突然說道:“將軍,我有重要報...”
衛吉頓時來神了,急忙坐直子:“哦,快快講來!”
"右邊山上有一支黃巾賊,我們就是從那逃下來的,將軍可派人去打探一下便知真假!"
白雀帶人來的事,衛吉還不知道。
鐵蛋說出來後,所有人都為之一怔,酒也顧不得喝了,也顧不得吃了。
“你說的可是實話?膽敢欺瞞本將,軍法置!”,衛吉言語中著老,毫不像一個年輕人。
“句句屬實!”鐵蛋點頭。
衛吉隨後揮了揮手,立即有一名副將跑了出去。
短短幾句話,讓韓星河大呼牛。
出賣白雀來換取信任,鐵蛋這招是真的強。
即便兵知道外麵山上有黃巾軍,也不好分兵。
一旦分兵去圍剿白雀,那這邊的平漢就可能趁機突圍。
所以,這仗其實打不起來。
兵一彈,白雀就可能隨時帶人撤退,甚至還可以放個火,給平漢發信號。
看上去鐵蛋憨乎乎的,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有點小聰明。
軍帳中,無人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衛吉手指在桌麵上輕叩,神略顯為難。
“我軍正在與反賊戰,怕是無法收留啊,要不你們回城找縣長吧,他會安排人給你們重新擬造份的!”
偌大的營地,容不下自己一個菜玩家,韓星河怎麽可能信他的鬼話。
明顯就是嫌麻煩,故意推。
思索片刻,韓星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給鐵蛋兩兄弟都嚇了一跳。
“小的實力低微,被黃巾賊抓去,天天充當苦力,我對那些反賊是恨之骨,夜夜以淚洗麵,期盼有一日能報仇雪恨,將軍就給我個機會吧,我一定殺敵立功!”
韓星河哭的很像那麽回事,一隻手捂在臉上,也看不到是不是真的流淚,聲音是悲切至極。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關鍵時候,必須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