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穀
平漢的況和前天的白雀一樣,帶著2000多人,被一路追剿,迫不得已進了山穀。
進去後才發現,三麵環山,都是懸崖峭壁,完全一個絕境,隻有口能出去。
平漢帶人衝了幾次,都沒能突圍而出。
兵的統領衛吉,河東衛家,衛青的後代,比熊剛出好多了。
可能是到家族基因的影響,衛吉的戰水平也不低,直接在穀口安營紮寨,堵死了進出的路。
黃巾軍沒有補給,每日隻能在山裏尋找吃的。
現在剛開春,除了打獵,別無選擇,山裏野數量也是有限的,堅持不了多久。
叢林戰不是兵的強項,陣地戰才是。
衛吉不急著進攻,可平漢急著突圍。
隻好派人攀巖出去送信,附近收到求救信的反賊首領不在數。
等白雀等人趕到時才驚奇的發現,隻有自己帶人來支援。
別的黑山軍首領一個沒來。
“渠帥,怎麽辦?”,一名百人將憂心忡忡的問道。
白雀也沒想到是這況,隻能先安道:“先上山!”。
六百人淅淅索索的爬上了半山腰。
在兵營寨的側麵,居高臨下,看的比較清楚。
單從帳篷數量來看,兵最在1200人以上。
裝備良,訓練有素,配合得當,可以打的過至好幾倍的黃巾軍。
依托防工事,打陣地戰的話,更難說了。
單靠白雀這幾百人別說救平漢了,純粹是送死。
也就是說,這仗必輸啊。
果然,混反賊沒前途。
時刻提心吊膽,還隨時可能被剿滅。
白雀這群人還不錯,可惜太窮了,實力太弱。
隻能勸他們離開,免的團滅。
隨後,韓星河找到白雀,直言道:“渠帥,隻憑我軍,本救不了平漢渠帥,依我之見,還是撤退吧!”
剛說完,馬上就引來了一眾小將的附和。
“對對對!渠帥,咱走吧!”
“心意到了就好,不是不救,是救不了啊!”
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想打,隻是過來看看。
現在沒其他人來支援,就沒必要強攻了。
白雀低頭沉思,一直沒表態,隻是勸道:“莫要心急,再等等,實在沒人來再說!”
眾人心知肚明,不可能有人來了,隻是沒人明說。
韓星河思想向後,還是決定離黃巾軍。
山下的兵就是回城的好機會。
有兵,上還有50兩銀子,回去城裏,再買些好點的盔甲,升級速度絕對數一數二。
決定好以後,韓星河沒有與其他人告別,下山。
隻是沒走多遠,後就傳來鐵蛋的聲音。
“老大,你幹啥去?”
韓星河現在聽到這個聲音就腦殼痛,這貨可真能壞事,哪裏都有他。
“你倆不是睡著了麽?”
鐵蛋嘿嘿一笑:“渠帥讓保護你,我當然不能鬆懈啊。”
“俺哥說的對!”,鐵柱信誓旦旦。
韓星河心有些煩躁,回懟了一句:“我要拉屎,你倆特麽跟著算啥,等著吃麽?”
兩兄弟終於不說話了,隻能站在小樹林外等著。
確認了好幾次這兩憨憨沒跟進來,韓星河立即撒狂奔。
一路穿越樹林,過一條小河就能直達兵大營外。
轉投陣營,重新開始,這幾天時間也不算白費。
樹林外。
鐵蛋和鐵柱裏都叼著一截細樹枝,慵懶的靠在一起。
好半天都不見人出來,不由得嘀咕了兩句。
“哥,你說韓星河會不會拉屎的時候被毒蛇咬了?”,鐵柱突發奇想。
“咬那?蛋蛋麽?”
“哈哈...”
鐵柱也跟著大笑,腦海裏已經出現了畫麵。
“哥,咱村的王狗子小時候就被咬過,據說可疼了”
鐵蛋也知道這事,腦子裏回想起小時候的事。
一群孩子嬉鬧,王狗子在草叢裏拉粑粑,被咬的痛哭流涕,呼喊聲驚天地。
“那你說他怎麽不喊呢?”,鐵蛋反問。
鐵柱若有所思:“韓星河不是普通人,可能不願聲張!”
“言之有理”,鐵蛋點頭道。
現在已經下午了,隻能時不時聽到幾聲鳥蟲鳴。
兩人坐的屁都疼了,還不見人出來。
“柱子,你方便一般需要多久?”
鐵柱眼珠子轉遛著:“幾分鍾吧,有時候也很慢,俺上次蹲了好久,起來時都麻了”。
“你說...他是找不到東西?”,鐵蛋又問道。
鐵柱點頭道:“額,有可能哦,要不給他送進去?”
“走走走,拿點小石頭”
兩人進了樹林後,也不敢大聲呼喊,隻能慢慢尋找。
“柱子,你去那邊,找到了吹口哨”,鐵蛋吩咐道。
一路進來,別說人了,連特麽粑粑都沒看到。
兩人的影在樹林裏飛快的竄,驚的鳥兒四飛。
好好的個大活人,怎麽說沒就沒,回去怎麽和白雀代。
自從父母過世後,兩兄弟差點死。
是白雀救了他倆,平時打仗也不用衝在前麵。
就安排了保護韓星河這一件事,這才一天,就把人給丟了。
"瞿瞿"
正發愣之際,口哨聲響起,很特別,尖銳悠長,穿力極強。
仔細聽,裏麵有微妙的長短差別蘊含的意思。
外人是聽不出來的,隻有這兩兄弟能聽懂。
“嗯?找到了?”,鐵蛋立即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疾奔。
果然,鐵柱有發現,地上有塊顯眼的黃頭巾,還有個小木盾。
大致可以確定是韓星河的東西。
“哥,他這是幹嘛去了?”鐵柱問道。
鐵蛋沒好氣的說:“我咋知道,快找吧!”
一路跑出小樹林,到了小河邊,赫然看到淤泥裏還有一排腳印。
兩兄弟急忙順著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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