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跟著一總來到後邊的私人收藏室,一進門,易總臉上的謙卑和恭敬比剛剛更甚。
“但是那幅畫確實是我們的失誤,您看……”
“沒關係,都是些無關要的小事,隻不過我是鬼手畫師的事,你們一定要謹守,如果被第三個人知道,你應該知道後果。”
易總忙不迭地點頭,臉上滿是諂的表。
“您放心,這些都已經簽在了保協議裏,我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不然天價的違約金也會陪著我傾家產,還有件事想跟您請示一下,您之前在市麵上流通的一幅畫,我們想收了不知道多錢合適?”
說著他拿出了一本畫冊,所以一翻到了一幅畫作,雲夕隻是簡單地掃了一眼,這是之前的習作。
自己不甚滿意,既然有人要收有一筆錢進賬,也不是什麽壞事?
“隨便吧,按照試下來就好,隻是今天這場展覽會,那個宋和安落不然我很是不爽,希易總幫我解決後顧之憂。”
易總賠著笑臉,心領神會。
“您放心,像這樣沒品位的暴發戶絕對不會再出現在咱們這一個規格的展覽會上。”
雲夕滿意的點頭先行離開。
易總臉上的笑容也開始逐漸凝固,他再次回到展會的時候,安落正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那個富二代邊,誰知道兩個穿著得的工作人員直接走到他們跟前。
“宋先生,安小姐,不好意思,易總請你們現在立刻離開。”
那富二代臉一變,展覽會剛開始沒多久就讓他離開,這是什麽意思?這分明就是在眾人麵前狠狠地打了他的臉,讓他實在麵子上掛不住。
“易總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把我趕走?”
“不好意思,請您配合,易總還說,以後隻要是本公司舉辦的展覽和拍賣,您和安小姐都不會再得到出席名額。”
在場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看到這樣的場麵,一個個掩竊笑,安落震驚得無以複加。
轉頭看到氣定神閑,從後麵走出來的雲夕,怒火攻心,不管不顧地直接走到麵前。
“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你跟那個易總一看就有一,我還是低估了你狐的手段,現在就想趕我走,你休想。”
雲夕雖然角掛著笑意,但是笑容不達眼底,眼神中閃過清冷的,看著麵前胡鬧的安落。
“看來你還不了解我的格,你跟我對上,那咱們魚不一定死,可網必須破,你已經被列為不歡迎的人,難道還要再說自討沒趣嗎?”
安落當然不依不饒,可是這樣的場合富二代已經麵掃地,他不能容忍自己帶來的人在這給他丟臉,是走到安落麵前,拉起了的手腕,連拖帶拽地帶拽地直接把弄出了會所。
兩個人站在會所門口,安落這才發現那男人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宋總,我……,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你簡直就是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掃把星,我回去就跟我父親說,立刻取消跟你們安氏集團的合作。”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就走。
這樣的會所都是在比較偏僻的城郊,他隻留下安落一個人在這,任由哭喊也沒有回頭。
安落站在原地,憤恨地跺腳,把今天這筆賬全都算在雲夕頭上。
惡狠狠地握了拳,想也不想地直接從晚宴包裏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
這一場咱倆回去好像一出鬧劇,雲夕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迎麵就看到一個高大拔的影朝走來。
很快,就被籠罩在影當中,微微抬眸中對上男人帶著青胡茬的下,下頜線格外清晰分明。
“陸霆驍,你怎麽會在這?”
“我不來的話,怎麽看你上演一出好戲?”
“我看到了,難道你不心疼你的白月朱砂痣?”
陸霆驍劍眉擰在一塊,形了一個川字。
剛剛安落是什麽樣的德行他已經看得一清二楚,現在雲夕這麽說,他有理由懷疑這個人是故意用安落來惡心他。
“過去我怎麽不知道你對這些東西原來有這麽大的興趣?”
雲夕冷哼了一聲。
“過去我最大的興趣好就是你,但是現在,離婚協議上簽過字之後,你我最好形同陌路。”
“難道就不能再有一次機會嗎?”
陸霆驍問出這樣的話,他自己也愣在原地,雲夕更是詫異地回眸。
“好馬不吃回頭草,看來陸總還沒有理解這句話的真諦。”
過去,如果陸霆驍說出一句這樣暖心的話。
雲夕都會飛蛾撲火,在所不辭。
可現在,今非昔比,時過境遷。
隻覺得無盡的疲憊,麵前的男人每一句話都好像喜頭悲尾的無聊鬧劇。
陸霆驍抿了抿薄,還想說些什麽,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就在兩個人中間流淌著尷尬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雲夕看到助理小A的號碼,皺起了眉頭,應該知道自己此時正在參加展覽會,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一定是有什麽要的事。
看看站在對麵並沒有準備離開的陸霆驍,最終還是按了接聽鍵。
“雲總不好了,之前接的那個新客戶訂了幾百個戒指的那一個,現在突然人間蒸發聯係不上了。”
雲夕兩道柳眉地鎖在一塊。
先前就覺得那個客戶有點不靠譜,一下訂購同一品類的產品,訂購幾百件又不是小數。但畢竟是送上門的生意,怎麽可能拒之門外,真沒想到,現在果然出了事。
“你先別著急,我現在馬上趕到工作室去,你繼續給客戶打電話,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他找到。”
掛斷電話之後,雲夕臉上難得地閃現出了一焦急。
懶得理會還想繼續糾纏的陸霆驍,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到工作室。
進了工作室的大門,就覺得氣氛變得有些抑,看到雲夕回來,所有的同事都圍攏過來。
“雲總不好了,你看看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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