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吃錯藥了?
豪車停在邊,車窗緩緩降下。
出傅錦舟線條不怎麽鋒利,卻迫極強的眼睛。
“上車。”
低沉磁的嗓音相當抓耳,簡單兩個字,都讓人覺得異常。
考慮現實因素,江梨隻在風裏糾結了一秒,就繞過去從另一邊上了車。
汽車平穩行駛。
後座上,江梨側頭盯著座位中間的一管藥膏,眼神詭異。
吃錯藥了?
不然傅錦舟怎麽突發善心,帶了燙傷藥?
很快收起眼底緒,江梨看向閉目養神的傅錦舟,豔明的臉迎著,紅慢慢勾起人的弧度。
“學長……”細白的指尖搭上他結實的大,一路往敏點打著圈,“你要不就幹脆點承認,你其實一直忘不掉我。”
麵上的麻電流一樣沿著皮傳遞。
傅錦舟心底起了波瀾,睜開眼睛,手去抓點火的手。
結果抓了個空。
江梨迎上他沉黑的眼睛,笑起來的同時,挑挑眉說:“可惜,遲來的念念不忘比草賤。”
何況,傅錦舟就算真的對念念不忘,也不會是因為幾年前的死纏爛打。
更可能是忽然在這裏開了葷,停不下來的那種念念不忘。
單靠他在床上那種沒見過人的樣子。
就敢大膽推測他平時有生活。
人憋久了果然容易變態。
就連傅錦舟也不例外,不然也不會在這裏找刺激。
“念念不忘?”傅錦舟淡淡掃眼發紅的左手手背,輕笑,“和我對視一眼,就失手撒了湯的可是你。”
真是張就來。
湯灑明明是因為霍川!
想起霍川就煩,江梨眉頭皺起一瞬間,又很快恢複如常,撇過頭和司機說:“麻煩你,直接去醫院。”
可不敢隨便拿傅錦舟一針一線,誰知道他挖了什麽坑等跳。
往後靠在座背上,盤起手臂繼續開口:“除了我手上的傷,咱們傅爺也該好好瞧瞧眼睛了。”
“這眼神不好,可是不能耽誤的大事。”
聽語氣裏已經難掩怒氣,傅錦舟眼底笑意加深。
他重新閉上眼睛,淡聲吩咐:“直接回家。”
司機恪守職責,“……是,老板,據路況,預計四十分鍾左右。”
家?
江梨心口收。
隨即又卸了提起來的那口氣。
總歸不會是傅家。
不對!
江梨微微坐直。
不管是傅錦舟的哪個家,都不該一起。
這狗男人還是賊心不死,想白嫖!
“傅總,就算你再舍不得我,也得讓我先把手上的傷治了吧?”
傅錦舟眼睛睜也不睜,“嗯,上藥吧,再晚一會兒,都消腫了。”
“……”
江梨咬牙看他那副悠閑安然的樣子,恨不得一腳給他踹出去。
“停車,我不舒服,要吐了。”說。
這車坐不起,不坐了。
聽著不太平穩的呼吸,傅錦舟再一次睜開眼睛。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看,眼底的笑意也不剩多。
之前說他“差點意思”。
以至於的回避和拒絕,總讓他到一種嫌棄。
質疑他能力的嫌棄。
“這麽快,就忘了自己答應過什麽?”
江梨怎麽會忘。
提前跑路,不就是為了躲他?
傅錦舟轉眸看,眼裏的威脅不遮不掩。
“毫無契約神,還想從我手裏拿項目?”
車廂一靜。
好好好,這項目簡直了的五指山。
江梨心底起火,垂下眼睫不和他對視。
但一轉念,又覺得這樣不錯。
要真能直接從傅錦舟這裏拿到項目,也就不用被霍川著去陪別人。
“談項目當然不一樣,”轉過臉笑了笑,“我很專業的。”
傅錦舟若有若無抬了抬角,像是滿意了。
他沒再說什麽,卻在轉頭看向車窗外時,悄然斂幹淨了所有笑意。
專業——
專業陪睡換資源麽?
也就是說,隻要有利可圖,就隨便是誰都可以。
抵達傅錦舟的別墅時,夜已經深了。
進門後,被玄關暖黃的燈一照,又看到客廳的沙發,江梨忽然就被鋪天蓋地的疲憊淹沒。
看了眼靠著島臺,單純解個領帶都能隨便帥死誰的傅錦舟,自覺問了浴室位置。
打算洗過澡,一會兒速戰速決。
反正一回生二回,很知道床上怎麽浪,可以讓傅錦舟用最快的速度繳械。
就是今天沒吃藥,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雖然現在想開了,但以前的,可是嚴格講求“因而”的。
洗澡用不了多久。
關了淋浴,江梨探手到架子上的浴巾。
頓了頓,改拿起浴巾一側放著的深灰襯。
沒淋淋的,直接抬手把襯套在不著一縷的上。
襯上有傅錦舟的味道,清淡冷冽,不難聞,沾水後吸皮的覺很微妙。
赤腳過去打開浴室的門,江梨和噴香的水汽一起走出去,撐著牆了一下襯下擺。
卻見臥室床上本沒人。
放鬆靠上牆,江梨隨意抓了把半的長發,又犯困酸的眼睛,才轉走出臥室。
在一樓的吧臺後麵,找到了喝咖啡的傅錦舟。
他換了家居服,明顯也洗過澡,不過耳的發全抓在腦後,整個人在吧臺燈下白的像發,舉手投足不沾半點煙火氣。
這種清冷矜貴,又危險的極品,被睡到了。
江梨心稍微轉晴,又有點慨。
如果不考慮其他,這樣的男人誰不想得到?哪怕隻是。
順從原始本能,江梨決定全心今夜。
幾步走到傅錦舟邊,一手搭著他肩膀,另一手走了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手機。
傅錦舟聞到了自己沐浴的味道,其中夾雜了江梨上特有的的香。
腦海裏的公事轉瞬被香味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幕幕惹火靡的畫麵。
轉過臉,他看清了穿著他穿過的襯,本就偏黑的瞳,驟然變得更深。
最直白的引,挑最火熱的。
在反應過來以前,傅錦舟已經掐著江梨的下重重吻了過去。
咖啡灑在桌子上,下一秒,江梨被用力倒在咖啡上。
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時候,收獲到了傅錦舟的興和瘋狂。
笑了,得意的同時,幾乎瞬間興起來。
而一笑,傅錦舟忽然停了下來。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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