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空間里的魚自然都是好的,顧昀真一想起海逵當時看到池塘里有魚時候的表就想笑。
這個年代誰家都不富裕,能弄回來一條魚已經是幸福的跟過年一樣了。
從外面回來已經是黃昏了,當顧昀真把籃子里的魚拿出來的時候,房間里人都愣在那里了。
“姐,這是你的魚”小妹顧昀蘭激的說道,一雙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籃子里的魚,“那我們能吃嗎”
“那當然。”顧昀真笑了笑,“這兩條魚還活著,小妹去拿咱們家的木盆過來養著,等過兩天吃。”
又道,“今晚姐給你買燉魚湯喝。”
說到魚的做法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海中就會出現各種魚的做法以及需要備的食材和詳細的步驟。
“娘來做。”柳氏了一把眼淚,麻利的將魚拎起來,“你回屋子躺著去。”
“不用,”顧昀真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脯,“離開那邊我現在神清氣爽,娘你就讓我來做吧,咱們家院子氣重,我弄了些艾草回來,娘您點在院子里除除。”
一會魚湯燉出來那鮮香的味道正好可以被艾草的味道遮住。
湯才燉到鍋里沒多久,顧昀蘭就已經眼的在門口守著了。
可憐的小丫頭,明明已經十歲卻像個七八歲的孩子,小臉蠟黃,
就連炕上躺著的顧榮軒也忍不住的嗅了嗅鼻子。
真好聞
等到魚湯燉好,就連柳氏也稀罕的朝廚房來了好幾次,“這魚湯可真好吃,真兒你咋弄的娘以前也做過,可怎麼就沒有你做的這麼鮮呢”
“那估計是這魚和以前的不一樣。”顧昀真一邊笑一邊盛魚湯。
“這真兒,你說要不要給你爺和端一些過去”柳氏弱弱的說道。
“不端。”顧昀真手里的活沒停,麻利的將魚湯分好,“我爹還在炕上躺著呢,娘,這點魚湯端過去,怕是不夠爺塞牙的。”
“可是”
“等以后咱們家富裕多了,再說吧。”顧昀真指了指門口眼看著的顧昀蘭,“你看看蘭兒,和二嬸娘家的顧家寶一樣大,可比顧家寶低一頭。”
“還有咱家軒哥兒,那哪里是病的”
分明就是的了。
“娘您要端去也,”顧昀真見柳氏還在糾結,雙手一攤說道,“這一鍋連帶著木盆里那兩條都給拿過去吧。”
“你這孩子,”柳氏見生氣,著急的擺了擺手,“你爺是長輩,我就是想讓他們嘗嘗鮮,沒想把這些都給。”
“娘,”顧昀真拉著的手解釋道,“咱們才被趕出來,這會兒又拿吃的回去給,知道您的說您是孝順,可萬一以為您是在跟炫耀,挑釁呢”
“不不會吧。”柳氏被這麼一說就更遲疑了。
“怎麼不會”顧昀蘭噘著說道,“一生氣,可不就將這些吃的都拿去給顧家寶他們了”
“每次有啥好吃的,都給他,從來沒有給過我和弟弟。”
“娘,我好,我要喝魚湯。”顧昀蘭說到這抱著碗開始哇哇的哭,“我爹爹還沒醒,我去給爹爹喂魚湯。”
一想到還在昏迷不醒的男人,柳氏捂著口哭著說道,“好,咱們去給你爹喂魚湯。”
顧文呈雖然昏迷,但有個好就是能下意識的吞咽,柳氏細心的給他喂完了一碗魚湯,等再回到廚房,看到三個小的端坐在那里等。
柳氏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我不吃魚,”柳氏拭了一下眼淚,坐下來,將碗里的魚夾到顧昀真的碗里,“真兒子弱,多吃點。”
“娘,”顧昀真將魚返夾給,笑瞇瞇的說道,“鍋里還有呢,今天咱們能吃個飽。”
燉魚湯的時候,還順手弄了幾個窩窩頭,當然窩窩頭里面加了一些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面。
誰知道才吃完飯收拾好,顧老頭便過來了,還破天荒的給拿了一袋糧食。
“這些你們先拿著吃,”顧老頭了一陣旱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以后不夠了我再給你們拿。”
“爹,謝謝您。”柳氏很是激,還想說啥卻被顧昀真的話給打斷了,“爺,我們就這樣被趕出來了嗎”
對呀,一袋糧食能吃多久
柳氏想到這里眼淚就又不自覺的流下來。
“說的什麼混賬話,”顧老頭卻是黑著臉,“你姑要相婆家,家里騰不開地方讓你們先搬出來,老三也好安心靜養,免得人雜沖撞了他。”
“那要到什麼時候呢”顧昀真嘆了一口氣說道,“爺爺您也看見了,現在夏天我們還能湊合著住,等過些天涼了,可是住不了了。”
“等等你小姑親吧。”顧老頭著旱煙說道。
“那既然是這樣,“顧昀真站起來說道,“爺,我和你一起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吧,順便拉點糧食過來。”
“啥玩意”顧老頭的旱煙都忘了,看著眼前的這個孫。
孩一雙好看的杏眸清澈明亮,見他看過來竟然一點也不怯生,還朝他笑了笑。
這個孫,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爺,你說等我小姑親,可我小姑現在才開始說親,至于說不,還是兩回事呢,”顧昀真笑呵呵的分析道,“即便是了訂婚了,那納彩啊一來一回的,還不得小半年”
“與其等天冷了再去拿東西,還不如現在就拿了。”
“還有糧食,總不能讓您老人家頓頓往我們這邊送吧”憨憨一笑,“這樣也不好。”
“是呀,爹,”柳氏一聽這話急忙說道,“我和真兒拉回來,哪有長輩給我們送過來的道理”
“老三要是醒來知道了,肯定要罵我不孝的。”
顧老頭,“”
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等到來到顧家門口,顧老頭還在納悶,怎麼就給答應了要來拿東西
老婆子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跟他鬧騰了。
“那個”
“,我爺讓我們來搬東西啦。”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