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有些怒的李二,見程咬金滿臉痛苦的樣子,立刻沒了怒氣,連忙關心道:“知節素來康健,怎會突然不適?”
雖然君臣相別,但當年的他們,可都是一同廝殺的袍澤兄弟。
而且玄武門之變時,程咬金等人可是冒著抄家滅祖的大罪,幫助他得到皇位。
現在程咬金出了狀況,李二豈能不擔憂?
程咬金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晃悠了幾下,道:“想必是年初,征戰羌地之時,熬壞了子...”
“懷恩,速速去宣太醫!”李二道。
程咬金連連擺手道:“陛下不必擔憂,老臣家中早已備下良藥,回去服用便可痊愈!”
“既然如此...”
李二正要同意程咬金回家,一直沒有開口的柳白忽然道:“陛下,草民雖才疏學淺,但是也略通醫,不如將程國公送后舍,由草民來看上一看。”
嗯?
李二和程咬金一同看向柳白。
見柳白面從容的看著自己,不似逞強,李二微微沉之后,便點頭答應,“也好,此行前往長安還需兩個時辰,就讓知節在你這里休息吧,朕也有許多話,要和文義公說說...”
柳白起拱手,旋即走到程咬金旁,輕輕攙起他。
程咬金心中苦,他裝病的目的,就是盡快回到府中安排,可現在卻被柳白攪了局。
“程國公,請隨小子前來!”
程咬金無奈,只能任由柳白將他代后舍。
剛剛離開主廳,見四下無人,程咬金立馬道:“柳家小子,老夫這是宿疾了,普通大夫可無法醫治!”
柳白笑了笑道:“公爺且在花園之中落座,小子這就去取藥,保證藥到病除!”
程咬金張了張,還想說什麼,卻發現柳白已經轉走進一間屋子。
不多時,柳白拿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托盤上放著的,竟是一套筆墨紙硯。
“柳小子,莫非你要給老夫開藥?”
程咬金心中有些惱怒,以為柳白是仗著李二的重,戲耍于他。
柳白一邊研墨,一邊道:“這藥自然是由程國公自己來開,小子也只能吩咐人去跑跑罷了!”
程咬金聞言,頓時一愣。
他本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事實上,能夠跟李二打天下,一直活到現在的,沒有一個是簡單之輩。
轉念之間,他就明白了過來,不由得有些咋舌。
“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柳白這副做派,分明是讓他寫下書信,再派人送出去!
柳白竟然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圖!
柳白研好了墨,添飽了筆,道:“小子派人前去送信,總好過程國公親自,免得日后落人口舌...”
程咬金怔怔的看了柳白好一會兒,長吁了一口氣,接過柳白手中的筆,‘刷刷’寫了起來。
將寫好的信,放進信封里,粘好封條,程咬金這才給柳白,道:“柳小子...俺老程的家命,可就全托給你了,若俺程家能幸免于難,也算俺老程欠你小子一個人!”
他在柳白的肩膀上重重一拍。
柳白表一僵,只覺自己整條胳膊都麻了。
意識到自己手重,程咬金有些尷尬的訕笑了幾聲,道:“俺在武將堆里混慣了,出手沒輕沒重,你莫要介意...”
“國公放心,寒舍也備有快馬,想必用不了兩個時辰,就能夠將書信到國公府上!”
“你這娃娃目如炬,日后定能有一番大作為,也罷,今日算是你我相識之初,日后就喚俺為程伯伯便是,殺人放火俺不敢保證,若是來日你想欺負誰,俺老程一定給你助陣!”
柳白展一笑,倒也不推辭,“那小子就先謝過程伯伯了!”
這正是他要的目的。
知歷史的他,對于程咬金可是非常的有好。
當然,能讓柳白如此對待的,可不僅僅只是因為那一的好...
貞觀年后期,不知有多年輕臣子,是程咬金一手提拔上來的,說是結年輕人也好,說是惜才也罷,總之程咬金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
更重要的是,貞觀一朝,能人輩出,可能夠壽終正寢,善始善終的人,恐怕也就程咬金這一位了。
和他好,只有好,沒有壞!
為了不引起李二的懷疑,兩人又在花園里閑談了片刻,這才聯袂進主廳。
主廳里,李二正站在柳永年的靈位前,輕聲說些什麼。
他的眼角有些發紅,但是當柳白和程咬金進來的時候,立刻恢復如初。
“知節,如何了?”
程咬金躬道:“多謝陛下關心,柳白醫不凡,服藥之后,老臣已然痊愈!”
痊愈了?
李二看向柳白,臉上滿是驚訝,“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還通醫?”
“草民年之時,弱多病,便多關注了醫道幾分,不過是久病醫罷了...”
見程咬金已無大礙,李二才算是放下心來。
“朕此行,一是為了祭拜文義公,二也是來看看你,如今也該到回宮的時候了。”
李二有些唏噓的嘆了一口氣,再次轉,為柳永年的靈位添上香燭,又拱手拜了拜,旋即走出主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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