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薑眠在最邊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如何知道我在那兒?”裴寂鬆鬆垮垮的斜倚著,似笑非笑地盯著薑眠。
薑眠:……
鬼知道你在那兒!
“我真的是被騙去的……”薑眠低聲又解釋了一遍。
“薑小姐,要不是二爺帶你出來,你恐怕小命都得折在那兒。”阿坤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薑眠,這人膽子大的哪兒都敢去,這會兒怎麽慫的不敢說實話了。
薑眠:……
“幾日不見,想我想的發瘋了?”裴寂惡劣的表,語氣中著邪氣。
薑眠:……
什麽時候說過想他了?
薑眠這一生從來沒這麽無語過。
“二爺,想……也確實想。”薑眠著頭皮承認。
“想爺也不至於命都不要。”裴寂骨節分明的挑起的下頜,迫使直視他的眼睛。
薑眠視線慌的四瞟,不太敢與他對視。
阿坤一本正經的從後視鏡窺探著後座的形。
二爺一本正經的話說出來的味道卻截然不同,這是他能聽的?
不能聽也都給聽了,沒辦法了。
看幾眼應該不會被二爺知道。
然而第三次看過去的時候,後視鏡裏裴寂一雙深沉的黑眸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阿坤心裏一咯噔,急忙收回目,識趣的降下了擋板,他才鬆了一口氣。
擋板降下後,裴寂大手扣住薑眠細的腰肢,將人直接撈進了懷裏。
呼吸相撞,兩個人的近在咫尺,裴寂抬手,指尖落在人的上輕輕挲。
薑眠被他的有些,下意識出輕了一下,兩個人均是怔了一瞬,裴寂眸暗了下去,抱著薑眠又了幾分,指尖方才的意令他渾燥翻湧,炙熱的眼底仿佛有什麽東西燃燒著。
“薑眠,故意的,嗯?”裴寂著的腰,嗓音低啞。
“不是……”
裴寂眸著危險的氣息,指腹輕輕挲著的臉頰慢慢至耳廓,輕輕撚著發燙泛紅的耳尖。
“二爺,我說了我是被騙去的。”有些急了。
“騙子,我又不小氣。”說罷,他的吻重重落下。
男人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著的,大手扣著的後脖頸,不讓有半點退的餘地,侵略的吻似要將碾碎。
他輕扯了一下,眸中含著譏諷的笑。
車子就近停在了一家酒店,阿坤還心給他們買了一盒T。
阿坤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天是黑的不能再黑了,人出來時是他們家二爺抱著出來的。
嘖嘖嘖,果然二爺不辱使命!
“二爺,要送薑小姐回薑家?”阿坤看了一眼昏迷不醒被裴寂隨意扔在後座的人。
二爺怎麽有點不憐香惜玉呢。
裴寂打開車窗,點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口,回頭瞥了一眼薑眠這才開口:“送去半山海。”
半山海是裴寂名下的別墅,位於半山,別墅後麵是海,所以半山海。
阿坤默默應下,二爺這怕不是吃上癮了吧?
也在此時,阿坤注意到他們車後麵有一輛車從他們出來會所就在後麵了,因為車子到酒店時就沒看到過這輛車了,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又忽然出現,他不得不警覺起來。
“二爺,我們被跟蹤了,您坐好。”阿坤說完示意司機加速。
裴寂抬了抬眉骨,並未將被跟蹤一事放在心上,反而漫不經心盡最後一口煙,隨後徒手掐滅。
夜晚的風不涼,但是過疾馳的車窗飄進來,打在上還疼,特別是真皮座椅上人的長發被吹的作一團,子也搖搖墜。
眼看人就要因為急轉彎摔下去之際,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將撈起,護在了懷裏。
裴寂關了車窗,人低語的聲音這才徐徐傳來。
“爸爸…媽媽…哥哥……姩姩想回家…想回有你們的家。”
薑眠攥著裴寂地手臂,似乎陷了夢魘,張到都在發抖。
他目落在人的手上,結實的小臂被尖銳的指甲掐陷進了皮裏。
裴寂似是覺不到疼,任由這般掐著他的手臂,直到那力道漸漸變弱,最後抱著他的手臂,像在試圖尋找安全。
念念?還是年年?
小名嗎?有點好奇。
車子速度平緩了下來,駛了半山大道。
“二爺,甩掉了。”阿坤說著拿出了車上帶的電腦,打開輸了一串字母和數字。
“爺,是宋浩南,宋家二公子。”阿坤看著據車牌號查到的信息。
裴寂垂眸睨著懷裏的人,沉聲開口:“查一下薑眠和他什麽關係。”
能值得這位小爺豁的出去,連他都敢跟蹤。
“是。”
想那天在酒店接到備注一個南的電話,裴寂眼眸忽然暗了下去,幽深,沉。
他直接鬆開懷裏的人將推倒在了車座上。
薑眠輕唔一聲,眉頭皺,但依舊沒有醒過來,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便一不了。
車子抵達半山海,裴寂率先下了車,大步流星朝屋走。
門口保安小跑過來時,別墅的主人已經走了。
阿坤站在原地呆若木,不是這人咋辦?
沒辦法,隻能他給抱進去。
等阿坤抱著薑眠進去後,才知道裴寂已經吩咐傭人等著他。
把薑眠抱回房間,下了樓才看到他家二爺都已經換了服了。
頭發還漉漉的坐在沙發上,這澡洗的真他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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