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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纏情》第6章 跟他斷了 不然後果自負

第6章 跟他斷了 不然後果自負

    第六章 跟他斷了 不然後果自負

    季雪凝高傲道,“你不看新聞嗎?我小叔你都不知道?”

    “真是孤陋寡聞。”

    不等許澤洋回話就不耐煩的走了。

    許澤洋呆了兩秒,剛才見到季厲臣的眼瞬間回籠,是剛剛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

    他就是季厲臣,季家的那位季五爺!

    他居然也是阮寧的小叔?!

    不對啊,在學校從來沒聽過阮寧有什麽背景啊。

    再說季家也沒什麽姓阮的小姐,難道是表親?

    不管是什麽親戚,但凡能跟季家搭邊都是犬升天!

    原本他隻是把阮寧當個消遣,現在知道是季厲臣的侄,他的心態立刻就不同了。

    他無比慶幸剛才他沒一時衝強上,畢竟漂亮人常見,能跟季厲臣搭上關係的機會可不常有。

    想到這,他把藥膏遞了進去,聲音都溫了不,“寧寧,你先藥,慢慢來不著急,我回去等你。”

    門

    聽到許澤洋離開,阮寧繃的背也跟著下,如果不是季厲臣撐著一定會跌倒地上。

    季厲臣瞧這副弱不風的樣子,哼笑一聲,“就這點膽子也敢腳踩兩隻船?”

    接過手裏的藥膏,擺送到邊,“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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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寧恐懼搖頭,“不行,季雪凝跟許澤洋他們都在外麵,這裏不行。”

    季厲臣手背拍拍的側臉,“你想要我也不可能在這給你。”

    反應過來,季厲臣是要給上藥。

    明知他是故意狎弄,阮寧還是張口咬住了邊,視線下垂看著白的藥膏自他指尖化開。

    被燙過的皮格外,藥膏裏應該有薄荷,塗上去冰冰涼涼的,連帶著那顆傷的七零八落的心也被熨帖而過。

    “祠堂…是你安排的嗎?”

    季厲臣因為給藥低著背,聞言掀起眼皮,“不是我還是祠堂那些老祖宗顯靈不?”

    所以,他還是在意的。

    阮寧沒出息的沉溺於他此刻的溫,注意到他虎口上被燙過的紅,到底沒忍住,就著他的手出藥膏塗在了上麵。

    末了還輕輕吹了吹。

    季厲臣居高臨下的看兩隻小手捧著自己的大手專注而認真,眸

    阮寧跟了他兩年,他一手把從青澆灌到,說喜歡吧,遠談不上。

    隻是看著順眼,養著順手。

    跟養隻小貓沒什麽區別。

    隻是小貓長大了,漸漸有自己的心思了。

    也罷,就當寵調皮求關注,給一次機會。

    完藥季厲臣甩了甩手,丟下一句,“外麵那個自己打發了,再被我發現就沒這麽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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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季厲臣離開的背影,阮寧明白他今天能高抬貴手已經極其難得,如果想回到過去的平靜,就不該再去惹怒他。

    可是,這樣畸形的關係真的是想要的嗎?

    —

    “寧寧,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桌對麵,許澤洋殷切看著

    阮寧回神,“不好意思,學長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晚上你去我家裏坐坐吧,我媽媽爸爸都聽說過你,很想見你。”

    “見我?”

    阮寧有些遲疑,“呃,我們不是還沒在一起嗎?”

    “那不還是早晚的事,再說,我都在你小叔麵前介紹是你男朋友了,你總不好讓我沒麵子吧?”

    阮寧莫名覺得他這話有點怪,再加上季厲臣的警告,有些抵,“可是我這就去你們家,太倉促了。”

    “倉促什麽,你就是我們許家未來的媳婦,早晚是要見公婆的。”

    許澤洋再次拉住的手,“寧寧,我都追你一個月了,我對你這麽好,你難道這點麵子都不給我?”

    阮寧心想,如果去了許澤洋家,那他去見媽媽也是水到渠

    就是被季厲臣知道……

    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一出餐廳許澤洋就把半拉半拽的弄上了車。

    上車後阮寧那種不安更加強烈,“時間不早了,要不明天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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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澤洋扯過安全帶給係上,敷衍道,“我剛都跟我爸媽說好了,現在菜都做好了,你總不能讓他們兩個長輩等你一個小輩吧?”

    “我爸媽人都很和善的,你放心,隻要你乖巧一點,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說完許澤洋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

    許家雖遠不如季家,但也算殷實,住在個高檔別墅區。

    正如許澤洋說的,許父許母都對很熱絡。

    隻是那笑怎麽看怎麽像是上去的,隙裏時不時就溢出幾分試探打量。

    尤其是許母,飯吃到一半,就放下了筷子,“寧寧是吧,聽我們澤洋說,他追你一個月才在一起的,看來我們澤洋是真心喜歡你啊。”

    阮寧蹙眉,“我還沒有答應……”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母打斷,“要我說啊,現在外麵的小姑娘真是個頂個的矯,非要讓男人捧著哄著,恨不得追個幾年才能滿足們的虛榮心,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

    說到這,看向阮寧,出個親切的笑,“當然,寧寧你一看就跟外麵那些不懂事的不一樣,你以後可得好好照顧我們澤洋,好好幫襯他,這人啊,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老公,你說是不是?”

    阮寧到底年輕,不通這種婆媳間的過招,口憋悶又因為第一次見麵不好多說,隻能象征笑笑,“嗯。”

    許澤洋看時機差不多,拿起桌麵上的酒瓶,“寧寧你看,你來我媽還特意給你開了藏酒,你嚐嚐。”

    “不了,我不會喝酒。”

    阮寧不想喝,可許澤洋已經拿過的杯子倒上了,“這支酒可是我爸爸的珍藏,市價將近五十萬,特意給你開的,你要不嚐嚐,這酒就白開了。”

    許澤洋給倒了滿滿一杯,“你要是酒量不好就意思意思喝幾口,也算是我們一家人的心意沒白費是吧?”

    他一邊說一邊借著高朝著阮寧領口裏瞧,眼中皆是算計。

    這並不是什麽藏酒,而是度數極高的洋酒,這一杯下去,估計就神誌不清了。

    今晚先給破了子,再推到酒後上。

    等人是他的了,以後還不乖乖給他們許家牽線,任他們擺布。

    酒杯推到阮寧邊,大家都舉起了酒杯,尤其是許父還特意敬了也隻能著頭皮喝了。

    幾口下去,那種灼燒就在胃裏蔓延開來。

    大腦變得遲緩,以至於後麵的勸酒都說不出拒絕的話,被許澤洋灌下了一整杯。

    阮寧用僅存的意識起,“我要回家。”

    剛一就被許澤洋死死抱住,“寧寧,你喝多了,一個人回家太危險了,走,我帶你去客房休息。”

    許母也站起來,“是啊寧寧,都這麽晚了你也不好折騰澤洋送你吧,就在這住吧。”

    “不…我要回家……”

    阮寧的微弱聲音無人在意,生生被許澤洋拖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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