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畫面,太香艷了
“爹,請問我做了什麼傷風敗德的事,讓你如此氣怒?”
九兒雙眸微揚,迎上鈞卓帶著怒火的視線,竟不慌不忙,更不卑不!
鈞卓只覺得自己被扣住的手腕一陣麻,對上凌厲的目,竟有片刻的失神。
他這個傻子兒,什麼時候擁有如此森寒冷靜的眼神?
“你……”
“我怎麼樣了?”九兒舉步,走到眾人面前,氣定神閑。
這樣的神韻,哪是過去的九兒能有的?
不過是過了一個夜晚而已,眼前的九兒,竟然像是胎換骨了一般!
雖然臉上的傷疤依舊丑陋,可是,這氣質,竟然炫目得讓人移不開目!
九兒盯著眾人,一臉淡漠:“昨夜府鬧賊,我為了捉賊,不慎落后山山澗,便隨意披了件服回來。”
“怎麼我明明是做好事,落在你們眼里,卻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一臉無辜,倒也不是在質問,而是,仿佛對眼前的狀況真的很不解。
那干脆利落不卑不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在撒謊。
當然了,傻子是不會撒謊的,是傻的啊!
清音見連鈞卓都被九兒的話唬住了,眸一沉,不聲走了過去。
“妹妹手無縛之力,哪來的能耐幫忙抓捕賊人?妹妹不要說話了,大家會笑話的。”
忽然,清音看到了什麼,立即向九兒走了過去。
“妹妹,你傷了嗎?”手,一把抓向九兒上的袍。
因為袍太大,領口微微敞開,九兒后肩的傷口,被清音看到了。
要是真的和男子鬼混過,只要讓大家看看的,就能一清二楚。
就算上沒有什麼印記,這時候“一不小心”將上袍扯下來,等暴在所有人的面前,到時候,太子也不會要一個被大家看、不干不凈的人!
清音算盤打得好,手已經落在九兒袍領口上,用力一扯。
誰都能看出來,九兒袍之下的子,是一不掛的。
袍扯掉,就什麼都遮不住了,這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是比死還可怕的辱。
鈞卓雖然不喜歡九兒,但,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在大庭廣眾之下暴子,這是何等丟臉的事!
可是,清音的五指已經在用力,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嘶的一聲,有人上服被撕下來大片,雪白頓時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服被撕下來的人,竟然是清音!
就連清音都沒看清楚九兒是如何出的手,自己的衫便已經被撕下一片。
剛才,好像是九兒見自己袍快要掉下來,到了驚嚇,下意識扯了一把。
而不巧的是,扯下了清音的服。
衫落下,圓潤的香肩,白皙的手臂,全都暴在和各種視線之下。
這畫面,太香艷了!
昔日鐵血女帝君菀穿成了任人擺佈的小乖乖。小乖乖性格驟變,人人都以為她瘋了。錢給少了?拎包走人!“錢包空蕩的豪門,留不住我尊貴的靈魂!”以前虐她千百遍的男人來了.“你醜的我心跳加速,卻以為我心動了?”要聯姻?她翻臉無情。“就一個男人看不起誰呢?我要開後宮!”君家忍無可忍把她趕出了家門。所有人都等著她落魄。可誰知,她轉眼就被京市那位出了名的瘋子司少撿走了。做什麼豪門小乖乖,做他的小祖宗吧。
從小女扮男裝的她,不得不恢複女兒身,替妹代嫁,遇到這個殘忍的狼一般的王爺,強強對撞,鮮血淋漓!誰將勝出。
蕭明徹生平最忌三種女人:貌美的。溫柔的。人前人後兩副面孔的。 與他和親聯姻的異國公主李鳳鳴,剛好就集這三者於一身。 妍勝牡丹。溫柔體貼。人前端莊、人後略嫌佻達。 大家都說,蕭明徹對李鳳鳴那般冷淡疏離,她卻報以情深義重,實在是個逆來順受的軟柿子。 只有蕭明徹知道,並沒有什麼情深義重、逆來順受的軟柿子。李鳳鳴那女人,根本就似蜜桃,形美、味甜,心卻硬。 他都將裝乖賣慘、熱情親近、動之以情、誘之以美等手段依次用完,居然全無效—— 雪夜寒風中,面對緊閉的寢殿門扉,蕭明徹裹攏身上大氅,精緻的桃花眼陰鷙幽冷。 “李鳳鳴,我堂堂大齊攝政王,半夜被你趕出房門,就只配得一件大氅?!好歹也給條被子吧?” ***** 和親以來勤勤懇懇斂財,隨時準備詐死跑路的李鳳鳴有點慌。 自某次意外後,她那有約在先的掛名丈夫竟食髓知味,纏她極緊,看她的眼神也愈發濃情蜜意起來。 這可大事不妙。 她之所以對蕭明徹幫着、護着、縱着,不過是因爲雙方互利共生的合作需要,最多再加一點對他的同情心罷了。 好端端的利益聯姻,談什麼真感情?! 一番利弊權衡後,李鳳鳴果斷道:“扶我躺下!再把我的假死藥拿來!” 開什麼玩笑?天下那麼大,各型各款美男子那麼多,若餘生只能獨寵蕭明徹一人…… 嘖,真是怎麼算怎麼虧。 小劇場: 蕭明徹:“你有且只有兩個選擇。第一,留下。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服下假死藥的李鳳鳴氣若游絲:“第二呢?” 蕭明徹:“第二,若你執意要‘死’,我會下令查封你所有產業和財物,讓你半個銅板也帶不走。” “垂死”的李鳳鳴堅強掙扎,驚坐而起:做你的清秋大夢!要人沒有,要錢…… 算了,那還是談談要人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