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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寵!傅機長跪地輕哄求名分》第23章 我只想要你一個

不是因他這句話生氣,只是覺得既然對方認為與自己無關,那也不該這麼多管閒事。

是人家的,傷痛也是人家的,又何必問東問西。

走了一整天,又一直在給穆夫人針灸按,耗費了很多力,早就累得不想了。

許知俏現在只想趕快洗個澡,再舒舒服服地躺著睡一覺。

既然人家不想讓管,那何必自尋麻煩。

見許知俏真要走,傅時墨這才急了,用完好無損的那隻手攥住的手腕,氣得雙眸通紅:

“你怎麼能這樣?”

“你說的。與我無關。”許知俏黑白分明的眸子著他,覺得這男人奇奇怪怪的。

傅時墨吃癟,他真想自己一掌,都是這張惹的禍!

明知道是這樣冷心冷子,還故意跟比清高。

可他不過就是生氣,他只是……只是想……

“你就不能哄我兩句……”傅時墨懊惱地看著掌心的痕,嘀嘀咕咕地說了句:

“也不知是因為誰的罪。”

許知俏好整以暇地著他,認真與他辯解:

“你不知在哪兒弄傷了手,反而和我鬧脾氣,還要我哄你,這是什麼道理。”

語氣平靜,不帶一一毫緒,彷彿只是闡述這個事實罷了。

可偏偏說的這些話,又讓人挑不出錯來,好像確實他在胡攪蠻纏。

明明是上了其他男人的車,還跟人家回家,還……

他忽然不願意繼續想了。

傅時墨那雙清清冷冷的眸子,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認命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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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在面前什麼時候佔過理……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和你鬧脾氣,也不該讓你哄我,我就是活該弄傷手……”

傅時墨懊惱地重複著剛剛那番話,整個人喪得不行。

本以為許知俏又會和之前一樣冷著他了,沒想到那清清冷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有潔癖。只有你一個床伴。”

“什麼?”傅時墨詫異地看向許知俏,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來懶得多說一句話的人,居然會給自己一個答案。

其實許知俏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起來,他剛剛的問題,還沒有回答。

的回答,也並不是想安他,也不是要自證清白,只是覺得要告訴他現狀。

僅此而已。

許知俏不答反問:

“那你還要不要藥?”

“要!”傅時墨幾乎是秒回,那些負面緒就因為這個肯定回答,一掃而

他完全相信許知俏的話。

只要說,他就會相信。

許知俏看著面前這雙明亮的眼睛,滿眼都是期待。他明明很大一隻,可此時看起來卻像個小孩子一樣。

沒來由地就想起通訊錄中給他備註的名字:傅小狗。

還真像一隻小狗。

許知俏找出藥箱,傅時墨就一直乖乖坐在沙發上等待,視線一直黏著,隨著而移

不知為何,許知俏覺得他這樣還有趣的。

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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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俏開啟藥箱的手頓了頓。

為什麼會想到了這個詞?

居然也會覺得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有趣……

許知俏從藥箱中拿了幾個瓶瓶罐罐出來,坐到傅時墨對面。

傅時墨連忙攤開手掌放在面前。

幾道傷口深深淺淺,一看就是被鋒利的東西割傷的,許知俏小心翼翼地按著他的手腕,往自己面前又靠近了些。

“怎麼傷的。”用棉籤沾著消毒水,輕輕在他的傷口四周拭,低聲問道。

傅時墨怎麼能說實話,含糊地回答:

“摔的,嗯,摔的……”

許知俏清清冷冷地一抬眸,那眼神明擺著寫著兩個字:胡說。

傅時墨也不知怎的,面對這一雙眼睛,下意識就又補了句:

“摔到了玻璃碎片上,割傷的。”

許知俏這才垂下眸子,繼續給他消毒。

傅時墨鬆了一口氣,暗罵了自己一句,人家還沒說什麼呢,他倒是差點把真話說出來了。

還真是……沒用。

許知俏到一比較深的傷口,覺到他的手僵了一瞬,又問:

“疼嗎?”

傅時墨剛說了個“不”,馬上改口:

“疼,疼死了……十指連心,不僅手疼,心也疼。”

許知俏一陣無語,不過手上作倒是又輕了幾分。

拿出一個沒有任何標籤的小瓶,傅時墨忍不住問道:

“這是什麼?”

“止止痛的藥膏。”許知俏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難得解釋了一句:

“放心吧。很有效的,也不會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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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墨倒不是不放心,反而踏實得很。

他現在被握著手,甚至沒出息地想:別說一瓶不知名的藥膏了,就算給他下毒,他也認了。

不過,他還是驕傲地表示:

“那太好了,我這雙手可是上了保險的,不能留疤。”

許知俏低著頭專心上藥,上卻毫不留面:

“我這瓶藥可比你的保險貴多了。”

這藥膏是師父以前親自配的,藥效顯著不說,在世面上確實是一藥難求,千金難買的。

不過目前還不會和他過多解釋。

傅時墨挑眉,只當在調侃自己,不過也沒再說什麼。

他一開始還看著許知俏認真地給自己藥,慢慢地,他的視線就移到了其他地方。

許知俏垂著頭,長髮隨意挽起,用一個款式簡單的抓夾夾住,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幾縷碎髮垂在耳畔,隨著作,調皮地晃

傅時墨下意識地靠近了

隨著兩人的距離短,周圍的溫度慢慢攀升。

上的淺淡香氣一漾一漾地飄鼻息,好像帶著一種能讓人安靜下來的魔力,瞬間平了他來之前的煩躁緒。

“好了。”許知俏的聲音瞬間拉回了他神遊的心思。

傅時墨下意識低頭,而恰好抬頭,他的的額頭過,落到的眉心。

兩人皆是一愣。

曖昧氣息湧,傅時墨了一下,他竟忘記了手上的疼,直接尋了吻了上去。

就像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旅人一般,瘋狂地汲取,貪婪地吞嚥。

許知俏一手著棉籤,一手拿著藥膏,只得儘量後仰躲開他。

可傅時墨嚐到了甜頭,又怎麼可能放開

他直接用那隻完好無損的手地箍住了的腰,將進懷中,由不得躲閃。

他今天吻得格外兇,毫不給息的機會,一次次或輕或重地咬著,甚至還懲罰般地吸吮著的舌尖。

許知俏輕一聲,彷彿有一道極快的電流,從舌尖一直竄到頭頂,又一路往下,飛快地佔據四肢百骸,惹得

這個吻瘋狂又纏綿,覺自己就快被他親得缺氧而死,只能丟開手中的東西,去推他的膛。

而傅時墨也像有所察覺一樣,不不願地離開

他凝視著霧濛濛的眸子,腔裡似是燒起了一把火,嗓音啞得不像話:

“我也有潔癖。我只想要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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