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陸司卿的電話吵醒的。
“姜知意!”陸司卿咬牙切齒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你昨晚跟我媽說什麼了!”
我了還昏沉的腦袋,淺淺的回憶了一下昨晚跟他媽的聊天,一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我說了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對了,你媽什麼時候帶你去做檢查啊?”
陸司卿半晌沒有說話,但我基本可以猜到他的模樣,他現在應該沉著臉,眼神不善。
果真,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沉冷,“姜知意,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對睡你沒興趣。”
我的了個懶腰,翻了繼續躺平。
“往自己臉上金,我對睡你也沒興趣。”
他冷呵一聲,“最好是這樣,你在哪,今天的早餐為什麼還沒準備好?”
我一下睜開了眼睛,忍不住磨牙。
狗東西,對我一點都不好,倒是很會指使我干活。
不過也不是我吹,我的廚藝確實不錯,因為陸司卿不吃早飯,我怕他得胃病,特意花了很大的功夫學的,誰知最后有胃病的是我。
結婚一年,雖然我們關系冷冰冰的,但我做的飯,他是真的吃,前世我沾沾自喜,覺得他對我還是有覺的,我是有希的,現在,我終于看清了,這狗東西是拿我當保姆啊。
我不會給他做飯了,以后也不會!
他似乎半天沒等我回話,有些不耐,“說話。”
我涼涼道:“你來二樓,桌子上有東西。”
沒一會,我就聽到了陸司卿上樓梯的聲音,他語氣薄涼的訓我。
“你最近脾氣見長啊,跟你說東你說西,早餐為什麼放二樓,你不知道我一直是一樓用……”
腳步聲驟然停止,他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就好像這麼一個大活人都憑空消失了似的。
良久,電話那頭才再次響起陸司卿氣極低的聲音。
“姜知意,離婚協議書,是什麼意思?”
昨晚臨走前,我隨便打印了兩份離婚協議書,離婚宜早不宜遲,沒必要拖著。
我的腦海里勾畫他此刻的神,那張英俊的臉上,一定鐵青難看。
我心平氣和,甚至有幾分快。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這份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了字,你放心,我愿意凈出戶,絕不會要你一分錢。”
“從今往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婚嫁各不相干,——”
年輕貌美的女記者忽然懷孕了,孩子不是老公的。 當做金絲鳥被圈養,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有一天晚上,一個人爬上了她的床 “怎麼是你?”
為逃避家族聯姻,言彎彎跑到酒店春風一度,隨即瀟灑地轉身去了國外,生下一對龍鳳胎寶貝。五年后她重回帝都,卻被帝國首富厲霆淵堵在了門口,男人西裝革履,手上卻違和地攥緊了一把泛黃的紙鈔,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七百四十三塊五角二分,不知道言小姐還記不記…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