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融係的。”
“隻是平時喜歡看書而已。”
“傅先生,你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麽職業嗎?”
“沒職業,無業遊民。”
“喔。”
傅景明笑著說:“問這麽仔細幹嘛,該給你的錢,我是一分不會的。”
“你呢?現在大學二年級了吧?”
“嗯,大學二年級。”
“什麽專業?”
“材料專業。”
“工科生?”
“對,工科生。”
“你長得倒不像是一位工科生,倒像是一位文科生。”
“傅先生,那你倒是說說,你印象中的工科生應該長什麽樣?”
“我說不上來,反正不像你這樣的。你看起來有些糯糯。”
“傅先生,你這就是刻板印象。”
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
屋子裏麵,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朦朦朧朧中,知意又睡了過去。
半夜裏,被一雙大手撥得全麻。
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什麽況。
就又被折騰了一番。
覺自己像一塊鐵板上的煎餅一般。
被翻來覆去地來回炙烤,來回折騰。
待折騰完,隻覺全無力,骨頭都要散架。
待到快要天亮的時候,屋子外麵已經聽不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那個男人又要了一次。
後半夜的休整,完全抵抗不了這次的侵襲。
這一次把最後一氣神都被榨幹了。
毫無半分力氣地平躺在床上。
甚至連起穿浴袍的力氣都沒有。
隻是將子進了薄被裏。
的眼皮在打架,不一會,又睡了過去。
待到醒來,已經又是第二天中午了。
來到一樓,傅景明還是像昨天一樣在餐桌邊上。
傅景明輕聲問:“怎麽樣?還得了嗎?”
有氣無力地小聲說:“呃,嗯。還行。”
整個人都是蔫蔫的,抬不起神。
“傅先生,你也多吃點,我看您也是累得夠嗆。”
“我還好。”
“你這麽好?”
知意臉上出了質疑的神。
朝傅景明了。
他確實神尚可。
相比自己的萎靡,他確實神好得不像話。
吃完飯的傅景明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
他好像格外喜歡坐在那裏。
照拂在他上的時候,格外好看。
今天的他,沒有看書,而是拿著電腦在看什麽重要的文件。
知意看得竟然有些神。
但是知意心裏清楚,這是頻繁發生關係的緣故,會分泌催產素,讓自己對他產生好。
由而的,不過是激素作祟而已。
要做的就是不讓催產素控製自己。
昨晚上一共是三次,一次是5000。那麽昨晚的收是15000。
這世上,沒有什麽比錢更加重要了。
尤其是現在這個境況。
醫院的父親還等著這筆錢救命。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居然是一個大晴天。
海城的天氣就是這樣,總是晚上下一夜的雨,第二天就晴了。
就連路上的積水都幹得特別快。
好似昨夜沒有下雨一樣。
好似和傅景明昨晚沒有那樣歡愉過。
還是那麽清淡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