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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家丁》第26章 低頭撕衣裳

本來是想要狠狠教訓一下燕七的,不過被燕七連珠炮般質問了幾句,啞口無言,心里發虛,氣勢上就弱了下來,倒忘記了報仇。

而且,燕七也解釋了,他是在澆花,并非故意作弄

紅袍心里非常糾結,卻見燕七從窗口跳出,奔著跑過來。

紅袍生怕自己走,急忙后退,小臉繃:“你別過來,你想要干什麼,小心我手殺人……”

燕七嘿嘿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浴巾:“干嘛那麼張,我是怕你凍著,給你拿一件浴巾。哎,不小心淋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紅袍接過浴巾,披在上遮住了

燕七看著紅袍,頭發漉漉的,碎一般的披在肩膀上,浴巾材,繃得,把曼妙的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看上去,倒像是人出浴一般惹人遐思。

尤其是那張致的小臉,氣憤中帶著三分,七分無奈,比以前殺氣騰騰的樣子更加人魂魄。

燕七笑問:“你看,我是不是個大好人,你.窺我,我還送你浴巾遮?”

紅袍現在已經從驚慌失措中回過神來,眸瞟著燕七,看著他那張有些幸災樂禍的臉,忽然間醒悟過來。

“燕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潑水淋我,這筆賬我會牢牢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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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哪里會承認:“真是好人沒好報。”

“你還不承認?現在是夜半子時,誰在這個時候澆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好騙?再說,你看,窗臺上一盆花都沒有,你澆的哪門子花?”

呦呦,這個小妞兒智商還是高的。

燕七訕訕而笑:“其實呢,我是在和你開個玩笑,因為我知道你武功高啊,這點小暗算對你來說算得了什麼呢!可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被我淋到了!看來,你的武功也就那麼回事,稀松平常,與我不相上下。”

我武功稀松平常?

紅袍尷尬到無語,若是稀松平常,這世上也就沒有高手了。

不過,不承認也不行,誰讓他被燕七一桶涼水潑了心涼呢?

要怪,就只能怪燕七那一首《靜夜思》。

紅袍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文采斐然,聽了‘床前明月,疑似地上霜,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四句詩,不由得愣在那里,越是品味,越覺得非同一般。

這是一首五絕,只有四句,且每句只有五個字,字數特別,可是,要想在字數這麼的詩中表達出富的含義,那就必須要像是刺客一般,一擊必中,技法必須洗練,語不能繁,刀刃必須鋒利,旨不能晦。

越是簡單的,越是最難的,要一氣呵,絕不能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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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上好的五絕,還需要‘自然’二字,看不出任何雕刻的痕跡。

所以,詩詞大家做了很多七絕,七律,但是,很有敢五絕的,害怕砸了自己的名頭。

而燕七唱的這首詩,一下子就將紅袍驚到了。

不僅格律工整,且真摯,行文自然,看不出一刀刻斧鑿的痕跡。

語言清新樸素,韻味含蓄無窮。

這才是真正的大家手筆,就算是那些自詡大家的文人客,也沒有這份功力。

真稱得上于平凡中見驚奇。

尤其是,這首詩中了的淚點,讓想家了。

正因為在品味這首詩,紅袍一時失察,才被燕七一盆冷水淋了落湯

紅袍冷眼看著燕七,他雖然有些氣,眉眼之間,放.不羈,但卻能做出這等絕世好詩,真是奇怪。

難道,他是個有大才的人?難道,他真心是天上掉下來幫助我的?

真要如此,我倒是可以推薦給父親,人才萬萬不能荒廢。

“燕七,剛才那首詩什麼名字?床前明月,疑似地上霜,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真是好詩。”

燕七有點無語,大半夜的,又被淋了,不去換服,還在討論什麼詩?現在的人怎麼這麼不務實呢?

燕七慢條斯理道:“這首詩《靜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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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袍忽閃著眸:“靜夜思?真是好名字?這首詩是你作的嗎?”

燕七眉弄眼:“當然是我作的。不過,這首詩太平稀松平常,我一天可以作出幾百首,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哈!”

這廝就是個厚臉皮,厚如城墻,本就不知道啥不好意思。

以前那個世界的知識,現在全部都是他一人所有了。

“一天做幾百首?我不信。”

紅袍對燕七有些刮目相看了,不過顯然不能完全相信燕七的話,那吹噓的模樣太可氣了,沒準……或者,這首靜夜思是別人做的,不小心被燕七給剽竊來了。

燕七信口調侃:“我隨便就能作詩的,你還不相信?信不信我現在立刻作出一首讓你大吃一驚的《靜夜思》另類版?”

紅袍眼前一亮:“《靜夜思》另類版?來。”

燕七口而出:“床前明月,地上鞋兩雙,舉頭明月,低頭撕裳。”

紅袍眸瞪得大大的,徹底被燕七給驚到了,面紅耳赤,氣的直跺腳:“無恥,太無恥,這明明就是一首污詩,還《靜夜思》另類版,這和《靜夜思》有什麼相干?”

燕七哈哈大笑:“那個《靜夜思》,這個《靜夜撕》,同音不同字啊。”

“居然是《靜夜撕》!無恥,下流!”

紅袍真是要崩潰了,這小子居然當著自己的面,了一手污詩,夜半三更,居然撕裳,這廝是在故意挑逗我嗎?

燕七撇撇:“撕一撕衫就無恥下流了?放心,人都有這麼一天的,等你房花燭夜那晚,你相公也會撕你的裳,不撕你還不愿意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紅袍啞口無言,現在幾乎可以斷定,他既然做出了《靜夜思》這種污詩,那《靜夜思》如此神作斷斷不會是出自他手。

這兩首詩的風格簡直天差地別,檔次差的太遠了。

燕七才不理會紅袍怎麼看自己,打著哈欠問:“你夜半三更來這里,難道就為了和我討論撕裳的事?拜托,我很困的,能不能明天再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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