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年之喜

日子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我劉日大爺的十三歲生日。

按照海迷大陸的習俗，男子十三歲、子十一歲是其年的日子，過了年禮，男婚嫁就是合法的了。

不過我聽先生說，現今很多富豪都流行玩稚，稚七、八歲就把們娶進門當小妾，對於許多達貴人來說，國法是狗屁，只要有實力，就能將它給忽視。

唉，玩弄稚有什麼好的，記得我給我的「奴組」開苞的時候，個個都被弄出一大灘，好像要斷氣了一般。

當時我們都嚇得不得了，我連忙來幾個郎中，好好的給們調理了一番，「奴組」才慢慢的恢復了元氣。因而我這幾年都沒有向府裡的丫鬢們手，只是專心的寵著我的「奴組」。

嘿嘿，要養了才好吃嘛！現在劉府的丫鬢大多都過了十一歲了，該找個時候多吃幾個才好。

家康三十八年三月初五，天晴風和劉府裡一片熱鬧，到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附近四縣的員、富豪全部被老爹邀請了來，連圖易郡郡守劉報國劉大人，也就是我大伯，也專程前來慶賀我的人禮。

大伯他膝下無兒，僅有一今年八歲，在小堂妹剛出生的時候就被的媽媽許配給了我，所以我劉日可是擔負了劉氏兩房人的希，他怎會不來？

今天也是大伯首次把我未來的老婆帶來跟我見面的時候，所以我從清晨就早早的等在了劉府正門旁的小亭裡，和我一起的自然有「奴組」及我的一群狐朋狗友們。

「老大，小嫂子怎麼還沒來啊？」

等了一個多時辰了，可是我親親好老婆還沒有和爸爸一起出現，狐朋狗友們有些不耐煩了。說話的是城裡最大的「鳩魚辦事商」馬魚的公子馬小華，他家也是屬於無雙縣的幾個大富豪之一。

不過他們幾個都比我年紀大，都是十七、八歲的了，他們我老大一方面因為我的份，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是他們中最聰明、最厲害的一個。

說起這圖龍湖的鳩魚，它們可是為我劉家的發展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勞。

本來這圖龍湖的鳩魚是大家都可以捕來賣的，但在老爹一接任無雙縣知縣後，就看出了它的巨大潛力。於是老爹馬上宣佈圖龍湖是屬於國家的財產，平民不許私自進面積有方圓百里的圖龍湖。

而後把漁民們組織起來，還是由他們捕魚，但賣就只能賣給老爹規定的「鳩魚辦事商」。然後再由這幾個「鳩魚辦事商」統一價格賣到外地，由於鳩魚的味道真的很好，而且沒有魚刺，吃起來很方便，所以銷量一直很好。

這賺到的錢我們也不是全拿，老爹和大伯是很聰明的人，每半年他們就會把賣鳩一收的四分之一送給我們劉家在京城裡的支持者、當今皇上最寵信的員一左丞相韓恕良大人。

韓恕良和大伯同科進士，友和利益的雙管齊下，保證了韓大人對我們劉家二十年的照顧。

除去給韓大人的四分之一，老爹和大伯也各分四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一由他們幾個「鳩魚辦事商」分，馬魚大概能分到八分之一。

別小看這八分之一喔，據馬小華說，他們家每半年在鳩魚上的收是三十萬枚金幣。我剛聽到還嚇了一跳，要知道在流風國一枚金幣即可供平常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的用度，我的「奴組」在們六、七歲賣進府的價格合計是十五枚金幣，而這十年來無雙縣奴隸市場上價最高的奴一已為我十七媽的秋，以子之、二八芳齡出賣也只是一千五百枚金幣。

喔，快算算，八分之一是三十萬枚金幣，那四分之一就是六十萬枚金幣，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枚金幣；再加上其他礦場、院、田地等收……暈了，暈了。咳咳，老頭子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富得流油！

這兒也有一個著名的平民鬥史要向大家披。

無雙縣最大的「鳩魚辦事商」馬魚，原本是一個普通的圖龍湖漁民，本事一般，可是自從他三十歲那年當上「鳩魚辦事商」後，經過他辛勤的工作，短短的十年就一躍而無雙縣的幾個大富一暈之一了。

喔，也是。

為什麼老爹把這個缺給一個普通的圖龍湖漁民呢？

你聽我對馬魚的兩個妹妹的稱呼就知道了——「六媽」、「七媽」。

從老爹娶進他兩個妹妹開始，就一年到頭的有許多人把自己的姐姐妹妹、兒侄，甚至阿姨媽媽都獻到劉府來。

「唉，世風日下啊！」老爹裝模作樣的在我面前道。其實我覺得，他是嫌棄那些人進貢的人沒有檔次，相貌材和在都不足以令他滿意，要不這個老狼還不撲上去啊？

所以我那自稱為「典藏家」的老爹，也不是單純的中惡鬼，他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中惡鬼，看看他這十年來只收到十七姨太就知道了，倒是老爹經常玩的丫鬢們就有好幾十個。

我也不錯啦，過了今天我就是人了，家裡那麼多的各們，你們等著被大爺我的大棒得仙死吧！

男兒不風流就枉自擁有這麼好的時，在不斷進步的前提下，人兒永遠是我的最！

正在胡思想之際，耳邊傳來一陣馬小華他們的喧嘩。

難道是大伯和我未來老婆到了？

我大喜之下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道士正坐在小亭外面，看樣子面黃瘦的他想趁今天我家辦喜事的時候（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喜事，但一般來說富豪之家辦喜事時，即使是再怎麼為富不仁的人也會施捨些東西給窮人的）討一點果腹之。

但可能是馬小華他們覺得他晦氣，連聲喝斥著他，他滾開。

我也覺得無聊，剛想再閉一下眼睛補充一下昨晚大戰五個小人所喪失的力時，正為我按的小麗的手忽然有些不穩定、頂在我背上的有些，旁邊為我剝水果的小燕也以一副同的表向那個可憐的老道士。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後面的另三位丫頭肯定也是同樣的表。

唉，都進府這麼多年、們的父母我也管家按月給他們生活費，一家人早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們還是忘不了過去的苦日子，時常把我賞賜給們的東西拿去救濟窮人。

不過善良一點也好，老爹的那些老婆不也是常常替他做善事，彌補一下窮人嗎？

也因為這群將，我劉府的聲譽也不是太壞，至沒有弄得天怒人怨，大規模的農民拿著鋤頭、鐮刀衝進縣衙，將我們父子提起來暴打後掛在城門上這種極端的事發生。

我朝小燕點了點頭，小立刻高興的親了我一口，站起來對可憐的老道士道：「老伯，在東面的側門我們老爺正發放很多好吃的，還可以帶走呢，您快去那兒吃吧。」

「唉！小姑娘，我老道已經得走不了，你可以去幫我拿一些來嗎？」老道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說話也是沒有力氣，似乎還有一指使的味道。

還沒有等驚訝的小燕回口，馬小華一干人又破口大罵起來，「他媽的死老頭，你還當老爺啊？要人給你送來？」

他們倒不敢罵給老道指路的小燕，他們知道我寵這些丫頭，誰罵誰就等著倒霉！

我記得在我十歲那年，我帶著剛剛被我開苞的冷艷蘭兒出去炫耀的時候，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公子仗著他爹和我老爹認識，竟然要求我把蘭兒轉賣給他。

本來嘛，在富豪大之間，轉賣轉送丫鬢、侍妾的行為還算普遍，但這並不代表劉家日大也喜歡這種調調。

他媽的你算什麼玩意兒，敢要我的人？我要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當下，我便命令我的家丁們，就在何家茶樓上把他打了個半死。

隨後又跑回家向老爹告狀，添油加醋的說，那小子想搶我的人，還大罵我媽媽不是東西，是個命苦的短命鬼，才生了我這個孽種。

要知道，老爹最的就是我親娘（從他一直把大房的位子空出來就知道），其次就是我，現在我這胡一告狀，讓他頓時氣得七孔冒煙，當天就把那小子一家老關進了大牢，把他們折磨得半死才送進最窮的魯布村去等他們自生自滅。

聽蘭兒對我說，那一家人在送去的半年後就全家得瘟疫死了……有小道消息說，是劉知縣大老爺給那村裡的村霸們捎了幾句話後三天之發生的事。

從這以後，所有人都知道我劉日的大名和習慣了。

再到後來，即使那些執子弟們看見我把小小麗帶出來炫耀時，儘管當著我的面流下了口水，但也不敢說什麼「轉賣」之類的混帳話。

只不過，我知道在那段時間，無雙縣奴隸市場上房碩大的的銷路特別好，可惜，沒有一個比得上我的小麗。

老道士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可憐兮兮（在我看來當然是邪惡無比）的眼神著我的「奴組」。

「爺……」背後的小把紅嘟嘟的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道。

「人不論年紀大小都有嚴重的母」這句話是他媽的誰說的，還真不錯。我升起的脾氣又被打下去了，本來想大聲罵的話到邊卻變了：「兒、蘭兒、蓮兒，你們去給他拿些吃的過來。」

算了，都這樣了就好人做到底吧，「等等……再拿些厚實的服和幾枚金幣，跟張說是我講的。」張是爸爸的娘，現在和老公張爺爺一起擔任我家的管家一職。

「嗯，好！」

「主子，你真好！」

「啵」、「啵」、「啵」、「啵」、「啵」。

一人一個香吻，印在我的臉上。

看著背後站著的三往府中跑去的好背影，馬小華吞了一口唾道，「老大，你還真懂得收買人心啊！」因為他和我家有姻親關係，才敢這麼直言無忌，換了別人是決計不敢的。不過他也還是沒有膽子想要我的小們。

「才不是呢，馬爺！爺他是真心對我們好的，才不用什麼『收買人心』。」小燕小妮子不高興了，有人說我比說們自己還嚴重。說完，又的對我笑了笑。

的顯得有些大，可是配合嫵艷的臉龐，就了我最喜歡與之口的大小，每次都能把其他幾人吞不下的大棒接得牢牢實實的。

我心神一，呵呵，小，今晚就讓我用實際行證明我是怎麼對你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