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本來就寶貝這個孫媳婦,加上有孕在更是在意的安危。
一聽這種稀里糊涂的事,臉就變得有些氣沉沉了,當即用力拍在桌子上。
“常醫生,你怎麼說!”
想著他跟自己是忘年之,這些年幫自己調理,也沒立馬就開罪他。
在院子里擺弄草藥的老中醫冷不丁被寧嫵點了一下,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
他趕來到老太太面前想方設法地解釋:“老夫人,小夫人誤會了吧,我這麼大把年紀了,勤勤懇懇地為您和江家做事,臨到頭了做這些干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小夫人要故意污蔑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正不怕影子斜,老夫人盡管徹查。”
他說得倒是好聽,殊不知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寧嫵從容不迫地站起來從包里拿出一份檢驗報告:“這是今天,劉媽給我煮的安胎藥,特意送到了醫院檢查,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看起來可欺的臉說上這些話并沒有什麼威嚴,但也正是氣憤的語氣才顯得更加可憐。
一個小姑娘懷孕之初就被盯上了,什麼人都想一腳置于死地。
可見心腸歹毒,算計之深。
帶過來的大夫也解釋了一番:“煮的藥單獨喝確實沒問題,可是小夫人家里有沉香,兩者合二為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開始看不出來什麼,久而久之會讓孕婦虛弱,容易流產,哪怕是保住了孩子,以后生產的時候也會崩而亡。”
“下這個藥的人是狠人。”
證據確鑿,這個常醫生也是百口莫辯了,他萬萬沒想到如此心算計的局居然會被識破。
“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他下的藥非常謹慎,一開始是一點事都沒有的。
寧嫵當然不會說自己做了一個夢,通過已經發生的事推測出危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有的是辦法知道。”
老太太氣得不行,抓著桌子上的茶杯就用力砸過去:“老常,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來!”
“說,誰指使你的!”
警方把這個年近六十的老專家抓起來,防止他逃跑。
常醫生面目瞬間變得怨毒仇恨:“沒有誰指使我,都是你們家作孽,二十年前的事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你孫子是活得好好的,我孫呢,你們江家就該斷子絕孫,所有人不得好死!”
老太太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事,看著他的目變得復雜起來。
警方要把他帶走的時候,突然說:“你孫不是我們殺死的,我也沒了兒子和兒媳,小聿當年搶救了三天三夜才有一線生機,后來格大變,弱多病。”
“你不該恨他,而且應該恨那些逍遙法外的兇手,我們也是害者。”
寧嫵的表有些詫異,沒想到當年江祁聿消失了一年居然另有,還說出國生活,應該是為了治病吧?
常醫生瘋癲發笑:“那又如何,我孫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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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嗎,還那麼小,才8歲啊!”
最后警方把人架著離開,怕控制不住。
一場令人心驚的事落下帷幕,老太太拉住寧嫵的手老淚縱橫:“你喝了多這個藥,聽說劉媽給你煮了好幾天了。”
“去醫院檢查了嗎?”
寧嫵坐在老太太邊,用手帕幫眼淚,聲安道:“,我沒事都在醫院做過檢查了,這是婦產科的檢查報告,真的沒事。”
“之前幾天我起不來,加上祁聿哥哥…總之我沒喝。”
“那就好那就好,還有家里那些沉香也都換了,小聿知道了嗎?”臉上的皮像曬干的橘子皮,但也有種風韻猶存的自然。
寧嫵苦地搖頭,哪敢說啊,江祁聿現在很不對勁,怕自己說了,還沒等自己問常醫生,人就莫名其妙失蹤了。
“晚上他回來跟他說,他在公司忙著呢。”
頓時恨鐵不鋼地說:“平時說他聰明,關鍵時候沒發現自己老婆被下藥了,哪里聰明了,就是自作聰明。”
顯然也是牽連著一同把親孫子也罵了。
看戲的江月華目落在看著憨可的侄媳婦上:“沒想到寧嫵不是那種擺在家里好看的花瓶,還是有腦子的。”
寧嫵剛才一再忍讓只是因為是江家的長輩,現在人家越說越刺耳。
小眉一揚心平氣和地說:“姑姑,我就是空有貌沒有腦子的小廢啊,這些都是平常祁聿告訴我的,我也沒那麼聰明。”
你越說怪氣我,我就越當作聽不懂,誰心堵了我不說。
老太太拍了拍的手背:“胡說,我們小阿嫵最厲害,最聰明。”
隨后又瞪了眼多多舌的兒:“你對小輩都是這麼不客氣的?”
“在你婆家也是這麼說話,別人不說我沒把兒教好,沒有家風,沒對我指指點點。”
還得是。
江月華表凝固笑容都快維持不下去了:“媽,我也是為了你好,現在還沒嫁進江家呢,您這麼維護,不怕最后沒嗎?”
“就算是沒嫁給江祁聿,我也是會好好孝敬的,姑姑你平時都在外面也關心不了吧。”
寧嫵很煩老是夾槍帶棒的說話,還挑撥自己跟的關系,看的目越來越冷了。
老太太也不樂意聽說這些晦氣的話,原本的好心也沒了七七八八:“你先去休息吧,管家帶去以前的院子,每年都讓人打掃,能住。”
“要是覺得家里住不慣還有酒店。”
江月華難以想象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母親居然趕著自己走:“媽,你就偏心吧,我遠嫁他鄉,這回來一次也不容易,你就知道你孫媳婦!”
氣沖沖的跺腳離開,真是要死了。
寧嫵很能這麼護著自己,眉開眼笑又很擔心地說:“,這是我給你找的醫生,他在康復訓練和療養上面很專業,這次肯定沒什麼問題。”
“同樣,我也給您安排了檢,到時候還是盡快去檢查一下,我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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