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的話還沒說完,秦玄策就站了起來:“兒子馬上要進宮向皇上請罪,母親若有其他囑咐,待回頭再說。”
他干脆利落地轉離去,秦夫人余下的話都無從發揮了。
秦夫人生氣地拍了一下案幾:“又是這樣,每回說到這個他就跑了,好了,我不管了,就他抱著他的劍過一輩子去吧。”
盧曼容又上前勸。
秦夫人自己抱怨了幾句,突然想起:“對了,還沒來得及說,我給他找了個房里人,這可是個絕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鐵石心腸。臭小子,這麼大的人了,還要讓母親為他這份心,真真造孽。”
大將軍一回府,大管家就安排了大堆奴仆過來聽候差使,一時間,觀山庭人來人往的,又喧鬧了起來。
長青得到消息,連滾帶爬地從家里趕了回來。
陶嬤嬤見了長青,卻一把攔住了:“走開,先別二爺看到你。”
長青急了:“好嬤嬤,你這是作甚?二爺向來都要我服侍,回頭若看不到我,要責罰下來,我可擔不起。”
陶嬤嬤瞪他:“你手笨腳的,有什麼好,二爺日后換個人服侍,去、去,不要啰嗦,聽嬤嬤的話就是。”
長青一抬眼,看到了陶嬤嬤后的阿檀,不瞠目結舌:“這、這個姐姐是新來的嗎?莫非日后來服侍二爺?”
“什麼姐姐妹妹的,這是你能的嗎?”陶嬤嬤抬手把他轟了出去。
轉頭又對阿檀道:“眼下二爺邊沒人服侍,過會兒你手腳利索點,務必把二爺照顧妥帖了,知道嗎?”
阿檀有些膽怯:“我、我……”
還沒“我”出個所以然,秦玄策已經進來了。
阿檀地到一邊去,用手捂著臉,盡量不讓秦玄策看見。
其實很用不著,秦玄策本沒看旁邊伺候的奴婢是什麼模樣,他順手下了外袍,道:“我要沐浴,稍后宮面圣,他們先把車馬備好。”
陶嬤嬤不愧是多年的老人家,早有準備,有條不紊地應道:“是,二爺,熱水已經燒好了,長青這家伙還沒回來呢,先別人伺候您,您的車馬我這就去和管家代。”
秦玄策平日沐浴都不下人隨侍,只今日因手上有傷,才有這般吩咐,至于陶嬤嬤回的話,他也并不在意,隨口“嗯”了一聲,就進了后頭的浴室。
陶嬤嬤朝阿檀招了招手:“你躲在那里作甚,還不快進去服侍二爺沐浴。”
阿檀驚呆了,抖著手指了指自己:“我?服侍二爺沐浴?”
第3章
陶嬤嬤不由分說,一把將拉過來:“小妮子矯什麼呢,快點,難不還主子等你嗎?”
阿檀子弱,不敢違抗,被陶嬤嬤在背后推著,強行塞進了浴室。
高門大戶人家,奢侈一些的,浴室砌筑了火道,室外炕口燒火,以供取暖。
當下時,暖氣融融,水氣蒸騰,浴室一片霧蒙蒙的,就如同阿檀的腦袋瓜子,都糊一團了。
映眼簾的,就是秦玄策的后背。
不得不說,大將軍的材真是很有看頭,肩膀寬闊、背部渾厚、大筆直,理的線條流暢分明,泛著小麥的澤,每一分、每一寸都蘊含著發的力度。
可憐阿檀自居于深宮,別說男人的,就連男人的臉都沒見過幾次,驟然看到此景,整個人都傻掉了。
秦玄策聽見有人進來,只道是服侍的奴仆,他一邊,一邊自然地吩咐道:“去,給我舀水。”
等了片刻,不見靜,秦玄策轉過來,不悅地道:“沒聽見嗎?”
卻見阿檀站在后,一不地著他。
的眼睛是桃花春水,波盈盈,縱是千斛明珠亦不如此間,應是極。但無論再,這樣直愣愣地盯著秦玄策,只能他的臉再一次地黑了。
“又是你!看夠了嗎?”秦玄策一字一頓地問道。
若是悉他的人,聽到他這般語氣,此刻已然瑟瑟發抖。
但阿檀巋然不。
的腦袋已經停止轉,大將軍好像生氣了,他在說些什麼,就沒聽清楚。
本來只看到他的后背,他這一轉,一覽無余。能看到他的膛、他的腰、還有腰下面的……
此時此刻,阿檀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世人皆道大將軍悍勇無雙,乃世間第一偉男子,難道他們都看過大將軍沐浴嗎?
太可怕了。
阿檀一,眼睛一黑,就這麼直地暈了過去。
……
陶嬤嬤還在外間使喚著小廝們熏香掃塵,卻見秦玄策大步從浴室里出來。
他的頭發都已經散了下來,只胡披了一件袍子,連腰帶都沒扎,看過去本來應該是有些狼狽,但他氣勢威嚴,渾上下散發著駭人的怒氣,一時間,嚇得丫鬟們都跪了下來。
他手里提著一個人,直接扔了過來,厲聲道:“誰讓這個東西進來的?膽大妄為,沒有半分規矩!”
陶嬤嬤雖然有些年紀了,但手腳還是利索的,趕撲過去,堪堪把那個綿綿的人給托了一把,沒讓那人砸在地上。
果然是阿檀,但見此刻滿面緋紅、雙目閉、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長青!”秦玄策怒喝了一聲,“再不過來,以后就不要來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盛淺予殷離修)一朝穿越,沒想到自己再醒來竟然成了丞相府大小姐本應嫁入譽王府為世子妃,卻被庶妹和未婚夫雙雙背叛,新婚之夜,血染滿門。 婚房旖旎,她身染媚毒,慾火焚身之中與他四目相對。 天雷勾動地火,自是爆發般的碰撞陰謀深淵,她主動出擊“你我各有所圖,不如合作互利”他探究人心,淡然回應“好”一個是現代兵器神手,一個是戰場奪命死神,強強聯手,步步詭計,權術之中覆手翻雲可合作歸合作,這隆起的肚子怎麼算邪王挑眉詭笑“利息”
秦翹穿越了,還嫁了人。夫君病弱,她治!娘家太窮,她養!她靠自己養活自己,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病秧子夫君卻失蹤了!“阿翹,江山為聘,娶你可好?”秦翹看著眼前熟悉的陌生人,神情淡漠,“滾!”
阿悍爾草原上來的司絨公主,美豔張揚,性子比鷹還難馴,踩着太子殿下的臉面進了京。 曇花臺上初見,衆人:蒼天無眼,這個漂亮又大膽的異族公主,不知能不能在京城活過三個月。 更別提一進京就得罪了太子殿下,眼看兩人的仇有越結越深的架勢,旁人勸她不要一條道走到黑。 而司絨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和太子殿下悄悄玩起了暗渡陳倉的把戲。 太子:“你既要和孤交好,怎麼又作出與孤不睦的模樣?” 司絨:“殿下不覺得,暗渡陳倉更刺激嗎?” 太子:“原來你是這麼一個阿悍爾公主。” 司絨:“你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太子殿下。” 一個肆無忌憚地撩撥,一個漠然從容地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