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快過去。
薑願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吵醒的。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
“我知道你們在裏麵,敢,不敢開門啊!”
外麵傳來阮文慧的聲音。
捉名場麵來了。
薑願剛從床上起來,門就被踹開了,阮文慧母怒氣衝衝進來。
“賤人,他是你未來姐夫,你竟然勾引他!”
阮文慧高舉掌,重重落下。
薑願剛清醒,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閉上眼。
卻不想,預料的疼痛沒有襲來。
睜開眼,看到霍知硯扼住了阮文慧的手。
“這是我的錯,和無關。”
“好,好得很啊!當初承諾要把我的兒嫁給你,願願雖不是我親生,但也掛在我家的戶口本上,法律上也是我的兒。那你們就在一起結婚,不然這樁醜聞傳出去,丟臉的可是你們!”
“薑曉曉,你確定要我們結婚嗎?”
霍知硯看向薑曉曉。
薑曉曉出兩滴眼淚,做作的說道:“嗚嗚,是你先背叛了我。你和薑願已經上床了,還要我怎麽樣?既然如此,我全你們。”
“好,那我就娶薑願。”
霍知硯落地有聲。
兩人被催著去了民政局領了證。
“你們現在結婚了,知硯再住在家裏也不合適,要不搬過去和你一起住吧。你租的房子離顧氏大廈近的,他在那兒當保安,上下班也方便。”
阮文慧開口,還想把霍知硯趕出家門。
“行吧,我們回去收拾行李。”
薑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答應霍知硯去那兒住。
不然按照母倆的格,能把人趕去住天橋。
薑曉曉看著兩人搬了行李離開,擔心的看著阮文慧。
“外公回來,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啊。”
“他去國外治病了,怎麽著也要三四個月才回來。那個時候,你都嫁顧家當豪門了,他能怎麽辦。難道讓我們放著好日子不過,去準扶貧?”
“那我可要快點啦,爭取早點嫁給顧雲安!”
……
薑願帶著霍知硯去了自己出租屋。
租的是兩室一廳,原本是和同事合租的,但後麵和男友同居了,次臥就空著。
原本想重新招租,現在也不用了。
“這是你的房間,你先悉環境。”
霍知硯四打量,這房子是典型的老破小,所以房租便宜。
裏麵收拾的幹淨敞亮,臺上種了很多花花草草,整比較溫馨。
霍知硯有些潔癖,但也挑不出任何病。
他去了廚房,發現鍋碗瓢盆都是新的,很有使用過的痕跡。
冰箱裏有一些水果,然後就是各種速食品。
“你平常吃這些?”
“嗯,我是廚房殺手,要麽吃泡麵,要麽在公司吃食堂。”
霍知硯蹙眉,他可吃不了這些。
難道,他要開始做飯?
他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倒也解決過自己的一日三餐,他做的飯,也屬於勉強能吃的階段。
但最起碼幹淨衛生,營養清淡。
“你會做飯?”
薑願走過來,試探問道。
“會一點。”
“樓下就有菜市場,要不試試?”
忍不住提議。
如果能自己開火,每天帶飯去公司,又能省下一筆呢。
既然決定要過日子,就要勤儉持家。
他家裏還有個要吃藥的老父親,存點錢總是沒錯的。
兩人當機立斷去菜市場,很快買了菜回來。
霍知硯下廚。
薑願看著他在廚房忙活,覺得有些夢幻。
竟然結婚了。
一般男人都很抵下廚房,霍知硯願意做飯,已經是個加分項了。
越發覺得,霍知硯很適合過日子,給人覺很踏實。
平常話不多,執行力果斷。
有這樣的老公,還有安全的。
關鍵,他還長得巨帥!
很快,飯菜好了,很簡單的一葷一素,兩個人吃剛剛好。
霍知硯嚐了一口。
不算好吃,特別寡淡。
他會刻意控製油鹽。
但薑願卻讚不絕口。
“真好吃,比外賣健康多了,剩下的明天中午還能帶去公司吃。你真厲害,會做飯的男人不多,值得表揚。”
一個廚房殺手,本沒資格嫌棄別人的飯菜,有人願意做給吃,就已經很開心了。
吃完飯,主洗碗打掃廚房,收拾的幹幹淨淨。
兩人分工明確。
吃完飯後,兩人各自回房間,就這樣極其和諧的度過了新婚第一晚。
第二天,霍知硯是坐薑願小電驢去顧氏大廈的。
“快上來,這兒距離顧氏兩條街就到了,做地鐵還要倒騰。而且早高峰,你未必能得進去。”
“戴好頭盔,不然警抓到了,要罰款的!”
“坐穩了!”
電驢發,霍知硯到那該死的推背。
薑願把他送到顧氏樓下後才走的。
霍知硯的好友賀逸寧坐在馬路對麵的敞篷跑車上,目瞪口呆。
他再三了眼睛。
起猛了?看到富可敵國的霍二爺竟然坐小電驢來上班?
霍知硯到了總裁辦,很快賀逸寧就趕了過來。
“小電驢好坐嗎?比你的賓利驗還好嗎?”
賀逸寧揶揄他。
“閉!”
霍知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努力扮窮,也是很辛苦的。
“快告訴我,怎麽回事!”
賀逸寧剛剛回國,還不知道況,此刻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霍知硯就把事說了一遍。
賀逸寧拍著大,哈哈大笑:“所以,薑曉曉選擇了你的侄子,以為他要繼承顧氏,把你這個真正的顧氏掌權人甩在一邊了?”
“真是笑死我了,要是知道真相,豈不是腸子都悔青了!”
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
“那你怎麽看薑願,人家可沒嫌棄你,願意嫁給你,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啊。”
“在薑家那樣的環境中長大,我不信會歹竹出好筍。薑曉曉嫌棄我,我相信也不例外。當年要不是阮老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老爺子,也不會有這個聯姻。救命之恩,如果我背棄了,就會有人顧家的脊梁骨。”
“所以,隻要薑願主提離婚,就萬事大吉。”
“那如果,不提呢?”
“現在不提,以後一定會提的,我賭,隻能同甘,不能共苦。”
霍知硯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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