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緩過神之後,青鳶才對著他輕輕的眨了眨眼睛:“老公,人家可是對你毫無保留了嗷。”
“以後,你可要對我好一點。”
段野暈乎乎的就被青鳶拉著往前走。
其實青鳶也不知道這裏的房子是在哪一套,所以想好來之前就已經問過助理了。
段野被拉到了小區裏視野最好的一棟樓麵前,這是一梯兩戶的設計,最高層有十一層。
而他們住在第七層,701.
門鎖是指紋解鎖,進去的時候,青鳶還幫段野也錄了一個指紋。
今晚的驚喜太多了,段野進去就躺在了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這裏的裝修風格都是歐式簡約風,看上起都是極為簡單的,可段野坐的沙發就值十幾萬,酒櫃裏擺放著的紅酒更有價值百萬的,可惜段野看不懂,還咽了咽口水說:“我可能得喝口酒緩緩。”
青鳶挑眉,手就將酒櫃裏那價值百萬的酒開瓶給段野倒了一杯。
段野就著青鳶的手喝了一杯,這酒的後勁大,段野一杯下肚腦袋就有些昏沉沉的了,看了一眼酒瓶子,一堆看不懂的文字,段野隻能問:“這酒貴嗎?”
青鳶淡笑著回答:“不貴,假酒而已。”
段野恍然大悟:“假酒啊,難怪喝著這麽難。”
段野的臉上都因為喝了酒而飄了紅暈。
也就是這時,門鈴響起。
青鳶去開門,是程歲歲帶著人來送段野換洗的。
青鳶接過就讓程歲歲走了。
段野的尺寸也是剛才告訴程歲歲的,程歲歲直接帶著人去店裏選了幾十套過來,還有的這些。
畢竟...
段野腰圍肩圍都親自用量過。
段野扶著牆搖搖晃晃的過來,去幫青鳶把箱子搬過來:“啥東西啊?這麽沉?”
青鳶指揮著:“搬進臥室來。”
段野喝醉酒了是真的聽話,將箱子搬進了臥室。
主臥很大,有帽間,獨立的衛生間,浴室,床也很大,段野瞧著那床就覺得很,腦袋又暈,直接就走過去大字躺下。
段野覺得自己不可能醉,才喝了那麽一點兒,但是他確實路都要走不穩了,整個人綿綿的。
青鳶毫不意外,段野的酒量不好也是知道的,不然那個夜晚也不會那麽容易被得逞了。
青鳶隻將滿頭秀麗的長發挽起,隨後就將箱子裏的服都給拿了出來,挨個掛好,再收拾了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穿了一件白的吊帶,那凹凸有致的材若若現。
這時,段野早就已經睡了。
青鳶隻能走過去想將段野給挪開一點,誰知道段野突然了,一下子就將青鳶給摟住,青鳶肩頭的吊帶被這麽一折騰,落了。
青鳶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紅暈,不免想到了那個晚上的瘋狂。
手上的甲還是新做的呢,可不能再把鑽給摳沒了。
段野隻覺得自己抱著的東西好香好,忍不住低下頭啃了幾口。
新換的床單還是淡紅的,被青鳶的指甲抓出了痕跡,然而就在雙眼無神的時候,肩上卻突然一重。
段野沒了靜。
青鳶推了推段野,段野一不。
青鳶:“...”深吸了好幾口氣,才下心底裏那躥的火。
“段野,今晚就先放過你,早晚有一天,我會全部討回來的。”
到時候火焚的對象就不會是了,這種難的滋味,段野也要嚐嚐才算公平。
青鳶費勁的將段野挪了挪就躺在了一邊。
今天實在是累,所以青鳶剛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翌日天明。
青鳶是被段野的驚呼聲給吵醒的。
著眼睛坐了起來,就看到了段野正對著鏡子一臉的驚恐。
段野回頭看向青鳶:“姓的,你可真是禽啊!”
青鳶不明所以:“嗯?”
段野湊過去,拉開自己的領口,指著上麵的指甲印和口紅印:“你看!你真是夠了,我說昨晚怎麽那麽大方的給我喝酒呢?你在這裏等著我的吧?”
青鳶難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昨晚黑燈瞎火的...
再說,明明就是段野先主的。
青鳶淡定的重複了一遍事實。
段野十分懷疑青鳶話中的真實:“我會主?我不信!”
那個晚上青鳶如狼似虎的,他是被迫接的那個人好嗎?所以昨天晚上肯定也是!
青鳶指了指頭頂:“上麵有監控,你可以去看。”
“...”空氣靜默了三秒。
段野抓狂的聲音響起:“青鳶,你有病吧?哪個正常人會在臥室裏裝監控的?!”
青鳶無辜的了鼻尖。
不是裝的,隻是沒住過,為了安全,不常住的房子裏都有監控,每個月程歲歲都會看看監控。
隻不過昨晚住了之後,這裏的一切權限就歸了。
監控自然也是用電腦接過來就可以看。
十分鍾後,段野看完了昨晚的監控,正抱著枕頭躺在床上,一副生無可的模樣。
還真是他先的手,他現在都不敢看青鳶的臉了。
前兩天是他的皮破了,今天是青鳶的皮破了。
段野暗暗發誓:戒酒!必須戒酒!
不多時,青鳶進來臥室了:“出來吃早餐了。”
段野急忙翻起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我靠!我得上班啊!”
段野趕穿往外跑,剛出臥室就被住:“你爸給你請假了。”
段野生生的剎住車,隨即一轉朝著廚房而去。
廚房裏,青鳶正穿著吊帶將煮好的麵給端出來,隨後就了圍坐下,看到段野過來,還笑著說:“來嚐嚐我的手藝。”
段野很想說自己不吃,但是那碗清湯麵上麵還有和倆煎蛋,灑了蔥花和香菜,都快給他香迷糊了。
最終,段野又沒有骨氣的坐下了。
“哎,青鳶啊,我真害怕這輩子栽在你手裏。”
段野一邊吃麵一邊甚至還在想,這怕不是他做的夢吧?他隻是個有幾分姿的窮啊喂!
但他咬了一下舌尖,立馬就疼到臉都扭曲了。
青鳶輕笑出聲,他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恰好看到青鳶眼裏來不及收回的笑意,可謂是滿目星辰。
說:“段野,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你說在這麽短時間裏就喜歡上段野,那是不可能的事,隻是不討厭罷了。
在眼裏,段野比財閥世家的那些爺要順眼得多。
既然上頭那一刻已經錯了,那就將錯就錯。
未來還長,有時間陪著段野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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