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張冬!」楊明艷還是有些不敢看他。思兔
張冬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可是收了診費的,不把你的低糖治好,我可對不起那十萬塊!」
見張冬這麼坦然,楊明艷也很快收拾了緒,隨後撥通馬副總的電話,讓他從財務拿十萬塊上來。
幾分鐘後,馬副總敲門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忍不住愣了下,隨後臉上出詭異的表。
果然,他真相了!
沙發上殘留的印記,明顯不是坐出來的,絕對是有人躺在了上面。
當然,沙發上的痕跡也可能是張冬造的,可如果加上另外一個證據,那就是鐵證如山!
楊明艷的頭髮,竟然凌了!
要知道,楊明艷平時的頭髮都是非常整齊的,能讓頭髮凌,就證明剛才肯定是躺在沙發上。
結合剛才自己聽到的因聲,再加上楊明艷躺在沙發上,其他的事還用說嗎?
想到這裡,馬副總向張冬的眼神簡直充滿了崇拜。
在高冷總裁的辦公室里做那種事,只是想想就能刺激的渾孔慄啊!
不聲的下這許多的猜測,馬副總走上前道:
「楊總,這是您要的十萬塊!」
楊明艷點點頭:「張冬,這是你要的十萬,趕拿回去把房子蓋好,如果錢不夠,再來找我拿。」
「謝謝楊總!那我就先走了!」張冬一臉欣喜道。
殊不知,這一幕讓馬副總對張冬更是佩服的五投地。
他向張冬的眼神仿佛在說:窩草!兄弟,神人啊!在總裁辦公室上了高冷總裁不說,臨走還要拿營養費!
要論吃飯的本事,你比秦朝的嫪毐還牛批!
嫪毐吃的是三四十歲婦太后的飯,你更牛,直接吃二十多歲風華正茂高冷總裁的飯!
要不是馬副總已經結婚,否則他真想當場下跪拜師,要跟張冬學學吃飯的真諦。
馬副總的表越來越詭異,也漸漸地引起了楊明艷的注意。
等他和張冬離開後,楊明艷就迫不及待的走到了旁邊的大鏡子前。
當看到鏡子裡,頭髮明顯凌不的自己時,楊明艷驚呆了。
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馬副總會是那麼一副表了!
「可惡!可惡!可惡!」
楊明艷氣憤地揮舞著小拳頭,連說了三個可惡,但最後依舊只能恨恨放棄。
這畢竟是個誤會,難道還真能跑出去跟馬副總解釋這事?
要是真的那麼做了,恐怕馬副總還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沒準還會覺得蓋彌彰!
再說了,這事能怨誰?
怨張冬?當然不能!人家可是好心幫治病的!
怨馬副總?也說不過去,畢竟他也是看到自己頭髮凌才瞎猜的。
不對,就得怨馬副總!
都怪他,瞎猜什麼玩意?
楊明艷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怎麼找藉口把馬副總這月的獎金扣一半。
當然這也只是一時氣憤的想法,楊明艷對手下員工還是很仁慈的,前提是對方幹活賣力。
卻說張冬,他拿了十萬塊錢,再加上手頭的兩萬塊錢,總共是十二萬。
這麼多錢,已經差不多夠蓋個二層小樓了!
哪怕還差點,等回頭張冬賣大白菜賺了錢,照樣可以補上。
畢竟小樓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建的。
把錢存到銀行里,張冬邊留下三萬,準備給村裡的建築隊留作定金。
在農村,蓋房子基本都是村裡的建築隊來弄,建築隊的員大都是本村人。
平時有蓋房子的活,他們就去幹活,沒有活,就在家種地或者去其他地方上班,當建築工算是副業。
建築工是出力氣的活,但是待遇不錯,工資八十一天,而且午飯東家管,天熱的時候還能喝兩瓶啤酒,可謂是滋滋!
回來時,眼見著到了飯點,張冬不忘從鎮上買了燒和豬頭加菜,又給自己和姐姐買了兩服。
他們住在牛大嬸家已經很麻煩人家了,要是再不懂得做人,那就實在說不過去。
到家時,牛大嬸已經做了兩個拿手好菜,一個土豆燉,一個燉鯉魚,都是菜!
可見牛大嬸人是真不錯!
見張冬帶食回來,牛大嬸還埋怨了他幾句,嫌他花錢。
聞言,張冬笑著說道:「牛大嬸,看您說的,您對我們姐弟倆這麼好,我們表表心意也是應該的。」
這話聽得牛大嬸更樂呵了,隨口說道:「說起來,這次遭災的不你們家,那邊的周家也出事了。」
「周家?誰?」張冬有些驚訝。
全村只有他們家住的是土房子,被大雨衝垮了也正常。
可別人家都是磚瓦房,怎麼可能會被衝垮?
「周正他們家啊!你可不知道,周正今早的時候去牛棚檢查,結果牛棚塌了,把他砸在了下面!然後家裡人把他送縣醫院去了,聽說是脊柱傷,嚴重的,縣醫院都說治不好!」
牛大嬸說著,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又接著道:
「幸虧你們姐弟倆沒事,只是房子塌了。這年頭,只要人在,比什麼都強!」
聽著牛大嬸的嘆,張冬深以為然。
不過,想到周正這老貨居然因為這場暴雨了傷,張冬不僅沒有表同,反而冷笑一聲道:「估計是缺德事做多了,報應來了!」
聞言,牛大嬸和正在擺放筷子的張招娣對視一眼,兩人都知道張冬為什麼這麼說。
就在昨天,因為周寧和張冬在村里聊天的事,周正竟然跑到張冬家,狠狠訓斥了張招娣一頓,還把給罵哭了。
當時要不是張招娣攔著,張冬肯定能把周正揍一頓。
因為姐姐一直都是他最大的逆鱗。
誰敢欺負姐姐,他絕饒不了那人!
滋滋的吃了頓香噴噴的午飯,張冬就去找了村裡的建築隊長。
可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去外地喝喜酒了,得明天中午才能回來。
沒辦法,張冬只好再等一天。
到了第二天下午,張冬再次出門去找建築隊長,可才走到半路,就遇到了周寧。
看到周寧時,張冬本能地就往旁邊閃躲,他可是不願再跟周家的人有什麼瓜葛了。
不料周寧卻是專程來找他的,反而主靠了過來。
「張冬,我找你有事。」
張冬皺了皺眉,語氣乾的道:「什麼事?」
看出了張冬的不爽,周寧暗自苦笑,早知道事會是這樣,誰讓大伯周正做事不留面,惹怒了人家呢?
「是這樣的,上次我大伯去你家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周寧滿臉歉意的說道。
張冬擺擺手。
如果只是這事,周寧還真沒必要說。
想了想,他道:「那件事過去了!我姐勸我不要跟周正一般見識,所以我才沒上門找他要說法!但凡憑我自己的意思,非得讓他知道厲害不可!」
聽到這話,周寧心裡更發苦了,張冬這麼憎惡大伯,自己接下來的話,可該怎麼說啊?
但是想到周正他畢竟是自己的大伯,周寧還是著頭皮開口了。
「張冬,我大伯被牛棚砸傷住院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