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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第11章 睡到別的男人床上

姜芷肚裡空空,很是虛弱。

  何況阿姨都做了飯,不能白白浪費人家的心意。

  祁鴆再次回到檀宮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了,他風塵僕僕,俊臉難掩疲憊,「那個人呢?」

  管家如實回答:「姜小姐已經走了。」

  「哼,溜得倒是快。」

  管家:「……」不是你讓人家醒來就滾的嗎?

  見祁鴆上樓,管家跟在他面前說道:「姜小姐走的時候給你留了東西。」

  祁鴆面不屑,「哦?」

  管家將一個信封遞到祁鴆面前,祁鴆接過掂了掂,輕飄飄的。

  「什麼鬼東西?」

  他撕開一看,裡面裝著兩張紅的票子,還有一張紙條。

  「謝謝二爺收留一晚,這兩百塊就當是住宿費和藥費。」

  祁鴆:「……」

  —

  姜慈離開檀宮後,手機上收到了五百塊錢的轉帳,是酒吧老闆娘發的。

  老闆娘決定將酒吧改火鍋店,火鍋店不需要大提琴演出,就不需要姜芷。

  關於那天的事,老闆娘隻字不提,也不知道最後有沒有被——

  還有人渣丁得水,不知道是被秦鳩大卸八塊,還是投江餵魚,總之,徹底蒸發了。

  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職,說沒就沒了。

  姜芷鬱悶了幾秒後立刻恢復過來,繼續找兼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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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祁長風發來的微信,「來王朝,速度!」

  姜芷:「……」

  比起兼職,祁長風那邊的工作更重要,畢竟錢多。

  姜芷一刻也不敢耽誤,急匆匆趕到王朝後,看到祁長風和祁鴆還有兩個沒見過的公子哥在打牌。

  兩個公子哥一個懷裡摟著一個人,姿勢親曖昧。

  祁鴆邊則是長發飄飄,穿著的雲半夏,眼前的局勢好像是雲半夏在打牌,而祁鴆在一旁教

  雲半夏顯得比較局促不安,相較於,祁二爺穿著解開了兩扣的黑襯衫,線條流暢的脖頸下約顯出鎖骨,顯得慵懶又

  姜芷的突然闖,使得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上。

  祁長風起走到姜芷面前,摟著的肩膀將往裡帶,「我的幸運神來了,你們剛吃了我多錢,都得給我吐出來!」

  一道銳利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上,姜芷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著頭皮被祁長風按在了他的座位上,「小芷,你來打。」

  「我不會打麻將。」

  姜芷剛要起,被祁長風大力按住,「很簡單的,我教你。」

  姜芷看了祁長風一眼,祁長風眼底是濃濃的威脅,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識相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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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芷只能著頭皮上。

  殊不知這一幕在其他人看來,便是郎妾意,眼神拉

  兩個公子哥似乎知道祁長風、雲半夏和祁鴆之間的恩怨仇,目在兩人臉上來回遊走了幾圈後,笑著開牌。

  姜芷確實不會打麻將,拿了牌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其他人作又快,牌都沒理順,人家牌已經打下來了。

  「誒,我們家小芷第一次打牌,你們可別欺負。」

  祁長風幫姜芷理好牌,寵溺地的頭,「慢慢來,咱們不著急。」

  姜芷點了點頭。

  祁鴆和雲半夏剛好坐在對面,姜芷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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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始至終,祁鴆都沒說過話,可他越是沉默,姜芷的心越是七上八下的。

  那種威,讓如坐針氈。

  「小芷,打八萬。」

  祁長風突然摟住姜芷的細腰,臉湊到耳朵旁低低地說了一句。

  那一瞬間,姜芷如磐石,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祁長風從未對做過如此親作,想必是雲半夏在,故意刺激雲半夏。

  果然——

  雲半夏面前的牌歪歪斜斜地倒了。

  慌忙說了一聲「抱歉」後,手足無措地開始整理。

  那低著頭的樣子,又無助又可憐,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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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芷聽到祁長風不屑地哼了一聲,摟在腰間的手更了。

  「咚咚咚——」

  修長的手指替敲擊桌面,發出了規律而有節奏的聲音。

  眾人看著祁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大哥和姜小姐還真是恩啊。」

  姜芷怕祁鴆不開口,更怕他開口。

  祁長風微微一笑,「能擁有小芷這樣的朋友,是我的福氣,我當然要好好好好寵。」

  「是嗎?」

  祁鴆幽暗的眸子涼涼地盯著看牌的姜芷,眸深沉近墨,裡面似乎還藏著淡不可見的火苗。

  「可上次我去酒吧玩的時候,看到姜小姐在酒吧兼職,酒吧那個地方又髒又,大哥就不怕姜小姐睡到別的男人床上嗎?」

  姜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猛地看向祁鴆,他眼底冰冷的寒意,讓心頭一凜,不自打了一個寒戰。

  「哎——」祁長風嘆了一口氣,「我當然不同意小芷去酒吧那種地方兼職,可小芷太要強太獨立,非要自己闖出個天下來,我除了寵還能怎麼辦?」

  祁長風替姜芷將八萬打了出去,目在雲半夏那張蒼白的小臉上掃過,「不過小芷對我一心一意,我既然跟往,自然是要百分百相信的。」

  「呵——」

  祁鴆冷笑,「好一個一心一意。」

  姜芷著麻將的手出了汗,還沒等反應過來,祁長風笑著推了牌,「糊了。」

  糊的還是雲半夏打出來的六萬。

  雲半夏後知後覺,歉疚地看向祁鴆,「對不起阿鴆,我不該打這張的。」

  祁鴆笑著安,「沒關係,一把牌而已,咱們輸得起。」

  誰都知道祁二爺脾氣很差,他卻把所有的溫都給了雲半夏。

  姜芷默默低下頭,腰間卻突然一疼。

  是祁長風勒的。

  祁長風的臉很難看,黑眸沉沉,下頜繃,像是在咬牙切齒。

  不知道姜芷是不是真的有賭運,幾把牌下來,一直在贏,不是自就是單吃。

  祁長風皮笑不笑,祁鴆和雲半夏的臉一個賽一個地難看。

  姜芷實在不了,緩緩站了起來,「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走出包間後,姜芷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活過來了。

  哎,錢不好賺,工人更不好當。

  從洗手間出來,姜芷磨磨蹭蹭地往包間走,突然,一個包間的門被打開,姜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大力拖了進去。

  後背著男人結實有力的膛,姜芷嚇了一跳,拼命地掙扎,耳朵突然被咬了一下,傳來男人沉憤怒的聲音,「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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