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手那面,就在即將要揭開時,猛地收回了手,還是算了吧!反正以後他們不會再見了,知不知道他的樣子又如何?
再說,萬一這人很醜的話,那豈不是後悔死。
楚玲的毒已解,轉走出了山,雖然男子在不知的況下,犧牲了貞潔為解毒,可他也不吃虧,這樣也算兩不相欠。
不需要有什麼負罪,現在要儘快回到楚家,以免母親楚家人欺凌。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楚玲終於到了楚家門口。
沒有猶豫,直接上前敲了敲有五米高的黑大門。
「誰啊?」門由遠而近傳來一道懶散的聲音。
「嗞呀」一聲,門開了。
一男子探出頭來,當看到門口的人時,雙眼陡然睜大,懶散勁也徹底消失了,如見鬼般的指著楚玲,「五,五,五小……」
楚玲柳眉輕蹙,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一腳把門踹開。
完全不理會那人驚恐的眼神,越過他,順著原主的記憶,直奔西南一廢棄的院落而去。
楚家很大,東南西北各有一單獨的院落,額外還有其他一些別院。
而西南邊則有個荒廢了很久的小院忘月居,楚玲和母親就住在那裏。
剛走近忘月居,裏面傳出的聲音讓楚玲瞬間冷了眼眸。
「六小姐,我求求你,夫人不能再任何刺激了,您就放過吧?」一個清秀的丫鬟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被眾人簇擁,面容姣好的妙齡的,聲淚俱下的一臉哀求。
那就是六小姐楚雨瑤,眼裏一抹嫌棄,抬起腳把那丫鬟踢開,高傲的睨著,「本小姐只是覺得我那個廢五姐死了,來安一下而已,整的好像本小姐欺負了似的。一個丫鬟出的低賤之人,也配?」
「不過……」楚雨瑤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中年婦走去,用腳踢了踢,狀似心疼的嘆了口氣。
從懷裏拿出一把刀扔給了那丫鬟,「現在也只吊著一口氣了,失去了丈夫又失去兒,想必活著也是罪,你為的丫鬟,就做做好事,讓解了吧!」
「不……」丫鬟抖著聲音,爬到中年婦的邊護住,「夫人說小姐不會死,不可能死,我要和夫人好好活著等小姐回來。」
「啪!」楚雨瑤甩手給了丫鬟一掌,一個下人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活膩歪了。
原本空無一的手中多了一條藤蔓,近丫鬟,面冰冷,「要麼死,要麼你死,二選其一,別怪本小姐沒給你機會。」
丫鬟臉上有著清晰的五個印子,抬著潤的雙眼,視死如歸的看著楚雨瑤,「我這條命本就是夫人給的,夫人待我如親生兒,若能保住夫人,我寧願一死。」
「那本小姐就全你。」楚雨瑤掄起藤蔓朝丫鬟上揮去。
丫鬟咬牙關,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眼看楚雨瑤的藤蔓就要落在丫鬟的上,一顆石子破空而來,『啪!』打在了的手腕上。
「啊!」楚雨瑤一聲痛呼,轉怒道:「誰?」
當看清來人時,整張臉就如同被蛋卡住了嚨般難看。
那,那張滿是雀斑,醜陋之極的臉……這個廢居然還活著?完全沒可能啊?
看熱鬧的那些下人也都一陣驚呼。
「這是那個廢傻子嗎?氣勢完全不對啊!」
「六小姐不是說被靈吃了嗎?」
「一個廢對上靈還能活著回來,這太虛幻了。」
「看上的傷,估計是從靈那裏死裏逃生,命還真大。」
丫鬟聽到議論聲,猛然睜開雙眼,在見到緩緩走來的人時,忍不住破涕為笑,「小姐,小姐真的還活著,夫人,小姐回來了。」
「棉雲,你怎麼能讓娘睡在地上呢?還不快把娘扶進屋裏。」楚玲走過楚雨瑤邊,故作傻氣的對丫鬟說道。
棉雲愣了一瞬,隨即點頭,「是,小姐。」
楚雨瑤如銅鈴般的雙眼瞪著楚玲,雖然不知走的什麼狗屎運,能從靈裏活下來,可這個廢居然敢無視,真是欠修理。
上前一步,指著楚玲囂道:「你這個廢,見到本小姐還不行禮?」
幻靈大陸有弱者向強者行禮的規定,可在家族中,這規定是不存在的。
家族中極其重視嫡庶之別,直系和旁支之分。
楚雨瑤的父親只是家主的妾室所生,理應是向楚玲行禮才對。
可這麼多年,因為楚玲是沒有靈力的傻子,每次都讓楚玲給下跪行禮,之後再狠狠的辱打一番。
楚玲眸中閃過冷意,轉時卻是一臉的詫異,「楚雨瑤,你怎麼在這?剛才好像有隻野狗在這裏撒野,你有看到嗎?」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五小姐真是一臉天真無辜的說了句不得了的話。
「對了,那隻野狗還是個紫。」
楚玲接下來的這句更讓在場的人了聲,他們紛紛看向楚雨瑤,六小姐今天可不就是穿著紫的服嗎?
楚雨瑤怒火中燒,口氣的上下起伏,這個廢雖然沒有明說,可話里話外都在說是那隻……
「你若沒看到就算了,我了要回家吃飯,就不留你了。」楚玲說完看都沒再看一眼,轉朝屋裏走去。
「廢,你給我站住。」都被罵了,楚雨瑤豈能放過,直接朝的後背甩出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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