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花容跟蕓娘說要去找高海山拿月錢。
蕓娘眉頭微擰,狐疑的問“怎麼白日不給,偏偏要晚上去拿?”
花容如實回答“高管事說他只有今晚有空,奴婢也沒法子。”
其實也有法子的。
花容現在歸蕓娘管,蕓娘若愿意為出頭,大可讓賬房把月錢撥到繡房,不過高海山的手。
但高海山畢竟是花容之前的管事,又掌著各的雜務,蕓娘沒必要為了花容得罪他。
高海山是管事,也有自己單獨的房間,今晚他心不錯,弄了兩盤下酒菜,還搞了個爐子煮酒。
花容一進屋就聞到了滿屋的酒味。
“來啦。”
高海山偏頭看向花容,見還穿著白日的服,惋惜的問“今天你摘了那麼多花,怎麼不在頭上戴一朵?”
長得好看,戴上那花一定更漂亮。
“奴婢是來拿月錢的。”
見花容站在門口,很是警惕,高海山拿出一貫銅錢放到桌上,沉著臉說“錢都在這兒,清點完簽字畫押,怎麼,還要我給你送過來?”
高海山的態度變得強,花容的底氣就沒有那麼足了,防備也弱了下去。
僵持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數出來的銅板多了十個,花容要把那十個銅板拿出來,高海山一把按住的手,笑瞇了眼“這都是你的錢,干什麼往外拿?”
高海山也是從使下人爬上管事之位的,一雙手蒼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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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像是曬干后的樹,被他到,花容本能的到惡心。
想出手,高海山卻不肯放,還變本加厲摟住的腰。
花容頓時有些慌,大聲喝道“高管事,你要做什麼!?”
高海山大花容十多歲,一把年紀都快能當爹了,花容只以為他喜歡仗著權勢欺自己,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他竟然對自己存著那樣齷齪的心思!
胃里翻涌的厲害,花容看著高海山近在咫尺的臉幾乎要吐出來。
高海山卻是溫香玉懷,心神漾的不行,他咧著一口黃牙笑道“周圍的人都被我支走了,你喊破嚨也沒人來救你的,而且只要你跟了我,不止可以領繡房的月錢,每月還可以在務多領一份錢,以后也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了。”
高海山管不了花容的調,要多給一份月錢卻不是什麼難事。
他自認這條件已經足夠厚,撅著一張老就要去親花容。
花容被他箍著腰掙不開,慌中看到桌上小爐子的酒已經咕嚕嚕煮開,用盡全力氣撞過去。
小爐子被撞翻,煮開的酒和爐子里的炭火傾倒出來。
高海山被燙出殺豬般的慘,花容的手也被燙傷,但顧不上疼,狠踹了高海山一腳,逃出屋子。
然而沒跑多遠,就撞進一個實的膛,腰肢也被攬住。
陌生清冷的氣息涌鼻尖,花容本能的害怕,還沒來得及推開對方,便聽到江云騅戲謔的聲音“大哥今年的桃花運很旺啊,走在家里都有人投懷送抱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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