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慶祝會是折騰人的運會嗎?
“晚上?我沒聽錯吧?”
“白天都累的要死要活的了,晚上哪有力開慶祝會啊?”
“連長,我們能不參加嗎?”
“對啊連長,慶祝我們睡個好覺也行啊。”
朱保平的表突然變得嚴肅:“說了是傳統,就是必須要執行的,你們聽不懂嗎?”
眾人瞬間閉,剛剛還嘰嘰喳喳的隊伍,剎那間雀無聲。
可眾人還是在心中瘋狂吐槽:毫無人啊!
我們這群新兵簡直是他們取樂的工。
他們這麽閑嗎?
要是這麽閑,派他們去我們牧區放羊,給自己找點事。
看著眾人臉上忿忿地表,朱保平滿意的笑了笑。
隨後開始自顧自的宣布慶祝會的規則。
“我來說一下慶祝會的注意事項。”
“12點正式開始,包含站軍姿,100米短跑,400米接力,1000米長跑,俯臥撐......”
洋洋灑灑十幾項能比賽,愣是一點和娛樂相關的都沒找到。
眾人一臉懵。
這是啥?鬧呢?
“不是說好了慶祝會嗎?到底是讓誰開心啊?”
“這擺明了是想拿我們,讓老兵開心是嗎?”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果不其然,一群老兵似笑非笑的走過來。
朱保平甚至頗為容的說:“你們看,我還給你們準備了觀眾。”
“大家竭盡所能,千萬不要給新兵連的第一次慶祝,畫上不完的符號哦。”
哦?哦個姥姥哦?
我們ko你嗎?
估計是眾人的怨氣衝天,竟然集齊了一朵雨雲。
“慶祝會”還沒正式開始,天上就飄起了小雨。
老兵有備而來,在一旁撐起了兩扇大傘。
而新兵們則冒雨,進行所謂的站軍姿。
朱保平喝了一口枸杞水,慢悠悠的說:“這次比賽分為個人賽和小組賽,最後奪冠的一組有獎勵,一會兒你們可以自行分組。”
原本以為隻是一場簡單站軍姿。
可沒想到,老兵不知道從哪找到了幾繩子,繩子上麵係著一排小鈴鐺。
用兩小在隊伍的兩端。
繩子的高度,就是他們小下麵0.5厘米的位置。
隻要大家稍微一下,都會驚他們下的繩子。
“堅持十分鍾,以排為單位,哪一排的繩子響了,就延長兩分鍾。”
雨勢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服漸漸被打。
小上的答答的覺並不好,原本可以控製的高度,因為雨水的影響,導致子的邊角開始下墜。
秦朗眼看馬上要到鈴鐺,直接將抬高了幾分。
這個作就像多米諾骨牌,直接影響了邊的人。
兩邊同時照貓畫虎,但慢慢的就發現,抬高證明著吃力會更嚴重。
七分鍾時,有一人弄響了鈴聲。
朱保平說道:“第一排,增加兩分鍾。”
在這種況下,一秒鍾都是煎熬,兩分鍾簡直就是把人往火坑裏推。
朱保平好奇的打量著秦朗。
發現秦朗像一座雕塑,除了抬的作以外,巍然不。
昨天剛接到阮東升的電話,他是第七十六集團軍的總參謀長。
自從秦朗進部隊開始,阮東升就已經打聽過他兩次了。
也囑咐朱保平,一定要好好探探秦朗的底。
結果到目前為止,秦朗就像是個無底,所有新兵的項目對他來講,簡直就是過家家。
他都能雲淡風輕的對待,關於他的份,他大概知道一點。
但並不了解秦朗究竟做了什麽,其實他也好奇,秦朗不過剛剛二十出頭而已。
就算是他有過的本領,那究竟是誰帶他訓練的?
秦朗上的謎團太多了。
看來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一一解開了。
秦朗站在第一排,當隊友們堅持到十分鍾時,就已經有人表痛苦。
站在地上的那條,開始抖。
這時,後排再一次響起了鈴聲。
“第二排,再加2分鍾,已經加六分鍾了。”
就這樣,一個站軍姿,在朱保平的折磨下,足足站了二十分鍾。
當宣布這一項結束時,眾人如釋重負。
那隻一直抬著簡直要萎的,大家走起路來都一瘸一拐。
下一項,是一百米衝刺。
這是分組項,四人一組,同時跑步,取四人的平均績。
不人搶著和梁悅明一隊。
他最近這段時間,發圖強,在很多項目上都把秦朗當假想敵。
就為了贏過秦朗。
不過秦朗可從不在意這些,他的訓練強度比其他人都大。
所以到目前為止,秦朗的真實水平,連隊友們都不清楚。
但知道他應該是一等一的高手。
郝大偉和另外十幾個人也想和秦朗一組。
秦朗淡淡的說:“四人一組,還有三個名額,我無所謂,你們確定好了告訴我。”
比賽正式開始。
秦朗一隊有一個人不太協調,尤其是在短跑衝刺這方麵。
之前他的績就總是墊底,其他組都覺得他是拖油瓶。
秦朗卻毫不在乎的說道:“沒事,不會讓你當最後一名的。”
但隊友的心還是無比忐忑。
心暗暗說道:“千萬不能給秦朗拖後,一定要拚盡全力!”
短跑比賽正式開始。
梁悅明一組比秦朗他們優先。
幾人都是短跑健將,槍響過後,眾人就像一道影一樣,向前衝去。
朱保平宣布幾人的績。
“平均績是12.73秒.”
梁悅明幾人挑釁的看著秦朗。
這個水平,是國家三級運員的水平。
他秦朗就算是再厲害,也就國家二級運員的水準。
單個人能比他們快一秒,但畢竟他們組裏有一個拖後的。
這次,秦朗就算是想裝都不可能實現了。
幾人吹著口哨,在一旁裝模作樣的給秦朗一組加油。
“哇哦!秦朗加油哦!”
“小矮子,你得努力啊,千萬別當秦朗輸的借口。”
“快點跑起來,等著看你們半天了。”
小矮子名韓忠義。
他是臨平另外一所大學大一的新生,高中時都在起早貪黑的讀書。
育方麵也僅僅是應付而已。
所以他的基礎很差,在部隊裏麵也經常墊底。
私底下他哭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