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來高高興興的賜婚,可現在卻被壞了心。
此刻,顧爇霆卻忽然站起來,看著沐雲初:“能娶到公主是微臣的榮幸,往後微臣若是有什麽不周到之,公主大可直接提出來,微臣定當改正。”
說著,顧爇霆麵向皇上:“謝皇上願意將公主嫁給微臣,微臣保證不會讓公主人欺負。”
這番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都安靜了。
他們之前雖然上說著祝福,但心裏都以為顧爇霆娶沐雲初這個和離過的人隻是屈服於皇權。
沒想到,竟然是他自願的。
再看雲初公主,如此貌誰不願意娶呢。隻是這等人做寵妾尚可,做妻唯恐落人話柄。
雲霜郡主和方天,此刻都啞口無言了。
皇上原本沉的臉瞬間轉為晴天,不愧是他瞧上的婿,真是越看越喜歡,頓時哈哈大笑:“這可是你答應的,朕記下了。”
“臣素來言而有信,絕不會食言。”
顧爇霆鄭重的應下,一句話竟說出了領取軍令的威嚴,不讓人唏噓,心中猜測這將軍莫不是本就傾心雲初公主?
沐雲初:“……”被整臉紅了都。
“顧爇霆!”雲霜眼眶都紅了,也顧不得現在是什麽場合。
可當及顧爇霆投來的冰冷目時,卻生出懼意。
怕顧爇霆卻不會怕沐雲初,轉頭就衝著沐雲初吼道:“我跟你沒完!”
吼完就哭著跑出了大殿。
沐雲初無奈的扶額,都不敢看五皇叔寫滿怒火的雙眼,回去後雲霜怕是要遭罪。
想到前世雲霜的下場,沐雲初心中也是慨。
前世烈國發了一場瘟疫,而他國手中有解救瘟疫的藥方,便提出讓公主嫁過去的請求。
嫁的是個老頭子,本來是雲香前去和親,可不知雲香用的什麽手段,讓雲霜心甘願的頂替了。
可沒想到,這不過是對方的計謀罷了,雲霜剛出烈國就被殺。敵國這麽做隻是想激怒烈國出兵。
百勸說沒有毫效果,皇上被氣的當即清點了兵力,可烈國當時的況出兵可以說完全沒有勝算。沐雲初去勸說也不管用,最後還是睿王長跪不起才給攔住了。
想到這些,沐雲初忍不住道:“雲霜姐姐是個中人,不做作,不裝乖賣巧。我倒是喜歡的,皇叔可千萬別責怪。”
睿王一聽自己那個不統的兒居然被誇真,心中的怒火也了幾分。
“雲霜那子誰瞧了會說好?也就你會這麽誇。”
“王兄胡說,雲霜那孩子誰瞧了都喜歡,誰敢說不好,你來告訴朕!”皇上佯裝生氣。
聽皇上這麽說,睿王也知道皇上是不怪罪雲霜之前的衝撞,心頭也放心了。
氣氛很快活躍起來,之前的不愉快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有些人能像是沒事人一樣,有些人卻不行,比如方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
酒過三巡,玄國使者突然站起:“烈國皇帝陛下,我們此次還為陛下心準備了禮。”
條款已經說好了,那兩國從此之後就有了友誼。皇上當然不會再給玄國下馬威,客氣的讓他們呈上來。
樂聲響起,一群妝容的舞姬魚貫而。
蒙著麵紗的領舞子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目,麵紗下的絕容貌若若現,一雙眼眸很是勾魂,隨著節奏翩翩起舞,時而千百,時而慷慨激揚,一曲舞蹈深人心,直到停了下來,依舊讓人回味無窮。
這些事的發展和前世一樣,但沐雲初盡管知道,也依舊看的津津有味。
應安寧公主,扮男裝的領兵將軍,在前線和顧爇霆鋒的就是。
再知道的份後,不得不說沐雲初心中對是有些佩服的。這樣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子,又能跳出那般千百的舞姿。
若不是這個子要殺父皇,倒是願意結。
應安寧款款走到皇上麵前,揭下臉上的麵紗,一個溫婉端莊的絕佳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樣一個子,即便舞了一曲,也沒人會把和卑微的舞姬聯係在一起。
“小子應安寧參見烈國君王。”應安寧微微屈,一舉一都充滿優雅。
皇上輕輕點頭:“平。”
玄國使者上前:“這位乃是我玄國的安寧公主,公主素來聽聞烈國皇上治國有方,從小便對您萬分敬仰,此次特意跟隨我等前來就是為了向皇上獻舞一曲。不知皇上可否滿意。”
聽了這話皇上哪裏還能不明白玄國的意圖,含笑看向顧爇霆:“將軍覺得如何?”
應安寧的份顧爇霆有匯報過,隻是皇上吃不準這個巾幗子來的目的,所以玄國沒有點破份的時候他也沒有提。
顧爇霆起,沉了片刻:“若說舞蹈,自然是極好。若說容貌,微臣覺得不及雲初公主半分。”
正抓著淳兒小手手往自己裏塞的沐雲初:“……”
一句話眾人的視線都朝聚集過來,就看見咬人家小娃的小手手的畫麵。
“哈哈,雲初公主當真是喜歡小皇子的。”
“是呢,雲初公主一直都照料著小皇子,自己都不曾用餐。”
眾人一改心中對沐雲初橫行霸道的刻板印象,如今倒是覺得雲初公主還是有心的。
沐雲初趕將淳兒的手拿了出來,端正了下坐姿:“將軍說笑了。”
“公主乃天下第一人,雲初公主的名我玄國都有所耳聞,將軍豈可讓安寧公主和雲初公主比容貌?見笑了見笑了。”玄國使者打趣著緩解尷尬。
應安寧朝沐雲初看過來,和優雅的模樣一如往常,不見半分異樣。可扣在一起的手指卻不由得握了兩分,又鬆開。
心裝扮了三個時辰,在他口中竟隻得到不及雲初公主半分!
苦練了一月多的舞蹈,在他這裏竟輕描淡寫就帶過!
沐雲初……
應安寧著實沒瞧出沐雲初什麽地方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