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好孕福妻:指揮使大人乖乖寵我 第3章 不是所有親人都配稱為親人

《好孕福妻:指揮使大人乖乖寵我》第3章 不是所有親人都配稱為親人

如雪的半張臉,哪怕在夜下,也眼可見地紅腫起來,上麵還帶著一跡。

    長影後退一步,淡聲道:“姑娘,念在你是初犯,在下隻用了一功力,下一次再汙蔑錦衛,我可就不客氣了。”

    “娘!娘!我的臉!我的臉!”

    整個侯府門前,都充斥著如雪尖銳的聲。

    被錦衛懲罰,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說什麽,現在隻擔心自己的臉。

    萬一容貌被毀,世子爺那邊……

    如雪不敢多想,慌跑回府裏,嚷嚷著大夫。

    傅今安看著染,角勾出一抹笑容。

    染心一跳,就聽對方緩緩開口:“姑娘,在下姓傅,傅今安,可記住了?”

    尾聲上挑,若在旁人做來,著實有些輕佻了。

    可這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錦衛指揮使,傳說中不近,就連德運也沒往別的地方想,隻當兒真的不認得他。

    而染卻知道,這人是在回答剛剛在怡春院的問題。

    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平常,染對著馬車行了一禮:“今日之事,多謝指揮使大人!”

    傅今安輕笑:“姑娘不必客氣,說起來應該是本謝你。放心,本不會忘記姑娘的,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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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已經離開,門前又安靜下來。

    染脊背寒涼,不想跟這個人,或者說跟傅家再扯上任何關係,隻是沒有他,今日自己也不能這麽輕易地躲過二嬸和二堂妹的糾纏。

    “染兒,到底怎麽回事?”

    德運見站著不,上前關心道。

    染搖搖頭,上前牽起父親的手,聲道:“爹爹,您跟我來。”

    回到自己的院子,染揮退了邊伺候之人,屋隻剩下父二人。

    染忽地扯掉寬大的披風,整個人出來,順的長發披在後,有些淩,就連那雙繡花鞋也甚是狼狽,上麵似乎還沾染了漬。

    德運雙眼睜大,不敢置信地搖頭:“染兒,你……”

    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剛剛在門口,二嬸跟二妹為何那麽說?”

    德運是不善爭辯,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鎮守江浙十幾年,令倭寇不敢來犯的堂堂冠軍侯,豈能是泛泛之輩?

    正是因為剛剛在門外他就看出不對勁,所以才放縱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訓如雪。

    隻是他一時有些難以接,那可是他從小護著長大的親弟弟,對待弟弟的幾個孩子,他更是視如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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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過節,也是一車車地往回送東西,一個孩子都沒落下過。

    染看著父親的模樣,有些心疼,上前拉著他糙布滿厚繭的大手,輕輕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稱為親人的。”

    德運心中有些酸,他總以為,自己能把兒照顧的很好,這麽多年,他確實也做到了。

    隻是沒想到,他們這才剛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兒,跟爹爹說,今晚到底怎麽回事?”

    德運的眼神有些可怕。

    染卻一點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見爹爹,這輩子就算赴湯蹈火,也甘之如飴。

    染將今晚的事不落地說了一遍,當然,跟那人的事隻字未提,隻說自己當時是被劫匪迷暈了,對方正行不軌之事時,傅今安恰巧趕到,救了一命。

    德運聽完,額頭上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八仙桌上,上好的黃梨木桌子,頓時裂兩半。

    “他們,他們怎麽敢!”

    他從牙出幾個字。

    染歎了一口氣,上前牽起父親的手,從懷裏掏出帕子,一點點拭上麵的漬,輕聲道:“爹爹,兒跟您說這些,不是為了讓您生氣的。你放心,這次兒躲過一劫,以後定會小心謹慎,絕不會讓們再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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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運的發頂:“傻孩子,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放心,爹爹絕不會讓你白白了委屈!”

    染搖頭,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父親:“爹爹,他們既然敢這麽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的。別說咱們現在沒有證據,就算把人捉到了,他們也會有各種理由洗。”

    德運一拍桌子:“那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染輕笑:“怎麽會呢?爹爹,您相信兒嗎?”

    麵對兒,德運語氣頓時了下來:“爹爹當然相信染兒,隻是如果這事就這麽算了,們會得寸進尺!”

    染輕輕上前,地抱住父親的腰:“爹爹,我知道!這事就兒,好不好?”

    爹爹想理二嬸很容易,可這樣就斷了查出幕後之人的線索。不防先留著他們,等查清了二房到底是誰指使的,在置他們也來得及。

    對上兒像極了妻子的眼睛,德運再堅的心也忍不住下來,他艱難地點點頭:“好!爹爹相信你!隻是,你要記住,凡事不可勉強自己,有需要爹爹的地方,盡管開口!”

    染點頭:“好,兒記住了!”

    送走了父親,整個人終於癱坐在床上。

    這時才忽然想起來邊的丫鬟,忙開口喚人。

    一直守在門外的又青終於聽見小姐喚自己,哭著跑進來,抱著染哭個不停:“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嚇死奴婢了。奴婢今晚就該跟著你的,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該死!”

    染忍著渾要散架的酸痛,輕輕推開又青,替幹眼裏的淚水,笑著打趣:“好了,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麽。”

    又青抹了一把眼淚,看著小姐狼狽的樣子,又忍不住哭出來:“您這還敢說是好好的?您看看您這……”

    聲音戛然而止,又青看見了襟敞開出來的白皙鎖骨,上麵紅痕點點,雖然沒經過事,但也多多聽院子裏的婆子丫鬟們說過。

    又青的臉變得慘白,死死地咬著下

    染不以為意,道:“好了,這事你就當不知道,去給我打點熱水來,我要沐浴。”

    又青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忙點頭,轉出去,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下,問:“小姐,香梅呢?怎麽沒見跟您回來?”

    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寒意。

    又青沒敢再問,忙去張羅熱水。

    屋子裏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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