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韓思諾覺很恥。
明明他為了王如煙提出離婚,又因為王如煙沒有康復,把離婚時間拖延三個月,為此不惜拿的事業為要挾……
既然那麼在意王如煙,他不是應該陪著他的如煙嗎?
大半夜來找做什麼?
估計是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了。
畢竟王如煙那枯瘦虛弱的,滿足不了他一點,他肯定舍不得在這種時候折騰王如煙。
有需求自然馬上想到這個替代品……
想到這里,韓思諾的小臉漸失。
“抱歉,昨晚喝得有點多,沒能滿足歐先生那方面的需求,讓你白跑一趟。”
突然冷下來的神和語氣,讓歐澈沒來由的火大。
“你什麼意思?”
韓思諾眼神愈發冷漠,“我算著日子快來大姨媽了,歐先生能讓我清靜一陣子嗎?”
“……”
歐澈一時惱火得說不出話來。
韓思諾把他當什麼了?
真以為他是發了的野生,除了床上那點事,找就沒別的事了?
“歐先生請回吧,難得的周末我只想好好休息。”
韓思諾說完轉走進廚房,蹲在地上收拾一地狼藉。
看著小單薄的背影,歐澈心頭涌起一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把手里的煙按進煙灰缸,帶上外套,淡淡看了韓思諾一眼,起離開。
出了景江公寓,他回到車上,拿起副駕上的手機。
有好幾通王如煙打來的電話。
他凝著眉把手機放進外套口袋,啟車子,趕回楓林苑。
到家他直奔二樓,回房洗澡,換上一居家服,慢條斯理走下樓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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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煙早已等在餐廳,看到歐澈,馬上出溫婉笑容,“你一晚上沒回來,去哪了?”
“有事。”
“醫生說我再調理一周就可以進行復健了。”
“好,我來安排。”
王如煙保持著臉上的笑,目一瞬不瞬注視著歐澈那張略顯疲憊的臉,其實知道他昨晚在韓思諾那里,也知道他讓陳助理把那個碎玻璃杯帶去找人檢測。
這讓心里十分不安。
“阿澈,你是不是以為我誣陷了韓小姐?”
控著電椅,移到歐澈后。
一個傭人見狀,很有眼力見的移開歐澈旁邊的空椅子。
王如煙沖那傭人笑了一下,道聲謝,快速來到歐澈邊。
挽住歐澈的手臂,頭也靠在男人肩膀上。
“阿澈,韓小姐是用地上撿的玻璃碎片劃傷我的,不是你讓人帶去檢測的那個杯子底座。”
歐澈眉頭微蹙,又聽王如煙有些委屈地說“我沒想到你不信任我,還讓陳助理去驗杯子上的指紋。”
“我沒有不信你。”
“可你的行為就是不信任我,你是不是忘了我當初為你連命都可以不要?”
“沒忘。”
“那你答應我以后不要再這樣了,我這麼你,愿意為你不顧,我怎麼可能欺騙你。”
歐澈沉默許久,若有所思地輕笑了聲,“你說得對。”
王如煙他到不要命,不會
騙他的。
而且地面上那些玻璃碎片傭人早就收拾干凈丟出去了,想再驗指紋也驗不了。
“我知道韓小姐和你認識很多年,昨天的事我不會追究的責任,不過是被劃破一道子流了點,養養就好了。”
聽著王如煙溫大方的話,再聯想到韓思諾昨晚醉酒,在他懷里連聲著哥哥的樣子,歐澈莫名來了氣。
到底還是王如煙更善解人意,韓思諾太任,也不專一……
——
同一時間,韓思諾總算打掃完廚房的衛生,煮了碗面填飽肚子,回房洗了個澡,換上一寬松舒適的服,懶洋洋地窩在沙發里,往右腳的腳踝上藥膏。
好好休息一晚,腳好像不那麼疼了。
琢磨著要不要聯系夏黎過來,中午給夏黎做好吃的,正想著,門鈴聲響起。
把手里的藥膏放下,了張巾,一邊拭手指一邊走到玄關,看了眼門上的貓眼。
外面站著的人是韓景華,與年紀一樣大,是韓家真正的千金。
不有些慌,既不敢開門,一時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
“韓思諾,我知道你在里面,馬上把門打開。”
人慍怒的聲音隔著門傳來,“你最好識相點,別我開鎖的。”
話音落下,接而來的是‘咣咣咣’的拍門聲。
著頭皮把門打開,視線對上韓景華那雙要噴火的眼睛,還沒開口說話,臉上便挨了很重的一掌。
半邊臉都麻了,腦瓜子嗡嗡的。
“兩年前我怎麼告訴你的?”
韓景華在肩頭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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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把,往后退了兩步,人趁機氣勢洶洶邁步進來,‘砰’的一下甩上門。
捂著臉退開幾步,與韓景華拉開距離。
人掃了眼客廳,目很快又回到上,態度惡劣,“我讓你滾遠點,你居然跟我哥保持聯系,你還敢住到他的公寓里來,怎麼,歐澈不要你了,你開始想方設法勾引我哥了是嗎?”
“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還見我哥?那是我哥,不是你哥,你能不能要點臉!”
韓景華憤憤不平,說話間手又往肩上用力推了兩下。
被推得跌坐在地。
“你霸占我二十年的人生還不夠,莫非你還想上位做我的嫂子?”
韓景華咬牙切齒,一雙眼睛瞪得猩紅。
“我真的沒有,你誤會我了。”
面對韓景華,韓思諾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為確確實實過二十年千金大小姐的滋潤生活,有疼的父母還有哥哥。
在被寵小公主的那些年,韓景華過得非常不好。
一直覺得愧對韓景華……
“我誤會你?”
韓景華眉梢上挑,眸底怒更甚,手抓住韓思諾的頭發,一路把人往房間的方向拖拽。
韓思諾的頭皮被扯得生疼,紅了眼眶,雙手死死握著韓景華的手懇求道“真的是誤會,你先放開我,有話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我跟你沒法好好說。”
人力氣出奇的大,把拖到主臥室才松了手。
好不容易口氣,就見韓景華拉開柜的門,將里面的服一件件扯出來,劈頭蓋臉往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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