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跌落在一間干凈清爽的現代化醫療實驗室里。
放眼去,陳列整齊,一塵不染。
高尖醫療械區、疑難雜癥藥區、樣本培育實驗區……種類繁多,應有盡有。
竟跟在現代的實驗室一模一樣。
“難道我又穿回現代了?”靈心里一喜,看著悉的一切,心生疑竇,“這都是真實的嗎?還是我的幻覺?”
指尖過架子上排列整齊的藥瓶——新型止敏凝珠、心腦管特效藥、不孕不育特效藥、肺結核特效藥……
等等!
目陡然落在一支白的藥瓶上。
“雪蓮生膏!”靈雙眼放!
方才也就那麼一想,沒想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真的出現了!
將藥瓶拿到手上之后,才真實的相信,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想,自己真的重回實驗室了!
靈下意識低頭手腕上的鐲子,那形狀和質地,分明就是在現代的傳家寶金手鐲!
方才就是手鐲散發出的紅將吸進來的,也就是說,實驗室是藏在自己隨佩戴的手鐲里,跟著自己一起穿越過來的麼?
真是太神奇了!
雖然沒能穿回現代,可有了這個隨醫療空間,上的燒傷也就不愁治不好了!
“小姐,水來啦!”
聽到紅豆的聲音,靈急忙收起激的心,準備出去。離開前,順手拿了紗布和消炎藥。
在紅豆小心翼翼的幫助下,靈忍痛清洗了上的創傷。
“紅豆,幫我涂抹一下藥膏。”靈側趴在床上,將雪蓮生膏遞過去。
“小姐,您怎麼會有藥?”紅豆欣喜地接過來,“這藥瓶好生奇怪啊。”
靈早就想好了說辭,故作隨意地解釋道:“你家小姐我啊,從小就有高人暗中指點醫,區區燒傷藥而已,要多有多。”
既然穿越過來了,往后用到醫的地方肯定不,總不能說突然就會了。
“哇!真是太好啦!”紅豆興過后,開始仔細地替自家主子上藥。
雖然有了醫治燒傷的良藥,可上藥的過程還是痛得靈想罵娘。明明是寒冬臘月天,屋子里也沒燃炭火,卻愣是疼出滿頭大汗。
哼!千萬別讓找到縱火的兇手,不然要他好看!
“小姐,疼的話您就出來吧。”紅豆心疼地泣道。
靈看著眼前真心關心自己的小丫頭,突然不那麼氣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麼?不許哭,把眼淚給我憋回去!遇到困難,哭是最沒用的,想辦法解決才是正道。”
紅豆看著眼前的人,微微愣了愣:“小姐,奴婢怎麼覺著,您從火場出來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呃。”靈眼珠子轉了轉,氣定神閑地說,“那是自然!浴火重生嘛!”
紅豆氣憤道:“小姐就一點兒也不傷心嗎?王爺竟這般對小姐!”
靈看著小丫頭氣鼓鼓的包子臉,噗地笑了:“傷心什麼?為什麼要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呢?更何況還是一棵黑心肝的爛桃樹!”
“小姐……您真的是小姐嗎?”紅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昨晚還宸王得要死的小姐。
“好啦好啦,本小姐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兒。”靈怕再說下去,小丫頭的三觀會被自己震碎。
來日方長,會用實際行證明,現在的靈才是最好的靈。
正想著,外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傳來一把悉的聲音。
戰亂逃難時,才七歲的常意被人推入活井,險些淹死,九死一生爬上來,轉眼又被父母丟下。多年來,沒有一個家人找過她。如今海晏河清,父親淮陰候突然找上門來,言辭懇切,要接她回家,好好補償她這些年受的苦。已經隨當今皇帝征戰十年,官至一品,干到文官之首…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
上一世,沈灼華是個爛好人,扶持夫家,愛護庶出弟妹,卻不想養出三個白眼狼,一朝命喪。 這一世,沈灼華端好嫡女架子,手撕奸詐小娘,狠虐惡毒庶妹,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就在她馬上要走向事業巔峰的時候,明明冷麵冷心的戰神侯爺手持婚書,爬上她家的牆頭,委委屈屈,「你啥時候嫁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