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客人來得不,大多數都抱著看顧前程的笑話。
太監娶媳婦,全國只有這麼一位,更何況新娘子又玩了那麼一出,誰都知道咋回事兒。
“總管,你娶了妻子,怎麼不先房?出來陪我們喝酒,這樣豈不是冷落了新娘子?”一位四品員嘲諷的問。
顧前程微微一笑,淡定的說道:“我可沒有大人您的品味高。”
“……”
“聽說大人你在家的時候,天天跟妾白天不出屋,咱家看你年紀也大了,萬一突然死了,皇上豈不是痛失良才?”顧前程的皮子可是相當的厲害!
四品員老臉一紅,尷尬的一笑,不再吱聲了。
顧前程冷哼一聲,手拍了拍四品員的老臉:“你還想兌我,你的膽子是真不小啊!雖說我是太監,但也比你這個健全的人強,人老不中用,喝藥都不行!”
“你!”四品員的臉被氣綠了。
顧前程不再理他,端著酒杯走向了跟他好的員面前,喝了幾杯酒,代了一些事。
四品員老臉掛不住了,這麼多的同僚沒有一個幫他說話的,自然是下不來臺,將酒杯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顧前程鷙的著四品員的背影,轉著大姆指上的扳指,悄悄的打了一個手勢,旁邊垂首站立的丫鬟點了一下頭,悄無聲息的跟上了四品員。
四品員走出了大門,剛要上轎子,突然覺后脖頸子有什麼東西扎了一下,手一,什麼也沒有,回頭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麼人,疑的搖了搖頭,坐著轎子回家。
丫鬟躲在石獅子后面,手里拿著一細竹筒,著四品員的轎子走遠,挑了挑眉頭,笑嘻嘻的往回走。
四品員回到了家,看到了妾,突然一陣燥熱。
他也沒多想,急三火四的拉著妾進了閨房,這可是他步老齡化后頭一次自然的沖,他單純的以為又恢復了年輕的狀態!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妾哭喊聲傳了出來,四品員暴斃了。
正妻找來了大夫,大夫一看就說是四品員吃多了補藥造了反噬。
正妻自然是聽不懂,大夫說啥就是啥,嚎啕大哭,把妾了服踢出了家門。
四品員暴斃的事兒,傳到了還在喝喜酒的那些同僚耳朵里,他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淡定喝酒的顧前程,用袖子了額頭上的冷汗,一個個站了起來,紛紛提出告辭。
“眾位大人既然要走,那我也不挽留了,改日再請大家喝茶,現在眾位大人還是去吊唁大人吧,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死了,真的是讓咱家太心痛了。”顧前程裝模作樣的說道。
眾位大人連連說是,一個個的撒丫子了。
顧前程自然是不會去吊唁的,大人全家都不是那麼樂意看到他。
“蘇似錦……我顧前程,前程似錦,名字還合拍的。”顧前程自言自語叨咕了一句,對旁邊拿著細竹筒的丫鬟說道:“婉兒,你準備一些飯菜給夫人送過去。”
“主人,您不會真想跟那個刁蠻的三小姐一起生活吧?”婉兒皺著眉頭問道。
“有何不可?”
“呃……主人開心就好。”婉兒一臉不快的去廚房準備飯菜,大總管府的當家夫人來了,對大家是福還是禍,大家都有點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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