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陸漫漫驚得連連搖頭:“我有住的地方,也在書店附近。雖然是一間很小的複式公寓,不過住著還是很舒服的。”
可不想剛結婚就要別人一套房子。
再說答應結婚也不是為了這些等東西。
看他神微顰,陸漫漫正兒八經說:“我這個人吧,不太喜歡欠別人的。”
祈修遠似有領悟。
握著手裏剛到手的結婚證問:“你想分居?”
陸漫漫一噎。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以為他要送一套房子,幸好剛剛沒有手就拿,要不然是真丟人。
“那好吧。”陸漫漫接過鑰匙:“不過既然要一起住,我要事先聲明一點。以後我們兩個人的經濟收自己支配,日常開銷就AA製。家裏的衛生呢,我負責一三五,你負責二四六,星期天就看況吧。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祈修遠很滿意這樣的安排。
他喜歡懂事有主見的人,最起碼在很多事上不會給他造困擾。
“沒問題。”
祈修遠答應得很爽快。
“不過這段時間工作忙,下午就要出差一趟預計三天左右才能回來。”
說著他把自己的私人名片遞上去:“這是我的聯係方式,有事可以找我。”
陸漫漫接過名片掃了一眼他的名字:“沒關係。反正我最近也忙……”
話音還沒落,祈修遠忽然手將圈了懷中。
陸漫漫瞬間措手不及。
下意識手擋在自己口前,阻止了兩個人的親接。
而後一輛外賣車飛快地從背後竄過去,帶起一陣急風,吹得鬢角的頭發都了。
“沒事吧?”
祈修遠鬆開手上下打量著,才注意到陸漫漫跟防賊似的捂著自己口防著他。
他頓時角微揚,款款一笑。
陸漫漫連忙把手放下來:“沒事。剛剛謝謝你。那祈先生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祈先生?
祈修遠看著打著小跑的步伐,對這個稱呼有些微微的小意見。
不過無傷大雅,畢竟未來還很長。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回去:“告訴我已經結婚了,等時機恰當了我會帶回家。”
從地鐵站出來陸漫漫就直接回了書店。
前些日子到跑求人,好不容易在會展中心拿到了一個展位,雖然位置有點偏,不過這次的南國書香節和好幾家漫展公司聯合舉辦了長達三天的漫展活,可謂盛況空前。
所以也要提前做準備。
等陸漫漫忙完所有的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看著書店裏的客人都走完了,這才簡單收拾一下。
剛鎖好門,手機就叮咚一聲彈出一條好友申請的消息。
對方沒有留言也沒有微信名,陸漫漫隻當作是擾信息直接給拒絕了。
三秒鍾後,好友申請提示又彈了出來。
還是同一個人。
“再擾我就報警了!”
霸氣的留言拒絕後,陸漫漫直接把對方的賬號給拉黑了。
看著手裏的鑰匙決定先去祈修遠買的房子那看看,這麽多年沒有住人估計也需要打掃才能住。
可下意識陸漫漫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問,房子到底買在哪裏的。
祈修遠隻說是在書店附近,也沒有說位置。
拿出手機想問問,再一次發現兩個人竟然連微信好友都沒有加上。
隻能先徒步回自己的小公寓。
陸漫漫覺得自己這婚結得有夠狗的。
都結婚了,除了匆匆見過自己老公三麵和知道他什麽名字外,竟然連他的聯係方式都沒有。
這要是他以後都不出現,天南海北的都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人。
多有點騙婚的痕跡在裏麵。
祈修遠還在去往海城的路上,他蹙著眉頭又發送了一次好友申請,這次終於在司機的建議下備注了自己的名字。
申請發出去,係統卻提示:你不能添加對方為好友。
他有些疑,再次拿出陸漫漫的名片對著上麵的二維碼掃描。
結果依舊一樣。
這種作祈修遠以前沒見過,神有些不悅地看向司機:“不能添加對方為好友是什麽意思?”
原本認認真真開車的司機一聽,當場哆嗦著把笑憋了回去。
一本正經回答:“說明對方將你拉了黑名單。”
頃刻祈修遠的臉鬱難看到了極致。
當下就直接把電話撥打了出去。
陸漫漫接到陌生電話的時候已經快到家門口了,擔心是主辦方打來的所以就接了。
一開始,還沒聽出來聲音是祈修遠的。
客客氣氣問:“你好,請問哪位?”
祈修遠的聲音字字珠璣:“我是祈修遠。”
陸漫漫瞬間恍然大悟,立馬反應過來:“原來是祈先生啊。”
祈修遠:……
“把我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什麽黑名單?”
“微信。”
祈修遠說這話的時候,低沉的聲音裏都飛出幾把刀來。
可真行。
前腳結婚後腳就能忘得幹幹淨淨的。
“噢。剛剛是你一直加我微信啊。對不起對不起啊,我還以為是什麽擾信息。我馬上把你放出來啊,你等等啊。”
陸漫漫手忙腳,連忙打開微信把祈修遠的好友加上。
說實話,剛剛真的忘了,隻是單純覺得電話裏的聲音好像有點耳。
但怎麽都沒想到對方會是祈修遠。
“我今晚會晚點到家,你先睡不用等我。”電話裏,祈修遠的聲音又響起:“地址我已經發給你了。”
陸漫漫看了一眼微信,趕把好友加上。
立馬就彈出一條短信來。
這才發現他發的地址竟然和自己買的小公寓距離還近,就隔了一條街。
“可是我已經回公寓了。”陸漫漫繼續道。
“那就順便把行李都搬過來吧。”
搬過去?
陸漫漫怔了一下。
祈修遠順水推舟:“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公寓裏就隻有幾套服也不重。不過你不是要出差嗎,怎麽忽然又回來了。”
“臨時有事。”
祈修遠隻回答了這四個字,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這才出門多久啊,忘了自己已婚的事。
這要是離開了三五天,豈不是連他祈修遠這個人都想不起來了。
這趟差,不出了!
岑虞有時候覺得,一直是沈鐫白掌控着他們的感情。沈鐫白來規定,見他的頻率,有時一週一次,有時兩週一次。就連她提分手,沈鐫白依舊埋在工作裏,眼皮不擡,“隨你。”-懷宇遊戲公司,短短几年躍升成爲國內電子遊戲霸主。其名下所有遊戲,都有一個隱藏場景,風景各異。不變的是裏面唯一的NPC。有細心的玩家發現,這個NPC的臉好像撞了某個女明星。新遊戲發佈會,媒體採訪懷宇遊戲總裁沈鐫白。沈鐫白性子冷漠,對沾上來的女人只有一種態度,有病討厭,莫挨老子。媒體沒把玩家的猜測當真,玩笑似的提及遊戲裏的金屋藏嬌,等着大佬撇清關係。聞言沈鐫白怔了怔,聲線微啞,“她大抵是我全部的浪漫。”而浪漫本人,岑虞默不作聲發了條微博,白底黑字——“關於懷宇遊戲侵犯岑虞女士肖像權的律師聲明。”遲來的深情比草輕,莫挨老孃。
滿級大佬重生成娛樂圈黑紅十八線小明星,被全網黑慘遭封殺?云芙冷笑,把一手爛牌打出王炸,娛樂圈頂流,最具商業價值女藝人,華語最年輕的三金影后……黑粉們跪地喊爸爸。手撕渣男,腳踹賤女,虐渣打臉一路逆襲開掛。神醫,頂級黑客,珠寶鑒定大師,馬甲爆不停。某日,狗仔們偷拍到云芙跟首富連寒祁私會,黑子們沸騰了,全網炸了。“心機婊竟然肖想我們首富爸爸!姐妹們,給我撕了她!”連寒祁當日發微博甩出一本結婚證,“我老婆,誰敢?”全網瑟瑟發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