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豪門第一族,霍家。
手不見五指的地窖,一陣強過一陣的腥味刺激著安歌的周。
未等恐懼將完全吞噬,人就被一洶涌大力給拽了過去。
一雙遒勁有力的手臂將困在鐵床上。
男人在上,在下。
幾秒間,整個人就被撲面而來的男荷爾蒙氣息所吞沒了。
伴隨上的尖銳刺痛,聽到男人狠而又殘酷的宣判“這是你自找的!”
他一下就欺到了最深!
安歌痛的眼瞳放大到了極致,除了承只能認命。
是為了逃避父親和繼母賣求榮躲到霍家當傭的,今日在霍老夫人的壽宴上不僅被繼母撞見了還被下了猛料。
好不容易從霍家二老爺的床上跳窗逃出來,卻不小心誤闖了這里。
雖然不知道被鐵鏈鎖在地窖里的男人是誰,但知道需要他。
否則必死無疑。
抱住男人壯的腰,說,“便宜你了,我可是頭回。”
“我也是!”男人聲音清洌寡冷,如冰棱落地令人不寒而栗。
安歌怔了一下,說“怎麼?你是不行,還是覺得委屈?”
但回應的只有男人無盡的兇狠。
許久以后,推了把上似乎昏死過去的男人,逃了。
必須逃。
不能讓自己敗名裂,否則生命垂危的母親會不了這個打擊的,而也會徹底完蛋。
除此之外,對虎視眈眈的霍家二老爺也不會放過。
逃出霍家老宅回到安家別墅已經是后半夜了。
與此同時,有人在這時走進了地窖里。
“爺,您現在況好點了嗎?”
事后的霍衍,聲音嘶啞得厲害,他說
“查清楚今晚誤闖地窖里的人,會是未來的霍太太。”
……
此時,暴雨傾盆。
安歌拍打著別墅大門。
“開門,快開門,我要見安治國。安治國,你快給我滾出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讓你的寶貝兒安寶盈敗名裂。”
“你們我替坐牢,我現在刑滿釋放你們卻言而無信不給我媽治病,如果我媽有任何的閃失,我就是下地獄也會拖上你們陪葬的。”
風雨加中,安歌的聲音破碎得不像話。
但做賊心虛的安治國和現任妻子還是讓管家給開了門。
燈火通明的客廳。
安治國在安歌進門的下一瞬抬手就給了一耳。
“畜生。我供你吃供你穿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忤逆不孝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威脅你老子?寶盈是我跟你蘭姨心培養出來的搖錢樹,
將來是要嫁京城第一豪門做的,你就是你媽那個村婦養的下流胚,你一個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草包去替坐一年的牢怎麼了?屈死你了嗎?”
這種喪盡天良的話自從一個月前安歌出獄后就開始聽了,都已經聽膩了。
幾乎是在安治國話音落下后,就眼眶通紅地看著他
“我媽呢?你們把我媽藏哪去了?”
繼母白蘭在這時站了出來,訓斥道
“安歌啊,不是蘭姨說你,你也太不懂事太不識好歹了。你說你,一個坐過牢的村姑,除了長得好看點你還有什麼能耐?
我好不容易給你說了門婚事,讓你嫁給吳老板,你為了抗婚竟然逃到霍家去當傭,你放著老板夫人不做跑去做傭,你說你賤不賤啊?”
話落,安治國和白蘭的兒安寶盈在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
穿著綢睡,那張臉得娛樂圈找不出第二個純的。
下來后,就頗為震驚不已地問
“妹妹,你……該不會是因為跟爸爸賭氣把自己給賣了吧?你脖頸上的那些wen痕和齒痕是哪來的?”
此話一出,氣糊涂的安治國這才把目落在了安歌脖頸上。
他震怒,撈起皮鞭就朝安歌上打過去
“畜生,你果然跟你媽一樣下賤,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竟然給我出去賣?你知不知道,老子就指你這副好看的皮囊和清白的子賣出個好價錢的?一夜之間你就給我變殘花敗柳,看老子不打死你。”
與此同時,霍家繼承人霍衍的車隊正浩浩地朝安家的別墅強勢而來。
今晚那個強闖地窖跟他發生關系的人他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安家的兒。
他霍衍沒有圈養婦的習慣,被他過的人只有一種結果——
那就是做他的霍太太。
何況那個人不知道令他有多激狂!
他總是喜歡親暱的叫大寶貝兒,溫柔而寵溺。她喜歡被他抱在懷裡,叫他一聲老狐貍!別人眼裡的顧思晨,身份尊貴,雖有著一張傾世容顏,性子卻陰晴不定。絕對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狂風暴雨!項思雨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顧思晨,“聽說你曾意外廢了老二此生不舉,不知你這樣的身體找女人,可是為了撐門面?”坐在顧思晨兩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禁抬手擦汗。然顧思晨挑了眉眼,瞧了眼好身材好樣貌的項思雨,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嗯,到目前為止還沒好使過,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替我撐撐這門面?”“好處是什麼?”她項思雨可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好處是,你要什麼有什麼,除我一人之外沒有人再敢對你指手畫腳,如何?”“我若要翻天覆地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可願意幫襯?”“看你表現!”“成交。”就為了他那句,除他一人之外再沒有人敢對她指手畫腳,便讓她動了心。殊不知……某日酒醒後,項思雨揉著小蠻腰咬牙切齒的戳著他的胸口,“你大爺的,不是不舉嗎?”“嗯,遇見你之前的確不舉,沒想到碰見你不治而愈!”項思雨眼睛一翻,心裡咒罵了一聲,我靠,這是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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