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相比於昨天比賽擂臺上的驚險刺激,今天的信遠就沒什麽事做了。
昨天為了給自己慶祝一下,玩遊戲玩到了深夜,然後就一覺睡到了中午。
嗯,作息很符合他這個年紀。
就是那個和自己一起開黑的網友,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要給自己科普很多東西。
在昨晚,對方用著明顯開了變聲的聲音,仔細地給信遠科普了一下當今超能者學院中,有不年輕的天才就可以居高位。
還說什麽目前有一個人心善的天才神,已經為了戰神殿的最年輕戰神,十分的優秀。
搞得信遠也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這些事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現在,已經到了昨天約定的時間,信遠走的時候往桌子上留下了一摞錢,當作是自己這幾天的房租。
現在,他手裏拿著一瓶礦泉水,已經又一次站在了昨天的的場地上。
其他人已經早就到了,一個個還都拖家帶口的,帶的行李還不。
隨行的父母臉上都帶著驕傲的神,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已經認證的人中翹楚了。
此時獨自一人,拿了瓶礦泉水就來了的信遠,顯得和這樣的場景有些格格不。
君安易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大搖大擺地影,看著他上廉價的T恤和手中的礦泉水,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主走上前去,低聲向信遠問道:
“我不是給你錢了嗎?你怎麽也不打扮打扮,買點東西什麽的。”
信遠撓了撓頭,用一種十分講道理的語氣說道:
“你看啊,本我就什麽都沒有,那既然要買,我到地方再買不是好的嗎,省的上飛機麻煩。”
君安易:......
非常特娘的有說服力!
在君安易的示意下,信遠走到了幾個保送的考生當中。
“你好。”
令信遠沒想到的是,剛一過去,第一時間和自己打招呼的,竟然是葉紫鸞。
我們很麽?
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也同樣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今天的葉紫鸞明顯和昨天不一樣,此時的專門戴上了一副眼鏡,顯得知乖巧了很多。
旁邊的中年男人此時看到信遠走了過來,和葉紫鸞使了一個眼,點點頭衝著信遠走了過來。
“你就是信遠是嗎,我是小鸞的父親,我葉天。”
說著,這個帶著金邊眼鏡,有著幾分儒雅書生氣質的中年人,笑著向信遠出了手。
信遠看這個架勢,心中當即就歎了口氣。
以他曾經常年看小說的經驗來說,這個架勢明顯就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的翻版。
下意識地,他就覺得對方是來找麻煩的。
而且今天來送行的家屬,就屬葉紫鸞的最是誇張,家大業大的葉家來了一群人,有不看架勢明顯就是保鏢。
但本著手不打笑臉人的狀態,他也還是客套的把自己的手了出去,和對方握在了一起,也沒說什麽話。
但接著,對方的言論卻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你昨天打敗了小鸞吧,真是後生可畏啊。”
“不過年輕人不打不相識,希你們可以好好相,不要心裏有什麽芥。”
想象中的刁難並沒有出現,葉天的臉上始終掛著笑意,說話也是十分的得。
不管是否出於真心,能做到這麽大的家業,至表麵上的功夫是絕對滴水不的。
兩人雙手分開,信遠趕點頭說道:
“好的,我也沒覺得有什麽矛盾的。”
“另外,您也是超能者嗎?”
葉天一愣,沒想到信遠突然這麽問,稍作思考後,再次笑著回道:
“我也是,但我的等級很低,是D級的天賦,小鸞的異能,更多是繼承自母親。”
信遠一聽這話,頓時眼睛就是一亮。
D級?
D級好啊!
他昨天回去思考了,自己的複刻之手係統,對於低等級的天賦複製功率明顯是更高的。
那在自己已經有了一個SSS級的能力主戰的況下,他其實對於高等級的天賦,沒有那麽迫切需要了。
而普通的能力,即使低等,其實也有幫助。
就比如能量鎖鏈,雖然沒有任何攻擊力,但卻讓他對能量的控製和知明顯比別人更強。
所以,與其去賭那種非常之低的概率,還不如說多複製一些雜七雜八的低級能力,作為輔助。
於是...一聽到葉天的能力是D級的,信遠迅速出了一個笑容道:
“啊,這樣啊,D級也很厲害嘛,久仰久仰。”一邊說著,一邊出手去示意握手,打算複刻。
葉天臉上的表瞬間一僵。
握手...好像幾秒前我們剛握過手吧...
而且,你久仰我什麽了???你之前認識我嗎???
浸場多年的他,還沒見過這種做事如此莫名其妙的人,這一手屬實是給他整麻了。
臉上的笑容略顯僵,本著照顧神病的理念,葉天還是握了上去。
【複刻功,獲得D級天賦——探者的確分析!】
【正在自提升天賦能力...】
【天賦等級提升,能力進化——萬之聲!】
【能力介紹:從今天開始,你可以聽到萬的聲音,從一草一木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妙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信遠角上揚,雖然是D級,但功了總之就是好事。
但是下一秒,他立刻就笑不出來了。
沒有刻意控製的況下,那個能力就如同一個被一樣,立馬就開啟了。
一瞬間,信遠就覺進了一個擺滿了音響的夜總會,巨大的噪音開始折磨他的神。
整個世界,都仿佛是會說話了一般,石頭在喊,風在狂吼,地上的草木也開始了自己的碎碎念,瘋狂的在信遠的耳邊嚷著。
【青草:臥槽了,為什麽要往老子的頭上吐痰啊!】
【雲:風!你不要老子的屁,我想去南邊,你把我往北邊吹幹什麽!】
【南風:北風昨天和我打賭輸了,今天是我上班,就了,你還想怎麽著?】
【樹:剛才那個狗尿我腳上了,真煩,它好像是別的野狗,以前沒見過,不是本地的。】
一大堆怪陸離的聲音匯在一起,讓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信遠太直跳,突如其來神折磨很快便讓他頭痛裂。
臉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低吼一聲,左手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頭,右手抓著葉天的手忍不住更了幾分,蹲在了地上。
周圍人以及葉紫鸞:?
君安易:??
葉天:???!!
葉天:幹嘛這是?我去!訛人是不是?!我啥也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