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江豪生,接過電話。
電話是周力打過來的,也就是他手底下的包工頭!
“老板,事鬧大了!”
“我手底下有工人,回家之後。”
“被人發現已經慘死在家裏!”
“脖子上有焦黑的痕跡!”
“肯定是那些從地下跑出的鬼幹的!”
“加上工地上死的兩個,現在家裏的兩人,已經死了四個工人了!”
周力慌張的說道!
“現在怎麽辦?!”
“難道咱們拆遷隊的人,全部都要死在那些厲鬼手中嗎?!”
“之前拆遷的時候,你說過有什麽事,你一力承擔!”
“你說話要算數啊!”
周力此刻在電話中說道,言語之中竟然帶著一哭腔!
他那麽大一個漢子,平日裏也長的兇神惡煞!
甚至在工地上也霸道慣了!
然而,在遇見鬼怪之後,竟然嚇出哭腔!
江豪生聞言,此刻神沉默!
就在剛剛他也撞鬼了,甚至脖子上那種窒息,還未消散!
恐怕,他們這些主導拆遷的人,打擾了地下那些厲鬼的沉眠,已經被它們給盯上了!
想了一會兒,他歎了一口氣!
“你按我說的做!”
“先這樣……再這樣!”
“去吧!”
“我現在去求那位小天師。”
江豪生無奈的說道。
雖然他對那蘇銘心中充滿了怨恨,但是現在關乎到他的命,他自然也將這怨恨,給藏在心裏!
反而準備放低姿態,去求蘇銘!
畢竟在他看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是真男人!
求人,也不算什麽丟臉的事!
……
而在警局,蘇銘坐在拘留室的椅子上。
神一陣舒暢!
修為達到了煉氣期,他已經不算是普通的人類了!
而是修仙者,恐怕整個世界上,能夠達到煉氣的修仙者,並不多!
因為現在是末法時代!
而他能夠達到煉氣期,完全是用悔恨值,在係統裏麵兌換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蘇銘打開了係統麵板!
上麵顯示,收集的悔恨值已經達到了五千!
這些悔恨值,大部分來自拆遷隊的工人,甚至連那包工頭周力,以及拆遷隊幕後老板江豪生,也分別提供了一百的悔恨值!
“現在知道後悔了麽?!”
“可惜已經晚了!”
蘇銘喃喃說道。
他已經徹底擺爛,放飛自我!
一個人,要是沒有了責任,那就是最爽的!
就在他這麽想著的時候,這時警局外麵卻是傳來了哄鬧聲!
“小天師呢?!”
“快讓他出來,我們有事相求!”
“人命關天,趕讓他出來吧!”
“小天師,求求你了,趕出來吧!”
警局外麵,圍滿了工人,甚至還有工地周圍的居民!
無一例外,他們全都在不久前,遭遇了靈異事件!
此刻,他們跪在警局門口,心中升起濃濃的後悔!
早知道那房子地下,真的有髒東西!
說什麽,他們也不願意拆遷!
張大民以及一幹民警,在看見這一幕之後,皺起眉頭!
心中升起一陣無語!
之前,蘇銘阻攔拆遷,就這群人鬧得最兇!
又是找記者曝蘇銘,又是撥打報警電話,想要將蘇銘給拘留!
那江豪生更是王八蛋!
還要找律師起訴蘇銘,讓蘇銘牢底坐穿!
現在好了,事鬧大了!
撞鬼了!
現在又來求蘇銘了!
早幹嘛去了?!
就在這時,江豪生以及那包工頭,也珊珊來遲!
兩人,二話不說,啪嗒一聲。
直接跪在了警局門口!
張大民見此,直接樂了!
其他的先不說,之前他去工地,在聽見江豪生要起訴蘇銘的時候,他給蘇銘打圓場!
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那江豪生,信誓旦旦的說!
給蘇銘那螻蟻留什麽底線!
現在搞笑了,來了就跪!
估計也是撞鬼了吧,所以前來求小天師!
“喲,這不是大老板,江豪生麽?!”
“警局不是祠堂,你跪什麽?!”
“你一個大老板,大人,份在那裏!”
“跪著多不好看!”
“起來,趕起來!”
張大民此刻笑著說道,隻是眼神之中,對這江豪生升起一嘲諷!
這江豪生,害人害己,弄出了好幾條人命!
有這個下場,簡直活該!
江豪生自然是聽得出張大民,言語之中的挖苦!
隻是,他不吭聲!
隨即著臉,朝著張大民開口道!
“張隊,你別說了。”
“事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死了不人了。”
“人命關天!”
“你還是將小天師給請出來吧。”
江豪生此刻說道。
張大民聞言,冷哼一聲!
隨即朝著拘留室走去!
雖然他看不慣江豪生的作風,但是那江豪生說的也沒錯!
人命關天,現在事越鬧越大!
再不有所行,恐怕事難以收場!
而小天師,就是解決事的關鍵!
很快,張大民便來到了拘留室,朝著蘇銘走去!
“小天師,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外麵一群人,跪在警局門口。”
“他們都想見你!”
張大民開口道。
蘇銘聞言,直接樂了!
“見我?”
“我正在拘留呢!”
“不見!”
蘇銘直接拒絕!
開玩笑,拆遷的時候,不得自己趕走!
現在出事兒了,又想見自己?!
張大民聞言,一陣為難!
“你別說了,說什麽我都不會出去的!”
“昔日因,今日果!”
“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蘇銘淡淡說道。
此話一出,張大民歎了一口氣!
他又怎麽不會明白,蘇銘話中的意思!
甚至,從一開始,他就明白事的整個經過!
他有些無奈!
見蘇銘本沒打算出去,也沒打算出手!
他隻能先出去,安民眾的緒!
而一群民工,以及江豪生等人,在看見張大民一人出來之後,頓時整個人群有些喧鬧起來!
“小天師呢?!”
“他怎麽沒有出來?!”
“現在咱們撞鬼了!”
“那工地下麵的鬼怪,不是一直是他在負責麽?!”
“他怎麽沒有出來?!”
這些民工七八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