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似乎都很這份曖昧,借著送文件的功夫,盛焰清把遲梨抵在大班臺上,大手卷起一綹的頭發,在指尖繞了繞,俯首湊近:“遲書,我的領帶好像又歪了”。
“哦,好像是”,兩個人裝模作樣,遲梨小手剛放在領帶上,景珣就推門而。
“老盛,我跟你說……”,待看清房間的況時,眼睛瞬間瞪大:“我艸”。
隨即雙手捂眼:“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眼睛卻過張大的指盯著他們倆一眨不眨。
遲梨推開盛焰清,一路小跑著出了門。
盛焰清則是了領帶,擰眉瞪向他:“敲門,不會?”
景珣嬉皮笑臉:“壞你好事兒了?”
男人一臉看傻子的表:你說呢!
“嘖,確定關係了?”景珣八卦的不行。
“我還沒告訴”,自己就是那晚的男人。
“嗬,老盛還是你會玩”,景珣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辦公室忌,我懂!”
盛焰清咬了咬牙,作勢要把他丟出去。
————
“遲書呢?”看到送午餐進來的不是遲梨,盛焰清擰眉問了句。
“遲外出送合同去了,景助安排的”,那人戰戰兢兢地答了句。
聞言,盛焰清眉頭皺的更深了,景珣怎麽回事兒,不助攻就算了,反倒了豬隊友,兩人正在升溫期,盛焰清恨不得24小時黏著遲梨,這下倒好,景珣把支走了!
不爽!撥通號碼:“你讓外出的?”嗓音裏著濃濃的不悅。
“嘖!老盛沒發現你還是個腦,離開一會兒都不行?”景珣正在與人談合作,忘記帶合同了,方才讓遲梨送一趟。
“嗬!合同都能忘記帶!你怎麽沒把自己落家裏?”盛焰清不留麵的奚落道。
唉,景珣輕歎一聲,也不反駁,談合作沒帶合同確實說不過去,就當他腦子秀逗了吧!
低頭看了看手表,景珣開口:“遲應該還有10分鍾就到公司了”,送完合同走了已經有十幾分鍾了。
結果,盛焰清等啊等,等到天都黑了,都沒再見到遲梨。
遲梨送完合同,剛走到路邊準備打車,就一陣天旋地轉暈倒了,還是路過的一位大姨熱心地幫打了急救電話,等到遲梨再醒過來時,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醫生,我這是怎麽了?”
“你懷孕了!”醫生扔下一顆炸彈,“已經8周了”
遲梨震驚,小鹿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吃過急避*藥的,那天回到家就吃了的!怎麽會…
遲梨問出了心中的疑,醫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說不出個所以然,隻留下一句:“你要不要,不要的話就盡早手,拖的越久越罪”。
聽到醫生的話,遲梨有些生氣,從哪裏看出來不想要的!
但是也沒法堅定地說出:我要!現在的遲梨思緒有些混,小手上腹部,不知道怎麽才好,隻說了聲:“我考慮考慮”,就走出了醫院。
遲梨沒有回公司,現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盛焰清,如果直接告訴他:懷孕了!就是那晚的人……擔心嚇到他,也害怕這會把他越推越遠。
如果告訴他實,不知道盛焰清會怎麽想?會不會認為是心機?故意接近他?
遲梨痛苦地捂住臉,選擇打車回家,期間收到了盛焰清、景珣、楊漾還有琳達姐給打的電話、發的信息,都沒回,最後索關機,悶頭睡到了晚上九點。
看著窗外月亮爬上樹梢,遲梨心底平靜下來,片刻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轉下床打開醫藥箱。
那盒藥還在,遲梨拿起看了看,過期了!無良商家!
煩躁地了頭發,遲梨歪在沙發上,思索著接下來要怎麽辦!
正好電視撥到了旅遊頻道,索請個假,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散散心。
連夜買好機票,登上了去哈市的飛機。
落地後,跟著提前約好的地陪上了車,東北人就是爽朗還幽默,逗得笑了一路,把這兩天心底的積鬱都驅散了,還給起了個外號,“南方小土豆”!
遲梨確實是南方人,一米六的高,可不就是小土豆嗎,樂嗬嗬地接了!
大學和研究生都是在京市讀的,所以見到雪,沒有向其他那些南方小土豆一樣表現的那麽興,但還是被連片的冰雕給震撼到了!
酸甜脆的鍋包吃了,量大味的鐵鍋燉吃了,凍梨也嚐了,隻不過顧忌著寶寶,沒吃多。
回到酒店已經9點多了,洗簌完,遲梨就迫不及待地撲倒在床上,瘋玩了一天實在撐不住了。
就在昏昏睡之際,“咚咚咚”,有人敲門,遲梨睡的腦袋暈乎乎的,聽到聲音就打開了。
了眼睛,才看清站在門口的人是盛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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