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毅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昏睡的時間越來越短。
但是醒來之后的日子不好過,因為高毅清醒的時候什麼都不能干。
沒有手機,沒有電視,就一個護士可以說幾句話,但護士說的還是泰語,高毅除了說個薩瓦迪卡之外也沒什麼可說的。
還有這護士雖然是的,卻又矮,又黑,又胖,還丑!
直到高毅醒來第五天,他終于可以坐在病床上而不是只能躺著的時候,盧卡才終于又來了。
盧卡進門之后看到高毅是坐著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笑意。
關上了病房的門,就站在了門口,盧卡笑道:“恢復的不錯,你傷的很重,這麼快就能坐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
高毅一直在盼著盧卡的到來,所以他這會兒是真心的激,然后他就急切的道:“你可算是來了,怎麼一走就不出現了?我說,能不能給我個手機,現在這天天就是在病床上干躺著,我實在是無聊死了。”
盧卡攤了攤手,道:“醫生止你玩手機,對你恢復不利,再忍耐幾天,等你好一些再玩。”
高毅愣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道:“好吧……”
盧卡毫不猶豫的道:“我今天來就是看看你的況,還有費,現在你的醫療費是三萬六千四百二十二元。”
幾天沒見,見面就提醒一下高毅欠了多錢。
高毅愣了一下,然后他發現自己還真是怕聽到這些數字的。
“這麼貴啊……”
盧卡好像到了冒犯,他立刻道:“貴?這還貴嗎?要是在國,至要在后面加個零!泰國的醫療水平很不錯了,而且還很便宜,你要搞清楚自己的狀況,醫生救你可是違法的,這是……呃,確實貴的。”
之前說不貴,那是因為泰國的醫療費用確實不算高,而且水平在東南亞也確實是相對很高了。
改口說貴,那是因為盧卡想起來這錢是他墊付的。
高毅很是不好意思:“你別生氣,我就是隨口一說,畢竟我沒錢,老是讓你墊付我也不好意思,是真的不好意思。”
盧卡的臉好看了一點,但他依然站在了病房門口,上下打量了高毅一番后,突然道:“你沒有反悔吧?”
高毅一臉茫然的道:“反悔?什麼反悔,哦!你是擔心我不肯合作了?沒有這回事,我這人說出的話絕對不會反悔的。”
盧卡點了點頭,然后他笑了笑,道:“那就好,你休息,我去和醫生談談,再見。”
“哎……這就走了?”
盧卡反手開門,倒退著出了病房,然后又關上了房門。
病房不是很大,但病床離著門口怎麼也得有個四五米的距離,如果盧卡真的只是來探一下高毅,那他怎麼也得走到病床旁邊說話才對吧。
高毅坐在病床上愕然不已,他愣愣的看著房門,突然一個想法浮上了心頭。
盧卡始終站在門口,這是防著他呢!
在中了一槍都快死了的時候,高毅還能殺了六個人,現在,他的傷雖然還沒好,甚至都沒辦法下床,可盧卡依然得防著他。
怪不得盧卡進了屋始終不肯靠近。
想通了這一點,高毅卻沒生氣。
也對,殺手嘛,戒備心肯定是很重的,盧卡還是高毅的債主,那他的戒備心就得更重了
畢竟高毅要是突然出手干掉了盧卡,然后再拖著已經好轉了很多的跑出去,那還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由此引申出去,高毅突然覺得盧卡不肯給他個手機打發時間,本就不是什麼為了他的考慮。
盧卡想賺大錢的任務是干掉一個做格雷.賀拉斯的軍閥,既然是軍閥,那就應該是有頭有臉的人,很有可能上網一搜就知道是什麼人。
如果是個簡單角,盧卡也不用在重傷瀕死的高毅上投資了。
所以很簡單的道理,這個格雷.賀拉斯一定是個厲害角,極危險的那種,盧卡就怕高毅知道這些之后不敢跟他合作了。
想明白這些,高毅還是沒生氣。
只是覺得地下世界的人心眼真多。
然而話說回來,混地下世界的人,心眼了能行嗎。
設地的想一想,高毅覺得他要是盧卡的話,估計這會兒也該覺得頭疼了。
一個近戰超級厲害的合作伙伴,不知道底細,不知道來歷,完全不悉,也沒有任何信任度可言,真等著傷勢徹底痊愈,盧卡又該怎麼制約自己呢?
盧卡怎麼保證自己一定會還錢呢,甚至于,盧卡該怎麼保證自己不會干掉他呢?
現在高毅覺得盧卡有心防備他是對的,可是,如果盧卡對他有所防備,那麼他該不該防盧卡一手呢?
想一想,這個問題不好解決啊。
那麼盧卡該怎麼破局呢?或者說,盧卡有什麼辦法建立初步的自信呢?
如果盧卡沒有辦法建立信任,那自己又該做點兒什麼呢?
高毅想了很久,設地的想一想,盧卡唯一的辦法是讓他看到合作肯定賺大錢的可能。
就是利,不過是合則兩利的那種利,而不是直接給他錢。
高毅是這麼想的,然后在第十天的時候,他得到了答案。
這天高毅能在護士攙扶著下了床走上幾步,然后又剛剛躺下的時候,盧卡來了。
先敲了敲門,然后盧卡推門而,開門的時候,他在門口停留了一小會兒,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高毅看到他后的兩個東南亞人。
看起來很健壯,腰間鼓鼓囊囊的,肯定是帶著家伙的兩個人。
病房的門也不關了,盧卡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了高毅病床床尾前,一臉關切的道:“你能下床了,真的快的,唔,你的醫療費是四萬五千元,我剛剛付清了所有的尾款,以后你的醫療費賬單不會變長了。”
高毅看了看門口的兩個東南亞人,他想了想,道:“你的朋友?”
“哦,是的,我的兩個朋友。”
這次盧卡帶保鏢了啊。
想想也對,第一次見面,高毅剛剛醒來,所以盧卡敢站在他的床邊,第二次醒來他能坐起來,盧卡就只敢站在門口。
這次高毅能下床了,那盧卡可不得帶著保鏢威懾一下了。
有話直說還是裝糊涂呢?
高毅覺得還是直說算了,省得盧卡每次見面都提心吊膽的,這對合作不利。
“我有病,很嚴重的病。”
盧卡怔怔的看著高毅,一臉恐懼的道:“你除了傷還有病?什麼病?”
盧卡的聲音都開始發了。
“窮病。”
“窮病?什麼意思?”
算了,盧卡接不上這梗。
高毅很認真的道:“我有很嚴重的窮病,這病對絕大多數人來說不好治,但對我來說卻好治,只要我拿命換就行。”
盧卡恍然大悟,他終于明白了高毅的意思,于是他很無奈的道:“你就直說自己窮好了,為什麼要這麼晦的比喻呢,我只是告訴你醫療費的數目,沒有現在讓你立刻付錢。”
高毅也很無奈,他苦笑著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很窮,我需要賺錢還債,我必須跟你合作賺錢,所以你不必這麼防著我,不用害怕我會殺了你賴賬,這麼說你就能明白了吧。”
盧卡真不懂東方式的含蓄,但是話說到這份上了,他終于明白了高毅是什麼意思。
盧卡的臉上沒有尷尬之,他還輕松了很多,道:“你是個聰明人,這非常好,非常好……”
“莪這個人有恩必報,有債必認,你以后會明白我的為人,至于現在,咱們可以好好聊聊任務的事了嗎?”
思索了片刻,盧卡很認真的道:“在清道夫的手室,我發現你本該是心臟中彈卻沒死,而你邊有四尸,全都是一擊斃命,最重要的是,我確認你是重傷之后的手,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
高毅沒說話,他靜靜地聽著盧卡講。
“我承認,當時我有些太激了,畢竟我從業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你這種……這種狠人,所以我就賭了,我在你上下了重注!”
高毅攤了下手,道:“那我只能說你賭對了。”
盧卡笑道:“我一直都想完一個大任務,一個能賺大錢又能出名的大任務!現在我的機會來了,伙計,也是你的機會來了。”
“那就說說,等我徹底好了立刻就去。”
盧卡往外看了一眼,他在看門外的兩個保鏢,然后他才低聲道:“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之前真的不是殺手嗎?”
來了,如同預料的那樣戲真的來了,大任務之前的過渡來了。
高毅立刻道:“我真的不是殺手。”
盧卡呼了口氣,略帶憾的道:“那就不能直接去做大任務,你總得先悉一下殺手的工作特點,積累一些經驗,畢竟殺手可不是上去直接把人干掉就可以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道理,那我們先接幾個小任務練練手吧。”
“好,既然是合作伙伴,那麼接什麼任務當然是我們一起商量,來,你可以看看,這里有幾個合適的任務,最重要的是離我們比較近,你選一下吧。”
盧卡覺不錯,他覺得一切都在走上正軌,他拿出了手機,把手機遞到了高毅前。
高毅的覺也不錯,如他所料,兩人的初步信任建立起來,可以進行下一步的新手任務了。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