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寧愿錦璃不在那個位子上。
可是,知道不能。
“狼子野心!”看著司馬庭,眼中都是憤怒,“勾結北汗王庭,其罪當誅!”
北汗王庭與南乾國乃是宿敵。
每年秋收時節,北汗王庭的鐵騎便會闖關進南乾國邊境,打草谷。
兩國之間,有著海深仇。
“這便是老夫與你們的差距。”司馬庭昂首道,“國與國之間,有的僅僅是利益,武夫才講恩怨仇。
秦夫人,我勸你有自知之明,出寶庫的鑰匙,否則……”
司馬庭威脅道。
秦姨作為已故大將軍的正妻,執掌著皇庭寶庫的鑰匙。
而這鑰匙,可以開啟天運鎖,取出天運玉璽。
他想篡位,得拿到天運玉璽,才名正言順,才可以接住南乾國的國運。
“你休想。”
司馬庭看著秦姨,沒有再說什麼。
秦姨畢竟是那位大將軍的孀。
如今,前線的天啟上將,與那位大將軍曾經同手足。
他若是殺了秦姨,事將變得麻煩。
但秦姨,乃是皇作為倚仗之人,他又不得不出手,將其重傷。
那麼,皇將無爪牙。
“秦夫人,你好自為之。”司馬庭說道,“三日后,南國太子將到,十日后,便是約戰之期,你又如何應對?”
司馬庭說完,拂袖離開。
秦姨的眼眸之中,閃過怒意,又化為落寞神。
現在重傷在,甚至傷了基,想要短時間治愈,幾乎不可能。
那場約戰,便只能敗。
……
“陛下,這里一共七冊書,全部都是記載軒轅的。”宮捧著書,放在了玉座之上。
“嗯。”錦璃點頭,拿起一本書細細看了起來。
今日,聽到齊原說起軒轅,對軒轅來了興趣。
如今,秦姨重傷。
而十日后,南國太子將會來到南乾皇城,其國師將與秦姨約戰。
若是敗了,南乾國將面掃地,而……的下場,也堪危。
因為,十年之前,錦璃父皇駕崩,還未登基之時,南乾國時局,南國于邊境陳兵二十萬,大有趁機進犯南乾國之意。
權相司馬庭前往邊境,代表南乾國與南風國達協議。
這也給錦璃埋下了一個坑。
此戰若敗,便要與南國太子親。
一代皇,又如何與他國太子親?
這就是司馬庭埋下的坑。
因為,十年前,還未登基,司馬庭與南國的約定便沒有太多問題。
僅僅是以一位公主,換得邊境安寧。
如今,秦姨重傷,想要此戰勝利,先得傷勢痊愈,才有一戰之力。
而四大地之中,靈頗多,說不定便有醫治的藥材。
僅僅翻閱了幾本書,便看到,軒轅里有幾種罕見的靈藥,有著各種各樣的藥效,如療傷、延壽。
“九花綺羅?”翻閱著書籍,錦璃目容。
在古籍上記載,軒轅之中有九花綺羅這種靈藥。
這種靈藥,花開九瓣,散發著九種異香,被稱為皇藥。
“秦姨若是得到這種靈藥,不僅傷勢全無,甚至……還有可能突破到皇級!”
這些消息,出于一位頂尖皇者之手。
那位頂尖皇者,機緣巧合之下,進軒轅。
原本,他看到靈藥,原本想采摘,結果被里面的妖王圍攻。
雙拳難敵四手,他逃出了軒轅,卻再也沒有機會再次進。
“所以說,軒轅之中,應該有許多妖王?
妖皇……未知。”
錦璃思索著。
如果沒有妖皇,僅以妖王的知,他們潛進去,說不定真的能夠采摘到靈藥。
“可惜,上面本沒有記載軒轅到底如何進。”
四大地,各有其難。
而軒轅,最難的便是如何進。
“難道,真的像齊原所說,背個梯子進去?”
想到齊原,錦璃的角不由得勾勒出笑容。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這件事,也太離譜,或者說……沒有任何邏輯。
不過,齊原也沒有騙的必要。
對齊原,心里是很信任的。
否則,也不會讓宮收集有關軒轅的資料。
接下來的十幾冊書,錦璃看的很認真。
可惜,這里面都沒有有關如何進軒轅的消息。
只是,突然間看到一記載,不由得念出聲:“軒轅有怪,其狀似狐尾,似筆,瘋瘋癲癲,最喜夜間襲擊。”
這一記載,也是那無上皇者所記載。
錦璃愣住了。
齊原之前說的話,浮現在眼前。
瘋癲筆,特別險,喜歡夜晚變為一只筆,不講武德襲人。
“這是同一個兇嗎?”錦璃心中閃過無數想法。
“留下這些信息的無上皇者,曾是南乾國的一位大供奉。
這些信息,一直存在藏書閣,本沒有流傳出去。
齊原……又如何知道?
難道說,齊原是我皇室之人?”
錦璃此刻的心很不平靜。
“不對!”
“他知道那個兇名為瘋癲筆!
難道說……齊原真的去過軒轅?”
錦璃拿出玲瓏玉汐,連忙發出一條信息。
“齊原,你真的去過軒轅嗎?背著梯子……進去不是假的吧?
我有急事……需要進去一趟。”
雖然,齊原不著調,總是喜歡說一些胡話。
害怕齊原看到的消息,還是隨意回答,所以才提到自己去。
這是以命為賭。
齊原……不會再開玩笑。
不過,消息發了出去,齊原并沒有回復。
“可惜冠太遠了,否則……哎。”
錦璃嘆息,繼而目變的堅定起來。
“來人,準備一下,明日我將出宮。”
時間來不及了。
決定,明日便出宮,前往軒轅。
沒有選擇了。
留在皇都,只是等死罷了。
不過,想到了什麼,繼續吩咐道:“麒麟衛,去一隊,前往冠,看看冠,有何異狀。”
齊原說其去了冠。
如果齊原乃是強者,那麼冠,肯定會發生。
派遣麒麟衛去打探冠的消息。
與此同時,冠之中。
齊原扛著金大寶劍,看著前方奇奇怪怪的生靈,眼中出好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