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懷夕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夫妻不會影響,重要的是他裏的夫妻生活。
“我們還要拍婚紗照嗎?”薄懷夕突然發問。
沈延之寵的看著,“看你,不過好像結婚都需要拍婚紗照”
“一套中式,一套西式,應該可以了”薄懷夕想了想,當初薄懷璟拍的婚紗照,覺得過於誇張,各種風格拍了個遍。
“好”
兩人下山時,伴隨著落日餘暉
薄懷夕依舊被他背著,途中幾次掙紮著想下來,都被沈延之的拒絕,直到快到山腳下,才將人放下。
“回來啦”顧聖安坐在門口,樂嗬嗬的說道,“爬山累不累啊兒媳婦”
“不累”
薄懷夕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了一旁麵不改的人。
“幹爹,我們一會兒就先走了,等辦完婚禮再來看你”沈延之的話讓顧聖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剛來一天便要離開,心裏滿是不舍。
“罷了罷了,走就走吧,先去忙你們的事”
“我還會帶著懷夕來看你的,等不了太久的”
“知道了”顧聖安臉上才多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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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回家途中。
沈延之和薄懷夕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沈延之發覺眼前的姑娘不是不說話,倒是個小話嘮,像個小孩子。
“鶯鶯,你為什麽會有這個名?”
“因為我哭”薄懷夕除了某些時候會扭,其他事上還是非常的坦誠。
沈延之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果然如他所想。
鶯鶯,嚶嚶。
“到家了,想吃點什麽,我讓阿姨給你做”
薄懷夕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我不”
話音剛落,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你又不胖,吃點宵夜也沒事的”沈延之溫的說道,“你甚至需要增”
果不其然
到家時,滿桌子的菜差點讓薄懷夕驚掉下,這哪是普普通通的一頓夜宵,分明比招待客人還要盛。
“會不會太誇張了”
“不誇張,快吃”沈延之的了的秀發,將人按在了椅子上。
狼吞虎咽的吃飯,薄懷夕還是第一次,得太久,覺得每樣飯菜都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沈延之的在一旁一直往碗裏夾菜,看著人兒吃飯的模樣,寵溺的笑一直掛在臉上。
“吃飽了”
薄懷夕一臉滿足,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吃飯的過程如此,畢竟以前是個見飯愁。
“你怎麽不吃”薄懷夕這才注意到沈延之碗裏的飯一口沒。
“先喂飽小朋友”眼神中的熾熱似乎要將姑娘吞噬,薄懷夕的每個作表都能勾起他心中的一陣漣漪。
“我去院裏走走”
麵頰緋紅的人兒說著走到了院子,抬頭著彎彎月牙。
這樣的生活,很知足。
———————
夜人
薄懷夕沐浴過後,拿出堂姐配的藥膏看來看去。
霜。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材,自家姐姐為了自己還真是拚。
和別人比不算是傲人,但也沒有如平地那般,覺得剛剛好。
猶豫之時,沈延之走了出來。
浴巾圍在下半,頭發上的水順著脖頸流到了腹上,帶著滿的荷爾蒙朝著薄懷夕走了過來。
“在看什麽”沈延之瞥見了手裏的瓶子,三個字赫然映他的眼角。
“沒…什麽”
薄懷夕連忙將東西收了回去,沒想到卻晚了一步。
“霜”
沈延之的將東西拿在手裏,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薄懷夕早就得滿臉通紅,隻覺得恥,被他看到才是真的尷尬。
“我……”
“用不用我幫你你塗”,沈延之說的認真。
本就害的人著剛剛沐浴過後的男人,清冽的味道直衝的鼻翼,惹得有些難耐。
“不用”
“你自己會不方便,我幫你”
大掌將人拉到了床上,毫無防備的薄懷夕就這樣被人褪去了。
即便這樣,沈延之還不忘隨手關燈,隻留下昏暗的燈。
“鶯鶯,你還會保養自己的”沈延之逐漸沸騰了起來,細細的塗著藥膏。
“嗯哼”
大掌所到之,都留下熾熱一片,惹得薄懷夕不悶哼起來。
“第一次用”薄懷夕說完便將人推開,“不用塗了”
鬆鬆垮垮的浴巾最終還是落在了地上,伴隨著昏暗的燈,薄懷夕將好材看了個遍。
“鶯鶯,你在占我便宜”
一個不經意,沈延之將人摟在了懷裏,纖細腰肢被大掌扶著,注定不是安寧的夜晚。
“延之,我……”
“乖,老公好不好”溫熱的氣息打在姑娘的脖頸,惹得人臉頰緋紅起來。
親過多次,薄懷夕還是不出這兩個字,覺得延之都已經是的極限。
“唔”
一番流過後,室被肆意的曖昧充斥,歡愉的痕跡遲遲沒有消散。
伴隨著細碎的嗚咽聲,沈延之將人哄睡了覺。
這一夜,沈延之依舊被當做人形抱枕。
溫婉可人的老婆,骨子裏也是個可的小姑娘。
—————
清晨的微過玻璃打了進來。
沈延之被某人抱著,也沒了早起的習慣,睡得香甜,他像是了刑罰一般。
“嘶”
上的疼痛讓薄懷夕睜開了眼,悉的酸麻在小上,讓彈不得。
“疼”薄懷夕小聲喃喃道,不一會兒眼角便掛上了淚珠。
沈延之本就沒睡,聽到聲音立馬像往常那般按著,姑娘老是筋,也不是個辦法。
“鶯鶯,好些了嗎”沈延之溫的問著滿臉愁容的姑娘。
“好多了,又筋了”薄懷夕將了出去,子往外挪了挪。
“睡醒了就把我丟了”沈延之看著邊人離自己越來越遠,些許撒的說道。
說的冠冕堂皇,薄懷夕心中暗想,明明吃虧的是自己。
“老婆,我抱抱”
不知為何,沈延之最近學會了撒,經常對著薄懷夕這般說話。
“老婆”
一口一個老婆,將人攬進了懷裏。
“你怎麽每天都……”
“老婆,你說的什麽意思啊,我怎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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