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懷夕提筆,鬼使神差般的竟在紙上寫下了沈延之的名字,心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從相親到今日,見麵次數屈指可數。
冥想時,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人發的信息。
【懷夕,家屬院的覺怎麽樣啊,你們兩個有沒有】
那頭的人,似乎比還要激。
薄懷夕拿起手機回了過去
【和你想的一樣】
【友好提醒:激雖爽,要節製哦】
【謝謝提醒】
簡單的聊天後,薄懷夕心一直沒有靜下來,穿著不合腳的拖鞋,在屋裏走來走去,最終還是沒忍住,將屋的擺設整理了一番。
沈延之回來時,一眼便發現了屋陳設的改變,但最先注意的還是躺在床上酣睡的姑娘。
果真像哥哥說的那般,永遠照顧不好自己。
“懷夕”輕聲喚著將人放進了被子裏,還不忘額頭,溫度正常,他才放心。
將人安置好,沈延之走到書桌旁,看到垃圾桶丟的紙團,忍不住好奇起來。
撿起一個,打開一看,是自己的名字,他本以為自己的書法已是極好,沒曾想,將自己的名字寫的更加好看。
角一口,瓣微微裂開,眉眼之間帶著意,將紙團一一撿起鋪平,放置在了屜深。
好像比想象中要對自己有好,沈延之翹著坐在床的對麵,靜靜的等著的醒來。
來了,這個屋子變的有了生機,他也願意待的久一些。
————————
天昏暗
薄懷夕睜眼醒來之時腦袋還有些迷糊,前所未有的孤獨也隨之湧上心頭。
往日在家,睡一會兒哥哥便會將醒,來到這,竟然貪睡到了傍晚時分。
薄懷夕想要起,這才發覺自己旁的熾熱,均勻的呼吸聲讓知道這不是在做夢。
細的腰肢被男人的手臂環住,上的早就被人褪了下去,隻剩的吊帶。
難怪自己這一覺都沒到一冷意,睡的也是格外安逸,踏實。
這樣的親,讓心跳加速。
“醒了啊”男人慵懶而又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吐出的溫熱讓不清醒起來。
“你怎麽不醒我”薄懷夕的臉已經燙的不行,試著將他的手臂挪開。
“老婆”
“我抱你來新的房間你都沒醒,你是在怪我嗎?”
沉穩而又帶著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說著還不忘在上蹭來蹭去。
老婆,他還是第一次這麽稱呼自己。
溫香玉在自己懷中,沈延之渾的滾燙一直沒有消去。
懷裏的人扭著子,讓他愈發難耐起來。
狂風暴雨般的吻烙在了姑娘的瓣上,楊柳細腰被大掌所控製,肩帶落,薄懷夕的心又了。
一晌親昵,姑娘早就憋的滿臉通紅,小手不斷的推著男人,他這才將人鬆開。
滾燙的氣息從脖頸拂過,耳邊再次想起了低啞深沉的聲音
“懷夕,時間還早…”
薄懷夕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子往外挪了挪,細的聲音傳到他的耳畔
“起床吧,還要吃飯”
一天才吃了一頓飯,確實有些了。
“好”
話音落,淡黃的燈亮了起來,小小的一盞燈,足以看清彼此。
沈延之倒是聽話,立馬起心的幫姑娘穿戴好,熾熱的眸子一直盯在的上。
渾麻還未消退,剛才的親昵讓上多了層薄汗,些許的粘膩讓薄懷夕難。
“不舒服嗎?”
沈延之注意到了的微表,滿臉擔心的問著
思索一會兒,薄懷夕笑著搖了搖頭,告訴他想洗澡,無疑是把自己送狼窩。
褪去軍裝,沈延之穿上了舒適的家居服,這樣的他在薄懷夕眼中,沒了不怒自威,更多的像是個溫暖的哥哥。
“你…”
“我延之,或者老公”
沈延之說的利索,這姑娘從沒稱呼過自己什麽,每次都是你你你。
“延之”
薄懷夕細碎的發在臉頰上,後的長發也是些許的淩。
“想說什麽可以直說,不必有顧慮”
“我的簪子呢”頭上空無一,環視一周也沒看到自己的發簪。
沈延之想了一會,麵有些抱歉的看著,大抵是抱過來時,掉在了路上。
“我賠你一支新的,木簪應該是掉了”
“沒事,小玩意兒,箱子裏還有許多”
簪子發夾,薄懷夕多的數不盡,但丟的也是不計其數。
簡單的收拾後,薄懷夕又恢複了白天那般雅致的裝扮。
半盤的頭發遮住雪白脖頸上的若若現,一襲長細窕婀娜。
被人說是病秧子,但從未被人質疑過貌。
人人提起薄懷夕,都會想到驚煞的容貌。
“我帶你出去逛逛”沈延之盯著,深邃的眸子逐漸亮了起來。
“可以出去嗎?”
薄懷夕有些疑,以為這裏守衛森嚴,任何人都不能外出。
“我的職位沒你想的那般人限製,領導聽說你來了,特意讓我陪你”
沈延之順勢牽起的手,走了出去,掌心的糯,讓他不敢使勁。
滿是寵溺的話,在的耳邊,臉紅一片。
“你不是說,我們是婚嗎”
二人結婚沒有儀式,隻是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為了讓心安,沈延之說除了兩邊家人誰都不會知道他們的關係。
“打報告,領導都知道,等我休假,把婚禮辦了,不能委屈了你”
“不用著急”薄懷夕不敢想象婚禮流程有多複雜,人來人往,不悉的人不知道如何應對。
沈延之聽後皺了皺眉頭,這話,還是不願意公開兩人的關係。
瞥一眼纖細的手指上,亦是空無一。
“你不要多想,我隻是覺得麻煩,儀式繁瑣,我不喜歡”
薄懷夕說的坦誠,這也是的真心話。
“按你的意思來”
的一句話,讓他心頭大悅。
“我明天就回去了”
薄懷夕思索半天,還是決定告知他這件事,覺得自己在這裏,隻會增添麻煩。
“昨天剛來,明天就要走,是不是太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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